北京一夜,灯红酒绿里的落寞和孤独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首歌开始在大街小巷流传开来,我的车上也有这首歌的碟片,至今我还不知道演唱者的姓甚名谁。作为一个十八年前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城市,我对北京的记忆还是很深刻的。十八年前的北京还不像现在这样的现代和喧嚣,也不堵车。十八年前我二十一岁,我脖子上挂着美能达X700在京城到处跑,拍了天坛的祈年殿,也拍了圆明园。而今在北京街头,我已经是四十虚岁的老男人了。四十岁的老男人不再摆弄相机了,更不再写诗和小说,为了糊口而弄地产,好在是在“做爱做的事”。
北京的特色之一就是酒吧文化和酒吧生活。我在京城的许多朋友都乐此不疲。我还记得上一次来北京,在三里屯一个叫做“出生70年代”的酒吧,人很多,也很热闹。一种热的饮品叫做“今晚到你家去住”,那饮品的味道如何我倒是没有品尝,只是眼看着身边一个年轻女孩用了三根吸管才喝完,之后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更要命的是她大声对对面的男生说道:靠,不就是上你家去住么,现在我就和你走!这还不算传奇的,据说(只是据说啊,无从考证),一个朋友的朋友(说也是大连的,而且和地产相关行业)在酒吧里邂逅某美女,几杯酒下肚后彼此心照不宣,也许都是因为寂寞吧,男人和女人就附近酒店开了房间。一夜激情过后,疲惫的男人醒来发现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而床头柜子上居然放了一沓钞票,男人好奇地数了数,正好是一千元。诸如此类的故事和传奇就更多了,性、酒精、交谈、哭泣、放纵等成了最常用的词汇。
我是不大喜欢泡酒吧的,一个是没有那个时间,二是没有合适的人。我倒是喜欢一大帮子男人吆五喝六的喝个酩酊大醉,也不喜欢一个男人色迷迷地在酒吧里到处转悠。然而毕竟在京城了,何况身边还有大连来的M君、L君和S君,S君是成功从地产代理公司转身成为开发商,今年一下子进账几千万。这位仁兄原籍庄河,口头禅是“咱们干得了!”,于是北京之行被鸿举这厮赐予雅号为“干德勒”。“干德勒”兄弟钱袋子是鼓鼓的,不让人家在京城潇洒一下子也说不过去。于是我带他们去了两个酒吧,先是北京银泰中心的“秀”,后来是工体附近的“COCO”酒吧。其实后海那附近更多,但是时间关系,我们就不再折腾了。光是几个男人泡酒吧自然没有意思的,好在北京的女性朋友也不少。更有海润影视的一个哥们儿带了京城影视圈的几个美女,于是几个年轻靓丽的女孩成了“干德勒”兄弟等人的好朋友,大家一起喝酒,玩色子,于喧嚣的音乐声中融进了京城夜色。
在国贸附近的“秀”酒吧,对面即可以看到SOHO闪闪的霓虹灯。说是北京是个国际化大都市,这话的确不假:酒吧里半数以上的男女是老外。酒吧里乐队也是来自美国的一个乐队,一个白人女孩和黑人女孩的歌声相得益彰。即便是这样的酒吧,我发现消费也不比大连贵。我喝了几杯红酒,撇了朋友在那里发呆。身边的时尚美女穿着单薄而且性感,不时地随着乐队节拍晃着身体。一个又高又年长的老外在那里和几个中国女孩抽雪茄。没有一个人认识我,我也没有必要认识别人,更不需要一场费时费力的艳遇。北京一夜,我来过,我坐了,我喝了红酒。在音乐中忽然想到北京一个朋友对我的劝告和规划:在大连再做几年地产,给孩子存点学费,来北京发展吧,专攻电视剧本。我无法想象我以一个四十几岁的老男人还要做“北漂”的生活细节,我只是感到这个城市并不大适合我,包括灯红酒绿里,我自己的、无法言说也无法意会的、深深的落寞,还有,层层的孤独。
2009年12月11月写于大连,以此文再次致谢京城的B君和他的好友们
北京一夜,灯红酒绿里的落寞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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