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谢树仁

公务员

司马南 你不该犯了众怒


  往往一场灾难的发生,人们在悲伤欲绝的同时,总要拷问一番灾难发生的原因,也就是要找出有关责任人,以便发泄内心深处的极度悲痛。这是一个普通人的正常心理,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汶川地震虽然说是天灾,是人力无法抗拒的自然灾难,不可能要哪一个人来承担灾难的责任。但做为国家地震预报部门,面对如此强烈的地震,事前竟无丝毫察觉,这不能不使人们对其感到失望,从而引起人们的不满甚至愤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回头想想,如果地震部门能够在事前给国民一些提醒(哪怕是一种可能性),人们对那些地震专家们也不至于如此失望。而事实上,没有哪一级地震预测部门站出来告诉人们近期可能有大的地震发生,提醒人们做好预防工作。在这...

Read more

别把献爱心当做吃大户


  发生在中国四川的一场大地震,不仅给灾区人民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生命与财产损失,而且也给那里的人民造成了永远无法抹平的心灵创伤,同时也深深地震撼了全中国人民的心。灾难发生后,面对满目疮痍,中国人民没有被击倒,而是勇敢地站了起来。我们来不及擦干眼泪,首先想到的是该为灾区人民做点什么。从四川到全国,再到全世界,中华儿女表现出了空前的凝聚力,人民纷纷慷慨解囊,捐钱捐物,共同抗击灾难。中央电视台《爱的奉献》大型募捐活动无疑是一场爱心奉献的高潮,短短的几个小时,募捐人民币达十多亿元,这是一个令所有的人(甚至包括一些曾经对中国充满敌视的西方人)无法不为之动容的场面,中国人民再一次用博大的爱征服了灾魔,...

Read more

穿越唐古拉 西藏记忆(3)----寂寞旅途


        我经常在想,为什么中国就那么多的山呢,多得让人感到压抑,让人感到透不过气来。
    列车离开家乡,飞速的向前行驶,四周是连绵不断的山,山石裸露,那冰冷嶙峋的岩石让人不堪目睹。家已经越来越远,爸妈他们不知回家了没有。我突然有点后悔,后悔在列车启动的那一刻竟没有对父母亲说声再见。在他们的眼里,我走的是那样的决然,决然得未曾回头。倒是父亲追着车跑,口里高声的喊着保重。想到这里,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起转了。我使劲的摇摇头,倚在靠背上,把眼睛转向窗外。
&nbs...

Read more

穿越唐古拉 西藏记忆(2)----离家远行


  离开学校,一路上边游边走,到家后已经是十天以后了。父母亲早已等得焦躁不安,见我到来,母亲先自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埋怨道:“你去了哪里,怎么不回家来呀?”我没有理会母亲的埋怨,只是淡淡的说:“在路上玩了几天。”父亲听了批评道:“就是要玩几天,也是要回家的,起码应该给家里发个电报,让我们知道你在哪里,你看你弄的,让全家人为你担心。”听了父亲的话,我的犟脾气又冒了上来,不耐烦的说:“担心什么,我都这么大人了还用得着你们这样的担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父母亲见我发了脾气,便什么话也不再说了...

Read more

穿越唐古拉 西藏记忆(1)----少年心气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和西藏结下不解之缘,而这样的不解之缘竟来自一次偶然,来自一时的冲动。

  大学的最后一年伊始,学校给每个应届学子发了一张意见征求表,要求学生填写自己的愿望,也就是毕业后想去什么地方。这虽是一次摸底,但也显示出了学校的人道来。那时候的大学生没有现在这种分配难的问题,只要毕业,就不愁没有工作。所不同的是你究竟要被分到什么地方。所有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够留在大城市里发展,没有谁愿意去穷山僻壤。我自然也不例外。平日里对自己的未来有过太多太多的设想,想像着繁华的都市,想像着优裕的生活。也许是希望太多了,所以,竟不知道究竟该去什么地方。就在我落笔的一刹那,一个大胆的念头突...

