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西兰回国之后就开始穷忙,忙得又想抽烟了。终于有一天忍不住,看见罗浩手里有一根刚刚点燃的中南海0.5,要来吸了一口,居然差点没呛死。看样子跟烟是没有缘分了。大家都说是因为去了新西兰这个大氧吧,所以回来不适应了。
除了肺开始变得娇气,还有就是嘴也刁了。前两天有人请我吃龙虾,总觉得口感不好,请客的是一位新西兰人,问我味道如何?我说不如你们国家的新鲜,他说你在那儿吃的龙虾,我说是在一个叫kaikoura 附近的酒店里面,他笑了,说:“kaikura 就是毛利人土语“吃龙虾”的意思!“
Christchurch/Kaikoura:
回家开始翻在新西兰的照片,发现了在Kaikura的几张,这是我们住的酒店,叫Hapuku Lodge, 这里的房子很有意思,大部分客房都是树屋,就是跟树顶一样高,这样就能看得很远,外面是一片草地,然后就是雪山。漂亮极了。
这个酒店的主人是个建筑师,所以房间里面的家具都是他自己设计的,我们没住树房子,因为平平太小了,他们怕不安全。我们住在他们主人原来自己住的地方改的客房,一个原来肯定是粮仓什么的小二层。窗户外面的景色又是美得叫人窒息。就是在这里吃得龙虾,是我这辈子吃得最好吃的。在这里还发现,氧气太足了,人能醉的,空气如此新鲜,我的反应就是每天早上睡不醒…
还好,那天刮大风,原来准备去看鲸鱼的船都出不了海,我们就改在海边溜达,看海狮了。
wild life encounter:
到了早上十点,太阳就出来了,我们很幸运地跟着一道彩虹在公路上走着。
当时有个摄影师和我们一起,他带我们到了一个高处,让我们看到这个“吃龙虾”小镇的全景。
来度假之前,有人嘱咐要在南岛看黑色海滩,我不知道这里算不算。从高处看,好像是比一般海滩颜色要深。
在家,我永远是那个怕孩子冻着的妈妈,天天追着平平后面让她多穿衣服,她爸爸就老说我烦。孩子也不高兴,老说热。我有时候真觉得中国人怕孩子着凉一定是基因里面继承的,改不了。你看看这外国老奶奶,那天最多十几度,她带着光着脚丫的孙女在海滩散步,弄得我老公使劲儿捅我,说:“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
在吃龙虾镇碰到的摄影师娶了个日本老婆,他们就住在海边一个很小的房子里面。摄影师说,他们要吃龙虾,他就穿上潜水衣,去海岸边下的笼子里面拿一只回来好了。说,吃鲍鱼也是一样的,每次他吃多少,拿多少。简直大海就是他家的鱼缸差不多。弄得我们都很羡慕这种生活。
这里也有一个很漂亮的酒庄,没来得及尝酒,但是孩儿他爹照了张非常牛的照片。我有点压力,觉得也得跟他比拚一下,结果在小镇的火车站等火车的时候照了一张,自我感觉不错,但是好像还差点劲。
火车傍晚到了基督城,小平的侄女在这里上学,基本上生活节奏已经慢得跟当地人一样,悠哉悠哉的,过得比国内退休的人还休闲。这里虽然人口很少,但是城市该有的,都有,比如一个相当不错的当代艺术博物馆。
这是一个人很多,还有很多小孩玩的项目的广场,观光的有轨电车和车上一个爱说话的导游老爷爷,还有一个孩子去了就不走的南极中心。
离开基督城,我们就去了皇后镇,至今,我还是做梦想在皇后镇买个背靠山,面对湖的房子。所有人告诉我,让我谢谢金融危机,说不定,到了明年三月,我可能真的就买得起了。现在还不行。那里真的是人间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