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登梧桐山记》
——清华深圳校友登山侧记
作者:戴欣明
[中国轻松管理思想的缔造者:戴欣明——系列作品]
2005年10月15日,重阳节后的第一个周六,深圳的天气格外清新与明媚。我一个人开着车,迎着朝阳向梧桐山驶去。梧桐山我去过多次,不同的登山形式我都尝试过,感触不是很深。山上也没有什么古迹,虽然已经列入自然名胜之中,但是还在开发中。我知道今天去过梧桐山后会写一篇文章登在校友吧上,所以盘算着。通常我写文章时都有一种激情,手指在电脑键盘飞快的敲击,仿佛我的手在随着我的心情在跳舞。
路上车不是很多,车飞快地行驶着。因为是一个人开车的缘故,
转眼,我就到了梧桐山“泰山涧”停车场。看着泰山涧的泰山两字不免有些疑惑。是否因为梧桐山太矮的缘故,所以拿泰山来镇一下。看来深圳人还真是讲究风水啊!怎么我以前没有发现山脚下这个停车场叫“泰山涧”那?
哇塞!真可谓山上旌旗在望,山下泰山涧人声鼎沸。我问车场管理员:“每个周六、周日都这么多人吗?他说:“不是,通常是在重阳节的前后的双休日人最多。”
我按预定集合时间提前了一小时,看时间尚早就在周围走了走。和风沐浴中,已经明显感到同市区的差异。
哦,果然,就在停车场西边,有一清澈溪流由山上流淌下来,溪水潺潺。再向上看去,溪涌若沸。我走下泰山涧,可能是流水的缘故,顿觉风清气爽。在溪流中石头很多,间或还夹杂着点滴青苔。溪水流淌着并发出清脆的声响。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吉林市龙潭山麓的山泉,那是一次班级秋游。金黄的树叶落满了岸边,潺潺溪水蜿蜒着穿过大小不一圆滑的又富有个性的石头。片片枫叶随溪水而下,同桌的她同我争抢着。看我手中的红叶颜色艳丽,她就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一只手从我手中快速抢走那最漂亮的红叶。多少次我想摸同桌的手。但是,都是以有那小贼心没有那个小贼胆而告终,而这一次是那么的实在。只可惜,那是唯一的一次“接触”。由于他家里的兄弟姐妹非常多,父母养不了,特别她又是女孩。所以不久,她就同她那一直没有小孩的姨妈去了日本……。我在山涧溪流的石头上走着,不时把手放在溪水里,阵阵凉意传送过来,好像又被同桌的手抓住一样!如今,想起同桌,心里还时常荡起一波涟漪。但那已经是记忆抽斗中的一件珍藏。可谓“少时而志在流水。”站在溪涧,向山上望去确有另一番景色。只见层峦叠嶂,群峰秀出。放眼望过去,对面层林叠翠,美不胜收,“巍巍乎若泰山。”难怪这里叫泰山涧。看样,似乎在遥远的过去有哪位被发配的诗人到此踏寻过;可能也是因为是发配之人,而没有能力盖座寺庙;再或者也不敢留名。或许也有佳句,但也随他去也……!
