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一个人最好是观察他(她)如何谈恋爱,观察一个城市最好是观察这个城市里的男人。为什么呢?有人说男人是这个城市的建设者,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在当今“男女平等”的时代,实际上女人在城市的建设发展中也扮演着同样的角色。
观察这个城市的男人,我想第一个原因是男人的骨子里有“亮剑”精神,“亮剑”精神的本质就是一种征服欲,毛泽东的“三奋斗三其乐无穷”的豪迈就是男人、男子汉这种“亮剑”征服精神的写照。不但是伟人,就是肉眼凡胎的男人天生也有这种“亮剑”的征服精神,黄发小儿嗓音粗重,黑胡子冒出来的时候,他就要去打拼天下,接受这个世界的挑战。正因为男人如此,所以说到骨子里,这个世界是父系的,那么观察一个城市,当然要观察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男人。看一个城市,经济学家、官员总爱拿那些枯燥的数字来说话,而民间亦是爱用男人说事。
比如说上海,在很多人看来,上海男人的口碑一直不是很好。差不多“心眼小、气量小、胆魄小、志向小”就是上海男人的标签。上海男人大多细皮嫩肉,精心修剪的发型上总是有着保湿摩丝,服装款式总不会与时代脱节,而步伐总有一点微风轻摆的味道。苏南水乡的江南文化和十里洋场的西方文明在上海男人身上留下了特有的“阴柔”气质。上海男人的这种“阴柔”气质形象显然是与上海大城市、开放城市、国际化城市的形象不适应的。姚明的横空出世无疑改变了许多人对上海男人的看法,在雅典奥运会上姚明不但挑起了中国队进军八强的重担,其“不进八强不刮胡子”的誓言更是让人看到了上海男人的责任感,在NBA纵横驰骋的姚明毫无疑问成为中国体育的“伟哥”。“姚明代表上海男人的高度,刘翔代表上海男人的速度,常昊代表上海男人的深度”,这是最近在上海男人中颇为流行的一句话。男人改变了一个城市形象。对于香港人呢,成龙总是被人叫做“成龙大哥”,成龙饰演的香港警察“陈家驹”也就像是一个生活中实实在在的人。现在,我们已经习惯了看姚明和麦蒂击掌相庆,也习惯了看成龙在好莱坞的电影中和各色皮肤的影星打斗饶舌。在上海最高的摩天大楼金贸大厦88层的观光厅内,姚明的球衣球鞋和签名篮球正作为一种城市的象征被游人参观,而成龙的电影也已经成为香港人的一个标签。上海男人不都是姚明,香港男人也不都是成龙,从名男人看一个城市是个视角,从普通男人看一个城市那就是一种味道了。谈到上海男人,一位在上海工作的外地姑娘告诉我:“有时候心情不好想吵架,我是不会和女人吵的。要吵就和上海男人吵,你只要一厉害,他就不会做声了。”
而一位嫁到香港的姑娘则说:“香港男人很尊重女性,不过对于妻子而言,会煲汤最重要。”所以我说,每个城市的特色各有千秋,每个城市的男人的魅力也是各有千秋的。
我们看北方城市,哈爾濱的男人吧,外形高大硕健,有幽默感,心情好的时候喜歡繞彎子,嫩不说嫩,说河边的柳、黃瓜扭儿、大姑娘的手,褶不说褶,说白菜心、豆腐皮、核桃紋,再不就是大白話,典型的就是那句“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之类。男人们相互的称呼是“哥儿们”、“大哥”“老弟”、“爷儿们”,他们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常常显得粗犷豪放,处事简洁明了,直奔主题,不喜欢絮絮叨叨的。有了这样的性情做垫子,在高楼林立、人头攒动的大街上,和风飞舞的是哈尔滨女人浪漫的笑靥,随雪飘落的是哈尔滨男人热忱的情怀。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性情呢?哈尔滨男人追女人时就是一派硬汉性情,不管心里多么在意,脱口而出的表达常常有威胁的意味———爱我就跟我走,不爱就分道扬镳。