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五常“拒骂”看中国知识界的冥顽不化
如今,中国经济学家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在国人中倒尽了胃口,像猫于是、厉以宁、张维迎等无一不被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还有中国的良心有时也因为一些不负责任的“研究”被批评的体无完肤。
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家当然都知道,这些所谓的经济学家在良心和利益面前,无不是跳进了利益的怀抱,成为权力的吹鼓手、狗头军师或者利益集团的代言人。他们满口雌黄,信口开河,睁着眼睛说瞎话,欺骗广大人民。尤为可气的是,他们因为有着话语权,对国内的经济决策起着无与伦比的影响力,在这些经济学家的妖言蛊惑下,使我们国家的改革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中国百姓们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中国老百姓能不生气吗?骂骂他们其实还是比较轻的,如果再来一次文化大革命,这些经济学家肯定会被揪上台去,戴着高高的纸帽子,批得一塌糊涂,打得头破血流的。哈哈,哈哈。
这应该是会发生的,虽然这是中国人狭隘的心理疾患,但也说明了中国人对翻译官、走狗的天性中的痛恨。虽然大家都有发言权,但我们的发言权是说了也白说的一种,那些经济学家就不同了,他们的话语轻则决定一个企业的命运,重则决定民族国家的命运,决定千千万万人的命运,然而我们现在的一些经济学家却却瞎话连篇,在一些关乎千千万万人命运的所谓改革上轻下结论,有昧于一个有良心的专家所为,甚至连起码的人道都没有。狗是用利牙伤人害人,而经济学家是用所谓理论伤人;狗咬的是一个人,而经济学家咬的却是无数的人。从人格上来说,某些经济学家真是连狗都不如。
作为一个有良心的经济学家,他的每一个理论,甚至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应是非常慎重的,因为,人的良心告诉他,他应该对他的理论和话语负责任,何况,经济学不像自然科学,针对的是物质世界,它针对的是芸芸众生,针对的是万万千千的活生生的生命,使无数的柯良的老百姓。不慎重能成吗?
我们现在说那个张五常,最近好像写了一篇《中国粪青为何爱骂人》的文章。
中国有一种非常不好的现象,那就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你说我是流氓,我就是流氓”。中国古人有“闻过则喜”,“闻过改之”的优良传统,这实际上是一种非常正确的学术态度,也是一种做人的方式。但是现在的学术界,许多时候是“闻过则怒”,或者闻过则默,“你批评你的,我还是干我的”。哪管你小民百姓控诉连天,我依然妖言惑众。我们可以回想一下这几年我们骂过的所谓专家,那一个诚心改过了,还不是依然故我,“说我是流氓我就是流氓”,我还怕谁了,你们算老几,还批评我?!
对这样的主儿,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你说他无耻,他就承认自己无耻,你说他流氓,他索性脱光了衣服说,身体发肤皆父母所授,流什么氓?哎,哎,面对这样的主儿,你有什么办法?孔子问道于小孩,可我们的许多经济学家哪有这样的风格。张五常等明明就是个流氓,也太无耻,可人家就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无耻,但就是不知耻 “我还是要做,奶奶的,由你们骂去吧!”摊上了这么个东西,不把你气得半死!
还有一点,“打是亲,骂是爱。”许多时候,因为重视你才骂你呢,张五常在香港没人骂,一方面是因为他在香港不敢胡言乱语,香港没有你乱说话的市场,人家香港老百姓才不管你是张无常还是张有常呢。另一个原因在香港张五常只是一个普
唐代时,武则天有一次驯马,这是一匹烈马。给它好吃的,它不听,骂它斥责它,依然不驯化,用皮鞭抽它,还是不驯化,最后武则天只好操起一把刀子杀了它。当然这是一个封建社会御人的例子,用来比喻知识分子有点不合适,但足以说明问题,我们的学术界确实存在着一种很不好的现象,那就是面对批评时许多人要么“闻过则怒”,要么理直气壮地说“你们素质低,不懂”,要么 “批评是正常的想象,但我还是要坚持。”要么“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还有的甚至“只有批评,我的知名度才能提高”…,
这哪里是面对批评时应有的正确态度。这种态度,实际上是造就了一大批浮躁、无耻、固执、顽固、腐朽、道貌岸然的家伙,就像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从张五常的身上我们能看到这一点,从许多人的身上也能看到这一点,但愿这种不良的风气不要传染给我们的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