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值班。从上午到深夜,每天至少十小时,累惨了也累残了。周四中午,LG说有当晚残奥会开幕式彩排的票,问我看不看,我说残奥就不凑热闹了,但既然已经累残了去看看也无妨
昨晚的正式开幕式跟彩排不太一样。擎着国家名称指引牌的女孩,彩排时右胳膊上套着一只白色的大羽毛,上书中英文毛笔字,白裙子布料坚挺以至于看起来既像天鹅又像海螺;昨晚的裙子变成桃红色,大羽毛也成了中规中矩的方块牌子……
部门缺人,一人干两人的活儿。报社两年没体检,去年自费检查出点小毛病动了手术,今年又感觉不对头再次自费检查却没瞧出啥毛病。今天在办公室,有同学看到我MSN签名万分感慨:以我们这样的年纪,再没有任何理由去拼死拼活废寝忘食加班了,应该往幸福的银行里储存健康。我说,我也存了,存在工伤银行
许多人因为开闭幕式的焰火表演而知道了蔡国强。前个周末,到中国美术馆看了他的展览——我想要相信。玩火能玩到这种艺术境界并获得商业成功,蔡老师真牛。除了像《草船借箭》那样的装置作品,我更感兴趣的是为外星人作的计划、胎动、有蘑菇云的世纪,爆破计划的录像和在纸上点燃火药和导火索创作的火药草图,包括这次向鸟巢走来的那29个大脚印。我承认以前对焰火的认识相当肤浅。没想到,火药爆炸能显示能量的纯粹,通过火药爆炸能体现生活的毁灭和变化,并由此得到新的创造。
看年谱时发现一段话。谈到80年代上戏毕业后到日本留学的选择,蔡国强说,自己当时在中国两边不讨好,一方面不热衷体制内的主流美术,另一方面也不积极参与用艺术来反体制的前卫艺术运动。这两边都用一种沉重的集体行为,用艺术来改造社会。而从泉州到上海继而到日本都有一个共同点,相对比较讲究形式手段,并在个人方面以发展,做自己快乐的东西放纵在自己的个体中。
对自己和环境有如此明澈的思维,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