Read more

儒道


  中国号称五千年文明古国,历史文化源远流长,向来为世界所称道。中国的教育同样有着悠久的历史,孔子是伟大的教育家、思想家,是中国教育的鼻祖,这是世界公认的。他在两千多年前提出一系列思想观点,直至今日仍然具有深远的影响力。

  但是,孔子在世的时候,本身并不得志。他周游列国,极力推销他那一套儒学思想,却很少能够有人接受,甚至觉得他迂腐可怜。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大力推行孔子学说的鲁国,于公元前249年为楚所灭,而仅仅过了短短的二十八年,秦始皇却利用韩非子的法家思想进行改革,他蔑视儒生,甚至焚书坑儒,却很快并吞了六国,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独一统的王朝。从这一点上看,无疑是对孔子教育...

Read more

蝉殇


  薄日西坠,一扫往日的炽热,夏停止了脚步,虽然还不是时候。但秋过早的到来,取代了夏的热烈。成片的扬树林一片焦黄,微风吹过,几叶凋零。夜幕逼来,几声蝉鸣,婉转吟哦。

  远处村落炊烟乍起,轻斜缭绕,继而垂洒大地。衰草落落,寒叶卷秋。没有喧嚣的扬树林承接着夜的来临。晚蝉鸣稀,几只野雀飞过,没入林中。

  夜的尖齿撕咬着最后一抹余辉,黑色的血笼罩着大地,腥味弥漫。微寒袭过,又几片黄叶飘落。瑟缩的秋蝉静栖于枯树,裹一身清寒,咽一肚秋风。几声悲鸣,如孕妇临盆,撕肝裂肺。

  蝉如禅,低首垂眉,构思着一个伟大的设想,若世界四季皆夏,骄阳浓荫,蝉鸣雀跃,那就是人间天堂。这是它终终其...

Read more

穿越唐古拉(5)西藏记忆----通天之路


    格尔木市分为河东河西两个区,河东属青海省管辖,河西属西藏管辖。一条公路纵贯南北,从河西穿过。向北经察而汗盐田通敦煌,然后去新疆。向南则翻越唐古拉山直达拉萨。公路在穿过城区的一段叫盐桥路,西藏各个单位的办事处和分支机构沿盐桥路稀稀落落一字拉开,从南到北六七公里。这些办事机构多是些老式的土平房,白色的墙壁早已变得昏黄陈旧,墙皮已经多处剥落,斑驳陆离。每个单位都有一个大大的院落,临街的大门上挂着字迹模糊的木牌,写着单位的名称。
    在所有的单位中,西格办显得最为气派。从大门直进去,是一幢四层的大楼。之所以能够称...

Read more

穿越唐古拉(4)西藏记忆----巧遇乡党


  格尔木市火车站十分简陋,一栋三层的楼房就是它的全部,楼房上面,“格尔木站”四个红色的大字在秋风中孤独的耸立着。站前的广场小而陈旧,四周是一些破烂的平房。我站在那个广场的边上,四顾茫然。

  如果说,往前走还有铁路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奔向售票室,乘坐列车继续我寂寞孤独的旅程。问题是前面没了铁路,没了铁路就意味着道路将更加艰难。一千多公里的山路,并且不是普通的山路,而是世界上海拔最高,条件最恶劣的山路。我不知道我将怎么走下去。

  下车的旅客都已经走完,广场上一片寂静。我背上的行李越来越重,便索性放到地上,我坐在行李上焦急的四下张望。

  不知道...

Read more

穿越唐古拉 西藏记忆(10)----重返天路


  在拉萨住了十二天,厅长终于回来了,我的工作也有了结果。刚接到消息,我高兴极了,真想跳起来大喊一声“厅长万岁。”

  说真的,在拉萨的这十二天,我的心情经历了从兴奋好奇到平淡再到彻底寂寞孤独的蝉变。拉萨所有有名的地方都到过了,那些一直令我向往的地方,去过了,便再也没了神秘感。接下来剩下的,就是心情的无聊和日子的漫长。

  同室的小许已经离去,他是在陪我逛完罗布林卡的第二天走的。那天早上起床后,小许说他出去办事,我只好一个人到街上闲逛。中午回来后,发现他的行李不见了,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我拿起来一看,原来他已经走了。他去报社的事情终究没有成功,只得到已...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