因此我考察北方人,我自己就是北方人,发现哈尔滨男人在事业上大多败于他们大而化之的性情———不注重细节,得过且过,为了哥们儿义气可以牺牲利益。而他们一旦克服了这个缺点,加上善于把握大局的长处,“东北虎”就真的如虎添翼、所向披靡了。总之,不管怎么说,这是一座激情的城市。由于这样一群豪情万种的男人和他们時尚美丽的女人,哈爾濱这个仅仅有几百年歷史的城市却是一座独具殖民文化特色的城市。它少了些许的裹尸马革汗竹香的历史故事,多了几许异国浪漫的都市情怀,素有东方“巴黎”的称谓。最具哈尔滨特点的是亚洲最长的步行街———中央大街。它与北京长安街的气派、南京秦淮河的温婉是迥然不同的。它曾是远东地区最著名的殖民街,叫中国大街,1924年改为中央大街,一直沿用到现在。整个一条街的地面是用小小的方型花岗岩石精心镶嵌成拱型的街面。路的四周,林立着各式各样的建筑群,有哥特式的、巴洛克式的、拜占庭式的……世界建筑史上几百年形成的风格和流派,在这千米长街上争相辉映,如同一条美丽的世界建筑史实物长廊。 在五彩的霓虹灯下,与成群的香衣美女、高大俊男静静地走在这条中西合璧的大街上,分享周围商埠区优雅的服务,构成了夜幕下的哈尔滨新景观。新中国成立后,为将哈尔滨建成重工业基地,有大量援华建设苏联专家来到哈尔滨。他们与哈尔滨的人民共同建设了锅炉厂、电机厂、汽轮机厂等企业,把欧洲的先进技术和文明又一次带到了哈尔滨。同时他们又把异国的生活方式、习俗、浪漫的情调传给了哈尔滨现代年轻居民。共同生活在周末舞会、伏特加、大列巴、啤酒香肠、《卡秋莎》的诗歌般的生活中。所以,现代的哈尔滨人在祖先勇敢浪漫的遗传上又一次亲身接受了欧洲文化的洗礼。现代哈尔滨具有了其他城市所没有的遗传精华和现实教育。所以,哈尔滨人依然浪漫勇敢,美丽多姿。
武漢九省通衢,南北交融,融彙了各地文化精華,武漢男人兼具了北方男人的熱情大方,也有南方男人的精明强幹,能夠取南北文化之精华,弃其糟粕,豪爽中透着一股精明,随意中有那么一点聰明。有句话说“天上九头鳥,地上湖北佬”,说的就是湖北人、武漢人。 武汉男人没有北方男人的粗犷,但他们逞能、不服输的劲儿绝对不比北方人逊色,武汉人没有江浙人的耐心,但在雌雄未决出之前,武汉人不死心的耐劲儿是江浙人不能比的。武汉话有 “铆起搞”、“铆起写”、“铆起讲”、“铆起吃”, “铆起”的意思是“使劲”、“不停”、“没完”(《有趣的武汉话》),最重要的意思,是死死咬住、不依不饶,就像被铆钉铆住一样,“铆起搞”透出一股韧劲。武漢男人的这种不服输精神,就是一种上进精神,这使得武汉人的聪明才智在商场中得以充分地发挥,武汉的商业在全国商场中占据着重要地位看来不是偶然的啊。 有人说,南方人习惯于安逸,勤于修养,老于世故,头脑发达,身体退化。南方人当不了领导,只适合于做商人、秀才和智囊,只有北方人才适合于做征服者,做皇帝。其实,对武汉人而言,他们是既能做征服者,又能做商人。这是武汉男人聪明劲儿的一个突出表现。历史上武汉的汉口,是明代四大商业中心之一,1861年成为对外开放的商埠,是全国重要的商品集散地。改革开放后,在社会上曾流传着“十亿人民九亿商,还有一亿等着上”的说法,并且掀起了一股“经商热”,武汉人在这股“经商热”中大显身手。就经济而言,1985年以前武汉工业总产值一直居于全国第4位,仅次于京津沪。尽管近几年湖北的经济落后了,但是与东南沿海相比,他们仍然不服输,“汉货精品”的仗早就开始打了,尽管成绩平平,但他们仍在拼搏。红桃K的广告仍然在全国各地的电视上大肆轰炸,武汉健民制药也在全国各药店以其巨大的宣传牌引人注目……汉口的汉正街曾因为电视剧《汉正街》而闻名全国。汉正街也算是武汉人不服输的经典作品了。十华里长街全是小商品批发,当时在全国算是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南北商人云集于此,1990年统计,平均每天交易货款达5.1亿元。这在80年代末,实在令人敬佩。
