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一直在关注着文学界的消息,我一直在看着,在这个嫉妒如仇的时代,郭敬明这个曾有“案底”的青年作家,竟然也跻身中国作协的时候,到底会气死多少中国作家。
人们会问,嫉妒本是常事,怎么就真得气死几个才合理?
这我得说说。之所以能够把人气死,一方面是中国人(当然外国人也一样,这是无能者的共性,而并非中国特色)嫉妒如仇。另一方面,中国作家协会的体制,本就是官僚的豢养机制。据说其会员竟然还有经济待遇。因此,一个郭敬明要进入这样一个体制,那就是升官了,升官则得俸禄,这怎不叫人痛彻心肺!
作为一个作家本就很气人的,不过气死的往往是“非作家”。
本人著述不多,就因为沗列市作协之列,也曾令很多人伤心。就是现在我在博客中国的专栏后面,还有一人经常跟在后面谩骂、侮辱、造谣,无所不用其极。直到我的一个做警察的朋友帮我查了他的资料才知道,他却还常常和我打招呼的一个同事。他的无知,竟然以为匿名就无法查到他到底是谁,你说可笑不可笑?
当我的朋友在后面发现警告,并鼓动我将他告上法庭,将他绳之以法的时候,他却不敢再放肆,只在我的时评文章后面骂我“反社会主义”了。还有,我以前我读中文时的一位同学,闻知我也是作家之后,也是反应激烈。也许看到我写的文章有时很是锐利,在我面前说话,也渐渐地显得有“水平”起来。不过,所谓“水平”不过就是说话刻薄而已。大概他对锐利的理解,其实也就是刻薄而已吧。
而在作家与作家之间,也是同样。那就是:获奖作家气死作家,成功作家气死平庸作家。作家与作家之间,是有很大差异的。我就常常认为,现在很多杂文作家就已经超过了鲁迅。那些以鲁迅为标榜的所谓捍卫者,就更是没有几个成器的了。鲁迅的语言本就枯涩不堪,叫人无以卒读,他除了你们说的有骨气之外,到底有何可取之处?
但是当我说这话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说你怎么可以以现在的文学水平来与过去作比较?我则说,超过了就是超过了,还有谁的的小说,超过了陈忠实的《白鹿原》的吗?这没有什么时代不时代的?
以鲁迅如此大家,以我一个小作家都敢反对,就更不用说一些获奖的、成功的作家之间,在都自认为水平相当,甚至“文章还是自己的好”时的相互之间的争斗了。
因此,每次作家获奖必会有一场笔墨官司。前两年杂文家鄢烈山获鲁迅杂文奖,就曾引起一帮自称是“朋友”的人的合伙攻击。到最后,连奸巧之术和人身攻击都起来了,一方是讲鄢烈山的待遇是如何之高,以引嫉妒,以聚同道攻之;一方面又造谣生事,讲起了朋友之间的坏话,以分化瓦解。其手段用得非常明显,却也非常笨拙。
还有“天上降下余秋雨”,就因为他的美文入选了中学散文课程,就曾引起中国作家的集体围攻。一会说也这篇文章写得如何不好,一会说他的那篇文章写得有问题。甚至还有人曾向我说,此人原是某某局的一名安全官员,还真让我信了好几年。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这原来只不过是攻击他的一个骗局而已。而他的罪过,不过就是写得一手好文章,卖了满街堆集、洛阳纸贵的好书而已。
推之久远,其实在中国,每个作家一旦出名,无一例外地要受盛名之累。汪国真,以其通俗的诗歌,赢得了青年的赞誉,最后也是给全国诗人给骂得灰溜溜、打得满地找牙的,直到后来,个个都比他高明——而中国却从此再没有一个畅销的诗人了;王朔,在八十年代首破中国沉闷的文坛,以其清新的小说,赢得了读者的赞誉,当时写小说的,没一个写得过他,直到最后,也只好把他骂成“痞子”了事。
因此,当作家苏童正以其短平快的小说出世的时候,我就曾戏作一篇:《传檄文坛,讨伐苏童》。不过,幸好的是苏童红的时间不长,就又有陈忠实的《白鹿原》、莫言的《丰乳肥臀》和接着的贾平娃的新作问世。才免遭此厄。
人们说,现在讨伐郭敬明不同呵,郭可是一个有抄袭“前科”、留有“案底”的人。我就奇怪了。即使是他曾有过前科,那么与讨伐有什么关系?他入他的中国作协,关你何事?
中国作协牛啊,但是你也可以入啊!连广东中山十八岁的中学学生,也未见什么惊世之作问世,就也入中国作协(我可不是说她不能入)。那还有什么人不能入的呢?入了作协,不过是有一点待遇,就真要这么多作家急成这样吗?
我们不是说巴金、老舍,一旦进入豢养着的作协,就了无成就吗?我们不是天天喊作家的豢养机制有问题吗?豢养机制的作协,不就是一个烂摊子吗?中国作协既然那么烂,豢养机制既然那么臭,你认为的“烂人”入了作协,不是好事一桩、门当户对吗?就需要急成这样吗?
说来说去,还是不是我们自己认为中国作协是在升官,是在“吃肉”,不就是怕这郭敬明同志得了好处,而“我”没得到、说到底不就是在嫉妒、在痛苦吗?
——我在期待着,看看这回会气死几个中国作家!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几个“主持正义”的中国作家,会为此卧轨自杀。我倒认为这些自杀者和嫉妒者,本就是一种自然淘汰。把一批嫉妒如仇的人都给气死,中国文坛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