我知道,现在梧桐山麓东面有一座庙宇,名曰“弘法寺”。从“弘法寺”向东望去还有一片蔚蓝的湖水——仙湖。这座庙宇是在特区建立之初修建的,还因此有过一次大大的讨论。讨论的焦点是我们的现代化的特区要否建这样的寺院。当然,我们知道结果的。现在,仙湖“弘法寺”不知给多少善男信女带来了慰寄,我想深圳的飞速发展是否也有她的一份贡献哪?!知道吗?每年大年三十哪天晚上接近大年初一的时候,赶去上香的车流有几公里长。很多人知道如此,所以走过去的人也很多,那简直就是车的海洋,人的海洋,景象颇为壮观。
一晃,我在溪涧流连有一段时间。我赶紧上来。一到桥边,在桥头的另一侧,旌旗之中突然有一面熟悉的旗帜映入我的眼帘,那是清华大学的旗帜。
我快步走过去,很有一种有找到组织的感觉。不知是旗帜的设计独到,还是“清华”大字的霸气,我知道这面旗帜要再一次凝聚清华学子于深圳梧桐山簏。组织者都已经到齐,赵剑齐吩咐着,大家忙乎着,发放着绣有“清华”字样的遮阳帽子。与此同时,以旗帜为核心的半径在快速扩大。
“有没有绿帽子,给我一顶”不知谁喊着,大家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那是在开玩笑。一时欢声笑语,不断引来路人的羡慕的目光。的确,很多人相互还不认识。但是,随着锈着清华字样的黑、白、红帽子被不断地戴到这些智慧的脑袋上,似乎大家又是那样的熟悉。“看来,黑色帽子好‘销’” 赵剑奇说。有位同学讲:“其实登山还是红色的好,如果从物理学的角度,白色反光、排斥热量会更好。”哇,不愧为理工科毕业。因理论上解释的更明白,似乎白色帽子也被很多人带上。其实也因为黑色帽子很快就派发完了。
很快,第一梯队20多人集合完毕,由登山总指挥姜怀国带队。姜怀国的装束大有专业登山运动员的气势,知道同他一起上山绝对的安全。摄像摄影组织长汪姜维说着:“来,每队出发前合张像。”这时,我也充当着兼职摄影师。
汪姜维、林卫前后左右张喽着。每个人胸前被贴上一个椭圆型标签。标签设计的真是很好,是林卫负责的,主要信息都在,还有“清华校友吧”的网址:www.thbar.com。“不久我们还要对深圳“清华校友吧”做个宣传。” 赵剑奇说着他的进一步计划……。“是啊!”我说。“一定要在深圳把‘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整明白。”
我因没有太多的具体的事情要做,眼睛四处寻觅着。本想找找有靓女否,可惜,上山的人潮快速地流动着,一时让我目不暇接,眼睛也很难精确地定位与跟踪。道是在我们身边的地上一大堆月牙式长铲吸引了我的目光。再一看,一排人穿着红色的马甲,嵌着白色的字“深圳义工”。以前在香港以及发达国家经常能见到义工。现在,在深圳,做义工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讲,义工的多少在某一方面决定着社会发达程度。我看着资料分发人赵自强夫妇忙着连水都喝不上——他们何尝不是我们的义工啊。
随着第二、第三批登山梯队的出发。奇(赵剑奇)颇有感慨地站在桥上“曰”着,大有子在川上曰之意境。奇曰:“登山是种时尚,登梧桐山更是时尚中的时尚!”是啊!何尝不是如此哪!梧桐山尚如此;大小南山如此;笔架山如此;莲花山更是如此。
突然,传来一阵阵小狗的喘气声。嗨,时尚的步子还真快啊。一看,原来是艺术学院的时尚之靓女赵聆汐的爱犬。小狗从车上下来,大有明星走过星光大道之势。众精英立即给她让出一条绿色通道,可是她好像又不好意思一样,刹开小腿跑到汽车边嗅了起来。可能是看到人太多的缘故,她一边嗅着,一边用小狗特有的姿势——后退一抬,留下串串晶莹的水珠。似乎在向大家宣誓着主权。聆汐讲:“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登梧桐山了。”哇!小狗狗都能登山以悦时尚,况人呼!
10月的深圳,天气还是比较热的。我们开始感到热气开始聚集,更多的是因为还包含了一种责任。看着五批团队顺利地顺着不同的路登着山,对讲机中不时穿来平安的报告,大家轻松着,也感到心理热乎乎的。现在我知道,我不用酝酿什么激情,因为清华人在深圳的的聚集代表着清华人开创时代的激情。深圳清华校友会在深圳是数一数二的校友会。不知有多少次,我在商务往来中得到关照,这让我工作中充满了激情。我还用找寻激情吗!激情实际上已经伴随着我的每一天。我之所以有来时的那种感觉,用一句古话来形容就再恰当不过了。那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虽然今天很快过去,但是,今天的梧桐山多了清华人的身影,也因此梧桐山给我留下毕生难忘的情怀。给每一个登梧桐山的清华精英留下一段难忘的记忆。我体会着,这真是“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我们整装着,作为最后的梯队向梧桐山顶进发!一支支“清华团队”向山上行进着!
啊!梧桐山——top of the Shenzhen!
戴欣明原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