武漢男人死爱面子,在熟人面前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的缺點,这点与耿直的北方人迵然相反。有人说武汉人是“搽粉进棺材——死要面子”,这一点也不夸张。有一则故事,说的是清朝乾隆年间,有个大商人赫老爷是武汉人,一次他过六十大寿,所属文官武将和商界同仁前往送礼贺寿。曹雪芹也送来两坛“酒”,并且亲笔写了一幅贺幛。赫老爷为了炫耀自己与曹雪芹的交情,命人立即将曹雪芹送来的酒启封,每人斟上一盅。众人每人喝一口,觉得没有一点味道,但又连声赞道:“真佳酿也!”曹雪芹却大笑说:“非佳酿也,请看贺幛便知。” 众人定睛一看贺幛,上面却是“友之交淡如水”。满堂宾客顿时感到赫老爷不好下台,赫老爷也脸色阴沉。可是片刻之后他却哈哈大笑:“高!妙哉!”并自我解嘲地说道:“圣人有言,水淡而清浓,更显友谊之厚也。”众人点头称是。就这样,两坛清水被喝个精光。 武汉人讲人情面子,真是恰到好处。尽管岁月流逝,但是,好面子之风仍然在武汉人身上体现。在武汉商界流传一句俗话说:“翻墙躲债,借债赶人情。”武汉商人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对于“保留面子”,“名誉比生命更重要”之类的话是深刻在脑海中,因而一般来说,武汉人在做生意时比较注意双方的面子。 武汉商人如果被对方商人坏了面子,明明这件生意是于双方都有利的事,但面子受到损害,他们宁可生意受损,也不会与对方做成这笔生意。相反,如果在商场上给其一点面子,他们可能会为你大开方便之门。对武汉商人来说,有时价钱和交易的条件,并不是谈成生意的最重要因素,而顾及对方面子,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因此,与武汉人做生意,必须讲面子!正因为爱面子,武漢男人很懂得品位,知道在正式場合注重自己的形象和身分,并在女士面前显露自己優雅的的紳士风度,只有自已蜗居中的家里才会流露自己本来的面目。武漢男人太看重面子,在经商这一点上,武漢男人认为面子是第一重要的,面子丢了,是最了不得的事,因为面子心太强,所以做生意,决不会赤裸裸地大谈金钱,尽管其心里多么渴望钱财。他们总会给“挣钱”披上一层动人的外衣,好像并不需要钱,仅仅是为了做某件光彩的事,也許正是因为此,武漢男人中少有大商人。这一点与我下面講的杭州男人是一样的,
与武漢男人相比,杭州男人是江南才子型,風流倜儻,温文爾雅,精诚得一丝不苟,个个酷毙帅呆。在善于做商業的浙江人中,杭州人没法起代表作用,因为杭州男人太看重自己的形象。另外,和上海男人的“恋沪癖”相似,杭州人有很深的“恋杭癖”。杭州人不愿外出,凡在外地谋生的杭州人,被“正宗”的杭州人所蔑视。因为在杭州人眼里,没有比杭州更好的地方了。事实上,杭州人是宁愿当清洁工,也不愿背乡离井。杭州人的自豪感甚至超过上海人,杭州人从来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哪个地方最好?”因为答案对他们是不言自明的。第一,西湖风景,举世闻名,“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第二,杭州曾作为南宋首都,广阔的江南没有一个城市有此殊荣。杭州人脑子里总还隐留着皇城中天子脚下的自负感。长此以往,杭州人由于盘踞于祖先的荣耀和历史遗产上,被悠久的历史和文化封闭并围困,年复一年地陶醉于一潭死水之中,逐渐趋向保守、封闭、夜郎自大。杭州人和敢于开拓冒险的宁波人、温州人相比,简直不像一个地域上的人,杭州人少有成为大商人的。杭州男人们樂于安于现状,城市也被说成是“女性化城市”,近年来杭州提出要建构的新人文精神,要精致和谐、大气开放,这也是未来杭州城市性格发展的方向。“精致和谐”是对杭州城市文化象征的刻画,它既是对杭州人的生活方式、生产方式特征的概括,也是对杭州人思维方式、情感方式特征的把握。 杭州的人文精神在长三角都市圈里,它所独具的特色可能就是“休闲”。杭州有着天然的地理环境和浓厚的文化底蕴,使得这个城市有可能成为长三角地区的休闲中心、会展中心和旅游中心。而杭州也只有把自己放在长江三角洲、放在全国,乃至放在全球这样的区域环境中来审视和定位自己,才能做到大气开放。
