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民主需要新启蒙——注目礼战就是自由民选


自由民主需要新启蒙

注目礼战就是自由民选

欧阳君山

 

 

如果你掌握我所掌握的所有信息,你会完全同意我的观点。

——著名外交家、1973年度诺贝尔和平奖得主  亨利·基辛格

 

从一开始,我对君山的注目礼学说就持尖锐的挑剔态度,但结果是,被我挑剔的东西赢得了我越来越大的“注目”;而且发现,你越是用心“注目”于她,你从她那里得到的可能就越多。

——中国企业家俱乐部创始人、正和岛网站创始人  刘东华

 

君山在多处、多种场合强调了人性我性区别的重要性,起初笔者也没有把他当回事,后来逐步发现这个小小的区别,竟然囊括了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全部玄机。

——太原铁路局介休机务段劳动人事科科长  燕润宝

 

 

按:一直就有朋友问:君山,你是弄什么什么学科呀?有朋友甚至还自问自答:注目礼理论最好是归入社会学。有时候都弄得我哭笑不得。事实上,注目礼理论不属于任何学科,当年退学专思是典型的问题导向,求得一个好奇心的满足,根本就没有学科的概念。之所以称经济学,是因为注目礼理论严格贯穿利益逻辑,更何况经济学是当世显学,而且现代制度经济学本身具有强烈的“帝国主义”气质,为什么不一借用?硬要归于哪一个学科,倒可以归之于行为学——不是行为经济学,就是最广义的行为学。一贯主张,学问之道是通的,要么一通百通,要么似懂非懂(链接)

 

本文论及注目礼的政治学特性,彰显了注目礼思想永远超出客户期望的品格。文章击穿经济学与政治学的壁垒,提出:自由民选就是寻找和发现政治的均衡价格,均衡价格就是用钱“投票”的自由民选。总体上,目下对自由民主的言说是浑的,根本症结是在于西方思想长期以来抽象谈论人性自利,而不是谈论“我”性自利,没有从“我”出发来思想,结果是眉毛胡子一把抓,“产权不清晰”,活活地把思想搅成了一池浑水——痛哉!

 

本文因燕润宝先生的探讨而起,燕先生阅后此文,表示已对《注目礼》下半身能够理解,并再感言:

 

“君山在多处、多种场合强调了‘人性’和‘我性’区别的重要性,起初笔者也没有把他当回事,后来逐步发现这个小小的区别,竟然囊括了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全部玄机。”

 

“窃以为:理解人性和我性,实质是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问题,比如,大家都在谈癌症时一般都是泛泛的,不疼不痒的,旁观的;只有癌症犯到自己身上,哪才是具体的,悲哀的,悲痛欲绝的,切腹体验的——这可能就是君山所说的‘人性’和‘我性’的区别。”详见评论链接

 

我回复一句:润宝先生者,注目礼知音也!

 

 

 

燕润宝先生,年知天命,工书法,喜思考,好读书,对注目礼一见钟情,数读之,七评之(链接),犹未过瘾,屡诉曰:《注目礼》上半身,修身齐家,好理解,好操作;《注目礼》下半身,治国平天下,太颠覆,难理解,似有为“封建”平反之嫌。

 

燕先生对政治文明建设的话题颇为注目,与我探讨注目礼时多有提及。前不久向我推荐茅于轼先生新浪博客上一篇文章,题目叫《中国民主改革探讨》(链接),作者章东生,是茅老的学生。后据我从网络了解,章先生也是位心怀天下的草根学者,虽处建筑工地打工,但不坠青云之志。

 

按我的理解,《中国民主改革探讨》着重探讨了多党民主在中国为什么不可行的问题,这算有点老掉牙,但文章的切入点比较新颖,那就是竞选成本,章先生认为中国人口太多,而且民族众多,根本就耗不起多党民主。这对迷信多党民主的人来说,无疑算当头棒喝。

 

燕先生赞同章先生理性的深入思考,认为该文超越了一部分人的顽固,同时又超越了一部分人的轻率,问及我的看法,当即回复:该文确实堪称“清凉散”,高明之处是从成本切入,但从论述的过程看,似乎显得举重若重。注目礼思想早对自由民选的问题有明确而基本的答案,那就是自由民选的范畴是有限的,从根本上讲,人的自由交易量有限,自由有限。

 

