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我,总是那么无知地隔离和浪费自己生命的最积极的能量,人为地辱没生命赋予的天然使命,把能量践踏在一切与它的毫无关联的地方,还自己为得计。
人,如我,有时就是猪狗不如地自我作贱。
还有什么比这“暴殄天物”更大的罪过呢?
还有什么比这“卑躬屈膝”的生存更无聊的呢?
把生命赋予如我这等非人就是造物主的错误,难道不是么?
难道不是如我这样的东西,才使人类至今也无法定义什么是“人”和“人类”么?
在不知“人”为何物的状态下,无论把韦伯望远镜送到宇宙的任何深度,对如我之“人”又有什么生活的实在性意义呢?
一个人,如我,生命的积极能量己近殆尽状态,对无知的懊悔在毫无意义中依然是强烈的进行!不由自主地、无处不在地。
一切都是自我无知选择的结果,无法怨天尤人,唯一能做的不是韦伯天文镜之类的,而是最后生命能量的攒集与释放。因为,只有在那个时空,生命是鲜活“存在”的,是具有主体的自觉的。有光,有火,有力与量。
2022年7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