在杭州人眼里,做官很风光。因此杭州生意人也多和做官的联系起来。在做生意时,商人们以结识官员为荣,爱走上层路线,爱打权力牌,在赚了大钱之后往往思考的不是如何去在商界发展,而是一门心思往政界挤。历史上胡雪岩的成功就是杭州人官商结合的典范。晚清时期,著名的红顶商人胡雪岩,正是深谙商政关系精髓,才成为商界财神。胡雪岩虽祖籍安徽绩溪,但他从小就在杭州当学徒,深受浙江文化和生意场上浙江人意志品质的影响,杭州是其生意的摇篮和发迹地。此人才智过人,极其精明能干。在商界活动,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脑筋快,手腕活,腿脚勤,常常脸挂微笑,非常逗人喜欢。
由于胡雪岩早年曾生活在社会底层,熟知各种营私舞弊、拍马钻营的套路,他从商后设法使每个参与其中的人都得到好处,以便牢牢地抓着人心,听其指挥。因此,他口碑很好,人缘极佳。胡雪岩深知中国封建社会“官”对于商业的重要意义。胸怀大志的他不惜以自己失业为代价,冒险挪用钱庄500两银子资助一位穷困潦倒的冗吏王有龄升了官,与之成莫逆之交。王有龄进入官场后,官运亨通,权势日隆,胡雪岩便利用王的权势,开设私营“阜康钱庄”,从此以金融业为中心,周旋于官府、帮会和洋商买办之间,极尽投靠、勾结、拉拢、网络和收买之能事,形成了一个庞大而又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并利用这个关系网大肆进行各种合法的、非法的经济活动。 胡雪岩工于心计,精于谋划,手段高明,处事圆滑,在生意场上以极其精细的连环算计,进行大规模垄断性经营,屡屡得手。除做蚕丝、茶叶生意之外,他还帮清政府大举洋债大量进口军火,这些大生意使银子流水般地涌进自己的钱庄,短短10年,家财暴增至亿万,富可敌国。发达后,胡雪岩捐官至二品,顶戴花翎,人称“红顶商人”。胡雪岩的经商之道是机智的人际关系之道,他八面玲珑,投其所好,处世之术使其在理性淡薄的中国官场上大行其道。现在胡雪岩不在了,但从今天的杭州商人身上仍可看到擅长交际的传统。
我喜歡杭州男人的心气平和,儒雅有礼, 杭州人很雅,鄙视粗野,杭州人无法忍受别人指着脊梁骨骂人,他们总是心平气和。如果有问题,尽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绝不会“小人动手”。因此,杭州商人做生意时比较注重讲道理,讲究商业道德。 杭州商界曾在全国率先提出“十点利”经营法。所谓“十点利”指商品零售价定价时按进价加10%确定,商品价格卡上标着商品进价和零售价,增大价格透明度,让顾客购买时放心。这样与顾客的纠纷大为减少。只不过“十点利”利润太低,难以持续较长时间,热闹过一阵后收了场。
与武汉男人、杭州男人形成对比的,是广州男人。这是一种“爱拼才会赢”的男人。广州男人形象并不高大,皮肤也黝黑,但他们用豪華私家车、別墅、名牌西裝、名牌衬衣、名牌皮鞋所包裝出釆的气派,却是令許多女人心仪不已。廣州男人是务实的,来自《北京青年报》的数据显示,有43.7%的广州人“为增加个人收入或提高个人待遇”而努力工作。最近,零点公司做的一项调查也显示,广州人对“经济发展问题”的关注度达到35%,高出北京和上海近10个百分点。务实的廣州男人将廣州打造成了一极具平民性格的城市。在这个城市,你会感到十分自由,因为没有人关心你的隐私,每个人都很忙碌;但是,你也会感到不自由,为上班和塞车而烦恼,想做老板和自由职业者。
