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海这一生最窝囊的一件事,那就是他在牛刀和牛刀情人的床下卧底了半个晚上,除了时而敢在床下放一个狗屁之外,从来没敢在床下吭一声。
事情发生在一个晚上,牛刀和曹建海开完丐帮大会,曹建海在那一天晚上酒喝多了,回到宾馆走错了门,曹建海的房号本身是290,而牛刀的房号是250,同在一层楼,可曹建海到达自己的房间必须经过牛刀的房号,在曹建海正准备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的时候,突然看到250的房间门没关上,半掩着,于是就当成了290的房间,这样径直走进了屋,鞋也没脱,直奔睡房,通地一声,就倒在床上,说来也巧,这个宾馆的床就和自己家里的床一样,下面是空的,也许这就是这个宾馆的特色吧。
曹建海刚躺下,就听卫生间有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说,刀,才回来呀,想死你了,卫生间的门闪出一个披着半边浴巾,几乎全裸着的女人,曹建海虽然喝多了,但这个女人的妖艳和丰姿还是令他一惊,曹建海还以为是聊斋传说中的那个青衣鬼魅妹妹呢,这时,曹建海豁出去了,突然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个女人更为失常,啊地喊了一声,惊呆在了在卫生间门口,这个女人竟然忘了用手挡一挡自己的下部。
你怎么到我的房间来了,走错了吧?曹建海先做出了第一反应,这个女人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用浴巾遮掩住了身体,接着厉声叱喝,这是我刀的房间,你进门也不看看房间号,还直接上了我和刀的床。曹建海说,不会吧?有没有搞错?就是喝多了,也不至于走错门吧?曹建海一边嘟念着,一边站起身来,定睛一看,咦,好像真的不是我的房间。噢---,妈呀,难道真的走错啦?这个女人说,你看看,不但走错了,还上错了床!喝成这样,讨厌死了!这个女人带着哭腔叫着说。
曹建海这时连忙往门外走,嘿嘿,不好意思,还好,你刀不在,不然,这误会就大了,话还没说完,就听有人敲门,曹建海刚要去伸手拉门,这个女人猛地一下按住了他的手,又一把将曹建海拖回房间,压低嗓门恶狠狠地说,看你惹的好事,我的刀回来了!怎么办?曹建海很无奈的说,没关系的,我向他解释,都是我的错,这个女人使劲掐了曹建海胳膊一下,你要气死我!你能解释清楚吗?还别说我的刀是一个心眼很小的人,这个女人四下里看了一下,急中生智,就一把掀起了床沿的床单,朝床底一指,说:快,你先躲到床底下再说,一定要快!曹建海慌乱之中也顾不上什么了,就赶紧钻进了床底,这个女人把床单布沿放下,又掀起,伸头到床底嘱咐:我不叫你,你千万别出来。不一会,听见一个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房间的木地板被踩得咯咯直响,这时吓得曹建海死死屏住呼吸,一声不敢出,酒气没了,浑身是汗。
看看你,也喝成这样!没找错门跑到别人房间里去吧?!这个女人打俏地对牛刀说。曹建海听见牛刀咯地一声打了一个巨大的饱嗝,比放狗屁还响两倍,接着牛刀说,你还别说,我真差点走到了290房价里去了,敲了半天门,没人在,我就又开始瞎寻思,是不是房间里藏了个什么男人,急的我就使劲敲,差一点把门砸了,后来,服务员来了,才知道走错了,你看,这事搞的影响很坏。
我靠!敢砸我房间的门?NND!要是我在房间,就算我小腿再细,也必定一脚把你牛刀踹过去,曹建海躺在床底下猛烈地疯狂的默骂,还没骂完,头顶上咣的一下,床底的天棚象天塌了一样压在了曹建海的头上。牛刀躺倒床上那是怎样的一个分量啊,曹建海隔着床垫就感到了生命中的不能承受之重,感觉上,牛刀的屁股就是如同泰山压顶。
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牛刀的巨屁晴天霹雳地在曹建海头顶炸开,力量直接穿透50公分厚的床垫,在曹建海的太阳穴上形成了一个高压带,一分钟之后,还震得曹建海耳朵嗡嗡直响,大家想想,连这种屈辱都能忍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忍呢。曹建海这时怒火中烧,恨不得自己是一条恶狗,要是我长着狗牙,肯定一口咬破床垫,还好,响屁不臭,只听见牛刀用非常恶心声音说,宝贝,你洗的真滑溜啊,白嫩白嫩的,我申请舒服一下,那个女人说,那你去先洗洗,一边说,这个女人一下用脚轻踢了一下床下的地板,给曹建海示意,曹建海看见那白皙的脚趾头还冲他点了点头,就是什么也说不了。这时,曹建海准备好了,只要牛刀一进浴室,曹建海就会像狗一样窜出去。谁知这个牛刀说,我刚在桑拿洗过了,宝贝,不是告诉你了吗,今晚我陪了我的几个女粉丝。这个女人被噎住了,半天没有吱声,大概是被牛刀紧紧抱住了,曹建海头顶的床上传来一阵蠕动和翻滚,只听见这女人低声说,别了,今晚,我不太舒服。牛刀咦了一声说,看,挑逗我情绪是不?是哪个小骚货打电话,让我赶紧从桑拿房回来的?还说想的都受不了了?这不是在撒谎欺骗我吗?
哇塞!曹建海心里想怎么不是我呢,市面上的骚女和靓女实在不能算少,但又漂亮又风骚的极品女人就极少。曹建海突然又想起了这个女的刚才裸体的样子,那腻白和丰腴的肉体。现在这个女的就在我的上面呢。哇!曹建海有一点开心了,心里想,吃不着,能听戏也好,又不花钱。于是,曹建海偷偷地乐着,原来偷窥和偷听也是一件挺令人兴奋的事也。上面开始不断的翻腾了,曹建海想到他上面的是她,而她上面的是牛刀,心里很不舒服,嫉妒床垫在上面吱吱地作响,折腾了好一会儿,听见那女人忍不住了说,快点呀。听起来牛刀底气不足,有些理亏,所以就很小声地、赖赖唧唧地咕噜着说:今晚酒喝多了,下面的宝贝有点不听使唤,硬不起来,门开了,咋就进不去呢?
哈哈哈!曹建海在床底下笑翻了,不敢出声,默默地狂笑,又要瘪嘴强忍,哑笑着,身子一颤颤的,上面倒是忍住了,可是一不小心,下面漏了气,卟的一声,象打开了香槟酒瓶似的,一股生力军就从曹建海的山沟里冲了出去,虽然没有牛刀刚才放的响,但是声音很纯正,曹建海说他这一辈子还没放过那么标准的屁声呢,是绝响,而且是原版。宝贝,你放的?牛刀说,挺脆的哈!这个女人扑哧了一下,嘎嘎地大笑起来,一边说,不是我,难道还是那条野狗啊?这个女的话里藏刀,曹建海知道在骂他呢。
牛刀是响屁不臭。但曹建海就不同了,二十秒钟之后,浓郁的气味就从床下蔓延并升腾起来,那味道,怎么说呢?曹建海只看见很多蚊子逃命般地狂飞出床底,估计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曹建海这时自己都非常的不好意思,臭的气味不是没闻过,就是没有闻过这样的恶劣的臭,天下一绝。果不然,就听见那牛刀哎呀呀,哎呀呀,连叫了几声说,宝贝,晚上你吃什么东西了?是不是洋葱坏了?
咋整的,这味道,太强了!估计蟑螂也得跑,这个女人是有苦难言,先是一声不吭,后来大概也忍不住了,就说要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