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在你心里


答案就在你心里
——致远方的信之八

你可能已经考完试了吧,怎么样呢?

最近,我耳闻目睹的考试似乎特别的多。XZ的高考在即,ZJ的英语还要考级,还有同事考会计……

学历社会,应试教育,对考试,应该是司空见惯了,但我发现,无论是谁,无论考什么,大家的内心都是无法平静的。在这个时候,人们心里捉摸的、渴望的、祈盼的是什么呢?当然是——答案。

而答案,不仅仅是面对考试时才需要。美国作家乔治·斯托克(Gregory Stock)最近出了一本书《答案在你心中——这辈子该思考的问题》,书里的217个可以拿来问自己的问题,就是一些与考试无关却与人切身相关的诘问,它涉及价值观、信仰、生活等等。答案也不像考试那样有对错之分,只有诚实与虚伪之别。认真追问,诚实回答,可以让你认识真正的自我。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卷子考得不好,日子过得不好,大抵是怨天尤人。其实,所有的原因以及所有的结果,所有的问题以及所有的答案,都来自人的内心深处,都在人的内心深处。

唐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说过:“足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明代哲人王阳明也说过类似的话:“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者,误也。”

希拉里·克林顿最近访华,我看了一些报道,我觉得,她在中国说得最有用的一句话是:“要充分认识自己,相信自己,要倾听自己的心声。”

人生,是一个从内心出发然后再回到内心的旅程。人生,是一个不断问自己问题然后自己给出答案的过程。而且,在大多时候,问题本身就是答案。一个人,能够不断地提出问题,找到答案,他就会平静,平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音。这样的人,无论是面对考试,还是面对人生,都会有正确、诚实的回答。

让美国摇滚歌手鲍勃·迪伦一举成名的那首歌,标题是《答案就在风中飘》。答案怎么会在风中飘呢,鲍勃·迪伦的意思是说,答案是那么的简单,几乎是抬头可见、唾手可得。他说“答案就在风中飘”的意思,就等于是说“答案就在你心里”。

你的面前,还会有不少的考试,而你的前面,也会有不止217个的问题。然而不知你是否意识到了,所有的答案就在你自己的问题里,就在你自己的心里。

鲍勃·迪伦的那首歌你或许听过,但我还是想把歌词录给你。你看看,那好像是面对天空的句句诘问,是不是发自内心又反问回内心的——

一个男人必须走过多少路
在他被称为男人之前
一支白鸽必须飞过多少海洋
才能在沙滩上安睡
加农炮还得飞行多少次
才会被永远禁止
答案啊
朋友,就飘在风中
答案就在风中飘

一座山能存在多久
在它被冲刷入海之前
人们能够存活多少年
在他获得自由以前
一个人可以掉过头去几次
假装什麼都没看见
答案啊
朋友,就飘在风中
答案就在风中飘

一个人得仰望几次
才能看见蓝天
一个人得有多少耳朵
才能听见人们的哭泣
还得多少人死亡
他才能明白已有太多人死去
答案啊
朋友,就飘在风中
答案就在风中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