廣州的文化氣質可以概括说是寬容和谐,这个城市的服務態度全国第一,到商家买东西,无论步入广州哪一家商场,听到的均是“您好,请慢慢挑选。”“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一类的声音,看到的则都是一张张带着亲切笑容的面孔,真正有了“上帝”的感觉,就说买衣服吧,广州商家脾气好,你尽管挑挑拣拣多少遍都无所谓;但是在北方有些商店就不行了,你多挑几次,白眼就来了;在外地人眼里,广州是个最能“容人”的城市,用我们自己的眼光来审视一下这个城市,就会发现,其实那种友爱、和气的城市性格,早已渗透进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我和廣州人打交通,觉得广州人真的挺和气的,很少看见廣州人上街吵架,大家发生点碰撞,说声“唔好意思”也就过去了。我还很记得前几年不是有部电影叫《安居》吗?里面那个慈祥的广州老太太就挺典型的。过去人们总以为广州的老人不好相处,其实并不是,关键是互相理解。 我还觉得广州人挺能“容人”的,很多大城市的市民都有一些天生的“优越感”,或许说是“排外性”,但广州没有。在这个城市你学不会广州话没关系,你说好普通话,不会受到歧视,也不会没人理睬;你喜欢穿自己家乡的衣服也没关系,这个城市容许你“百花齐放”,甚至“奇装异服”。这个城市是宽容的,是大度的,正因为这样她才能焕发出五彩缤纷的色彩;廣州的醫院服務是人性化的,护士接受空姐培训,在广州,曾经有一个在华南地区甚至全国都引起一时轰动的“航空公司给护士培训”项目,这是广医二院的传统培训项目,一直延续到现在。如今每年加入广医二院的新护士都要到南方航空公司接受一系列的准空姐培训,这是医院的提高服务质量的重要措施,也是医院吸引病人的一大特色。 该医院的关主任认为,医院不仅是治病的地方,还是服务行业,要吸引病人除了技术好之外,医护人员也不能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孔,而要学会服务,学会微笑,从2002年以来,广州医院的颜色在一天天地改变:病房墙壁换成了宁静的蓝色,儿童病区墙壁上还挂着各种各样的卡通画;护士也不再是一年四季穿白衣,一家医院规定,护士夏天穿绿色,冬天穿粉红色,五彩护士服减少病人的恐惧感 。广州男人特别善于处理家庭危机,广州女子又比较务实,特别能委曲求全,考虑到孩子、房子等实际问题,也不会轻易向婚姻说拜拜,廣州还是全国离婚率最低的城市。
廣州城市的競爭力在于經濟实力。雖然说,随着浦东开发,长江三角洲发展,广东在全国经济的中心地位已开始转移到长江三角洲区域。从某种程度上看,广州的角色划分今后将有可能更多地被归结为“华南经济中心”。不过随着泛珠三角地区经济合作计划的展开及2010年亚运会的召开,广州将再度具有新一轮城市竞争的优势。更在于它特有的城市文化,广州得处沿海地区的优势,特别是近代在改革开放中最早踏入“开放社会”。在杂居的开放社会中,这个城市在外地人和本地人长久的冲突消融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和而不同”的城市氛围。因此广州给人特别宽容的印象。广州人的所谓“友”,就是“朋友”;所谓“爱”,就是“和谐关系”,广州人深知有“和谐的关系”就能巩固“朋友”的关系。
比廣州男人走的远的,是深圳男人。深圳城市是男性化的,这是由一群来自己全国各地叛逆男人创迼的男人城市。当初,男人离开家乡某种安逸工作環境和生活環境的时候,深圳为这批男人提供了競技场或者是舞臺,在这里,男人们釋放潜藏已久的能力甚至欲望,在生活和生存的問題上,深圳男人们缺乏柔性,但有什麽办法呢,不想被潮水淹沒,只有堅持在浪尖上拼博,这也就是深圳。
附:南京、芜湖男人既不是大丈夫,也不是小男人,小精明小狡狤,时常“刨点”、逞逞能,有点吊儿郞当,有点知常乐,需要大气、成熟、野蠻!!!
男人与城市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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