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之行（13）：右江边上养鸭人

2014年7月29日。

早起跑步。

跑过拉域大桥，准备沿着江边便道跑到下游另一座大桥，再绕回。

原来以为这段江边便道会跟昨天走过的那段一样，有平整的路面，有三三两两锻炼的人们。

先一段还好，路面较宽，也还平坦。碰到两位早起锻炼的老人。一个在练拳，一个在散步。

往前走，路况变得越来越差，野草和杂木长到了路面上，很多地方积水，很多地方有淤泥。

左侧江面上漂浮着形形色色的垃圾，没有行船，也没有游泳的人；右侧的坡面上是深深的灌木和杂草。一大堆垃圾散发出恶臭气味。

前面传来咕咕咕的鸭叫，江面上出现一群鸭子，接着，空气中泛起鸭粪的气味。

果然，前面是一个养鸭场。一大群鸭子蹦来蹦去，在活跃地争食。另一侧，两个男人对坐在一张小几前，在喝酒。两人各持一个四五两容量的瓷杯，面前的塑料袋装着花生米和卤制猪耳朵。

年纪大的那位已是微醺的样子，而年纪轻那位显然已经沉醉了。

我礼貌地打个招呼——“早上好！”

靠近外侧的年轻人向我伸出手，“来喝一杯。”听得出他舌头已经大了。

手一接触，发现对方在用力。年轻人借势要站起来。我右手用力，同时左手压住他的肩膀，“算了算了，谢谢谢谢！”

走开几步回头，打听前面路好不好走。年轻人侧过头，“等一会儿我送你走。”说话依然很不利落。

年纪大那位示意我快走。

又走了一段，又碰到一户养鸭人。

从江边回到岸上的大路，路面上到处积水，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桥头一座小亭子里，两个中年人在喝酒，面前也是塑料袋装着的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