燕先生一下子有点晕:怎么注目礼思想还涉及自由民选的问题?我也有些纳闷,反问了一句:难道您没看出这一点?注目礼的“我”是具体的,但不能当成具体某一个人,“我”是任意的个人如果排除以力服人的阶段,整个注目礼争夺战就是自由民选。三个人以上的注目礼争夺战更是明显的自由民选,要在三个人以上的注目礼争夺战中非暴力胜出,必须计算人数规模,也就是先界定自由民选的范畴,自由民选不是一窝蜂。注目礼的演绎也表明,如果一窝蜂的话,必定导致暴力服人,甚至乱作一团(宏观窝里斗)。

 

这里有必要简单交待一下注目礼争夺战的演绎过程:首先是“我”步入社会,遭遇别人,展开注目礼争夺战,实际是广义的一对一博弈。虽然简单,就“我”和别人,但一对一的博弈能够把“我”和别人的基本关系演绎一尽。但现实上不只一对一博弈,往往还存在第三者,于是接下来就是“我”、别人和第三者的注目礼争夺战,可称为“三角演义”。三角演义能化归到一对一博弈,但又具有不同于一对一博弈的特性,那就是以力服人在三角演义中会迅速被淘汰,“我”能且只能以养服人,赢得别人、第三者的注目礼。但现实世界也不止是三个人或三方,而是存在数人或多方,注目礼争夺战会如何打呢?这就是紧接下来的,实质上也就是自由民选的问题。

 

在三个人以上的注目礼争夺战中,如果不以力服人的话,“我”要赢得的注目礼——或者说“我”能够争取的选民——是有限的,道理很简单,“我”的时间和精力有限,不扭曲别人意志的自由交易量有限。退一步讲,即便允许以力服人,“我”要赢得的注目礼也是有限的,因为“我”的任何力量都是有限度的。即是说,自由民选不是眉毛胡子一把抓,能且只能一个有限的人数规模内进行。

 

这与经济学所谈论的均衡价格实质上是一回事,自由民选就是寻找和发现政治的均衡价格,均衡价格就是用钱“投票”的自由民选。但不幸的是,无论是西方政治学,还是西方经济学,都没有指出自由选举或均衡价格必须在限定系统内进行或达到。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手里有个宝贝,成本在五块钱,只要不低于五块钱,就可以卖,但越高当然越好,谁不图个多赚呢!现在面对黑压压的购买者,第一个报价,一块钱,不行;第二个报价,二块钱,不成——第五个报价,五块,嗯;第六个报价,还行——第N个报价,N块钱,再看看……购买者不断,报价越来越高,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钱。显而易见,宝贝永远也卖不出去。要把宝贝卖出去,就必须设定一个时间,比如24小时内卖出,这样能够成交,24小时内的最高出价者得之;或是圈定一个人群,比如36个人内卖出,36人中的最高出价者得之。成交必须在限定系统内进行,如果系统无限开放的话,均衡永远也达不到。

 

西方经济学和西方政治学都对自由高谈阔论,但都不能够把握自由的真谛,不知道自由根本上就是有限的,能且只能是限定系统内的自由。这里面的根本症结是在于西方思想长期以来抽象谈论人性自利,而不是谈论“我”性自利,没有从“我”出发来思想,结果是眉毛胡子一把抓,“产权不清晰”,活活地把思想搅成了一池浑水。注目礼思想老老实实从“我”出发,自始至终紧扣“我”,既充分演绎“我”的利益最大化,又昭彰“我”的限度。自由之所以有限,非关他也,首先就是“我”自限,因为“我”的时间和精力有限。

 

一段时间来,或许是感于时局,学界又开始纵论启蒙。中国的确需要启蒙,这是毫无疑问的,本人多年以来一直在为启蒙呐喊。但在相当一部分主流学者的心目中,所谓启蒙,不过就是用西方的自由民主来洗脑。殊不知,欧美也需要启蒙,而且可能比中国更需要启蒙。依愚之见,目下所谓自由民主还只是个好的设想,不能逻辑自洽,甚至也谈不上作为一个成熟的概念,不客气讲,还停留在“扯”的层面。每读到关于自由民主的鸿篇巨制,我都忍俊不禁!

 

殷鉴不远,自由民主的概念与家国命运乃至人类前途息息相关,动辄葬送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当书生们坐在一起高谈阔论时,是不是也反躬自问一声:我是被自由民主所教条,还是真的把自由民主搞通了?甚至也不妨扪胸自问一句:人是真的追求自由民主,还是追求注目礼?自由民主真风范是什么呢?诚以天良再次呐喊:

自由民主需要新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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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