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已经在经济危机中崩溃了吗?是的,很多依靠华尔街的投行和商业银行被外围的房地产拖垮了,我们注意到拖垮华尔街主体构成的投资银行和商业银行被与金融关系最密切的实体产业房地产拖垮,房地产又是被谁拖垮的呢?美联储,或者说国家。
这里存在一个三者关联,国家、实体产业、华尔街,国家代表着种族和一群人构成的利益团体,实体经济是市场交易的基础,而华尔街更多代表的是现代交易体系。如果这样看问题,我们不难看到,华尔街是否崩溃这样的问题是伪命题,华尔街作为一种人类迄今为止的最伟大的交易体系不存在崩溃与否的问题,它是一种人类的实践和成果的标志,它不可能崩溃;现代经济社会,与交易的商品和服务相对应的交易中介货币之间的关系,往往存在不一致性,货币经常性地大于商品和服务,而这个中间的差额的调整,往往被集中在房地产和金融产品上,差额决定房价和金融资产价格,而不是房屋成本和金融资产的市赢率决定价格;而控制商品服务价值与货币流通总量的是谁?政府或者国家,而政府和国家是谁控制的呢?利益集团,我们不能否认政府和国会的主要功能是社会各种利益相互争夺、妥协的地方,因此政治家的本质就是妥协艺术家。
政府和利益集团与代表交易体系的华尔街相互构成天敌,这是我们最近的市场感悟。
依赖什么来破除市场的垄断,我们的常识是依赖政府或者政府代表的市场监管者。真是这样吗?凯恩斯跟我们开了一个历史性的玩笑,他指出可以通过政府干预来调节和克服周期性的经济危机,他的理论在当时的环境下也许是对的,但是他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任何事物在发展过程中会产生与其想达到的目标相反作用的变异,尤其是在有人参与的主观有自由度的过程更加容易出现变异。对的,我们认为各国的经济危机时期的政府干预固然是在道德高度实现危机回避以帮助自己的选民逃离经济灾难,但是,这个问题的逆向思维是,那么政府为什么就不可以通过干预来实现市场垄断呢?它真的是我们传统经济理论上说的是市场垄断力量的天敌吗,我们凭什么不能认为这是垄断的另一种形式呢?
当我们被金融市场搞的倾家荡产的时候,我们骂的是华尔街,但是,我们认真想一想,华尔街作为一种交易体系和思想,它真的是恶魔吗?不,我们认为它是一种工具,它本身没有善恶,是在这个体系上操作的投资银行、商业银行、联储、政府和国会的善恶在华尔街交易模式下进行实现。而我们发现,正是因为所有的善恶一定要在这个交易平台实现,因此,创新和发展这个平台的方向和目标却恰恰是有效反对和抗击一切形式的垄断,是唯一有效的抗垄断工具。
政策可以人为的任意制定,它的自由度很高;产业,其实遭遇的是政策限定,它有自身的供求关系,但是这种供求关系可以是多层面的,从自然的供求关系到受各种因素刺激而产生的供求关系,供求关系不是一个自发的过程和自然决定,而是很容易遭遇外界因素刺激的敏感的变动关系;交易体系,则将决定权交还给自然过程而有机会破除人为的意志。这应该是人类所追求的自由市场经济的理想。公平,是不可能建立在有利益冲突的参与者之任何一方的道德自觉的基础上的,它需要无关联利益的第三方体系存在才有可能实现。
也许我们表述还不够理想,实际上在我们的思维中,我们将商业银行、投资银行、美联储、政府和国会是归集在同一个要素中的,生产或者产业是另一个要素,而华尔街我们上作为一种符号:无人性干扰的交易制度。也许我们还需要完善这些想法。妥协决定产业的产品价格,而价格必须由交易系统来认可,最后交易系统纠正政治妥协,所以,没有纯粹的经济学,只有政治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