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对我州发展旅游业的两点建议
下面对发展我州旅游业提两点建议，是给我们大家提的。这两点建议内容和目标，可看作是充分发挥前述六大优势硬资源和软资源的平台环境。
（一）打造“兴义”品牌
打造“兴义”品牌，我认为这是科学发展黔西南旅游最重要的宏观思路。我州发展旅游一直有两个误区，一是“黔西南州”概念误区，二是各县区、各乡镇“各自为政”执行误区；这两个误区是有联系的，你要强调“黔西南”和“州”，就必然还有州内的各县区、各乡镇，好像我们强调“黔西南州”是统一了，但事实上各县区、各乡镇又分离了。这两个误区误在哪里呢？就误在没有“中心城市”观念。这个缺乏中心的观念，加上缺乏统一规划和条块管理的体制不顺、机制不活，就造成了一个结果——全州100多处自然、人文、历史和民族风情旅游资源，全部是大资源小操作，都搞分散和零碎经营，形不成大市场和核心卖点。
“中心市场”、“统一市场”、“大市场”是和“中心城市”紧密相连的，其历史动因和逻辑关系，是“中心城市”造就和带动“中心市场”、“统一市场”、“大市场”。我们州和兴义市的“十一五”规划，还有兴义城市规划，都讲要把兴义建成三省区结合部的中心城市，但是我们州、县许多干部和市场主体依然缺乏中心城市观念。从整合全州资源和打造品牌角度讲，在市场效应上应强化中心城市“兴义”概念，淡化“黔西南”和“州”的概念。在不同比例的全国地图上，可以看到作为县级市和州府所在地的“兴义”标字，而“黔西南”和州内其他县城标字则多被省略。而且“黔西南”、“黔东南”、“黔南”等名称容易混淆，加重了消费者的记忆成本。两届州委、州政府都强调“大通道”建设，在“大通道”市场上，汽车站、火车站、民航等，打的牌子是“兴义—某地”或“某地—兴义”，而不可能有一个“黔西南州—某地”或“某地－黔西南州”。
我们从政府到企业都有一个习惯，就是动不动就把自己好一点的东西和“黔西南”与“州”连在一起，例如去年州人大把三角梅定为“州花”，就是把“州”和“花”联在一起。把“州”和“花”连在一起是一个败笔，因为没有“中心城市”观念或“中心城市”观念不强。三角梅只是州府所在地兴义的主要绿化花卉，和“州”没有关系，那么确定为“兴义市花”不是更好更合适吗？在兴义城里，能随处感觉到“市花”火红的印象；而“州花”很虚，可能在全州县际公路上跑一二百公里还看不到一朵“州花”，“州花”被旅途劳顿的人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还有一个“中国观赏石之乡黔西南”，我也写文章鼓吹应该叫“中国观赏石之乡兴义”。我经常和一些企业老板讲，在兴义城内最好不要用“黔西南”和“州”的概念来冲淡“兴义”概念。州级政府机构和红头文件不得不用“黔西南州”，而市场主体就不必那样官本位，用“州……公司”、“州……律师事务所”、“州……学校”等等。“黔西南”是一个较虚、较大的“面”，而“兴义”是一个可以明确触摸的“点”；我们在市场上出牌，应该出清晰的“点”，而不要出模糊的“面”，否则人家没有印象或印象不深，记不住你。例如青岛、大连这两个城市，好多人不知道它们在哪个省，就是因为青岛、大连是可以明确触摸的“点”，而它们所在的那个省则是模糊的“面”。比如我问你沈阳和长春在哪个省？我们在座的一定有人不知道。比如著名的九寨沟，你知道它在四川的哪个州吗？好多人并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比如你坐火车去北京，你明确知道现在到达哪个县、哪个州、哪个省吗？不知道，你只清楚现在到了凯里、到了怀化、到长沙、离武汉还有多远等等。这就是人的记忆本能和科学规律，容易记住“点”而不容易记住“面”，或者不容易把“点”和“面”联系起来。
从整合资源建立统一市场、大市场的角度讲，黔西南州旅游应以“兴义”作为招牌打入全国和全球大市场。如旅游大省陕西省的法门寺，远在西安西部近百公里外的宝鸡地区扶风县，宝鸡地区行政长官和西安市长是平级的，但它的法门寺不叫“宝鸡法门寺”，而叫“西安法门寺”，给人感觉是一个以名城“西安”为中心的统一市场，是以“西安”作为招牌打入全国和全球大市场的。例如著名的普陀山，它在浙江省舟山市，但它的游客是由宁波来吸纳和发散的，因此就叫宁波普陀山。北京地区旅游市场也是这样，从周口店到八达岭，比从我们的马岭河到双乳峰还远，但人家还是叫“北京周口店”、“北京八达岭”，它不按行政区划叫“房山周口店”、“昌平八达岭”。现在我们从马岭河峡谷到双乳峰，要跨越兴义、顶效、兴仁、贞丰四个同级行政区域，市场感觉分割零碎，增加了消费者的识别障碍和记忆成本，不利于旅游资源的科学包装和整体推销。我们现在的旅游市场没有中心、形不成整体合力，旅游业对全州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很小，原因就是你违背科学和效率发展观，搞大资源小操作，旅游资源被行政区划壁垒分割得很零碎。现在的“兴义马岭河”、“贞丰双乳峰”、“安龙荷花池”等，完全是分离的市场。由于缺乏中心城市、中心市场观念，州内景区景点也缺乏统一的品牌，与州外、省外著名景区景点之间互动少，没有在品牌与形象上“借船出海”，无法实现整体效应和规模效益。例如我们办旅游节，在兴义叫“中国·兴义万峰林旅游节”，半小时的路程到安龙叫“中国·安龙荷花节”，再半个小时到兴仁叫“中国·兴仁苗族风情节”，再半个小时到贞丰叫“中国·贞丰布依风情节”，完全违背科学的记忆和概念整合，游客和观众怎么能够分得清楚、记得下来啊！
兴义由于它特殊的区位和历史条件，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第一，兴义地处贵阳、昆明和南宁三个省会城市辐射的“金三角”区中心，距离三个省城均在300公里以上，从西部大开发和国家发展战略来看，具有建成三省区结合部中心城市的地理和区位条件。第二，兴义是中国大西南铁路、公路和水路出海近捷通道的必经之地，现已具备立体交通网络框架。第三，兴义是中国南方喀斯特地貌的精华所在地，全州旅游资源80％在兴义。第四，兴义地处典型的中亚热带湿润气候区，我们前边讲黔西南气候温暖湿润、无霜期长，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年均气温在18℃左右，属于世界上最适合四季旅游、休闲度假和人类居住的温暖气候环境，这个是以兴义为代表的。第五，兴义经济实力和竞争力日益增强，属于中国西部百强县市之一，而且位次不断上升，06年排名第47位，07年排名第42位，今年跃升到第39位。由于兴义具有独特、优越的自然人文景观和气候条件，资源保护和环境建设成效显著，加上社会和谐、人居安康，到目前为止已获得二十二张国家级和世界级“城市名片”。其中官方授予的有10张：“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国家地质公园”、“全国农业旅游示范点”、“全国工业旅游示范点”、“国家自然遗产”、“中国西部百强县市”、“中国观赏石之乡”、“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国最佳休闲旅游城市”、“全国双拥模范城”。官办杂志评选的有3张：“中国最美的地方”、“中国最美峰林”、“中国最美野钓乐园”。其他官方舆论称呼的有8张：“地球上最美丽的疤痕”、“世界最大城市公园”、“天下第一缝”、“中国第一漂”、“中国第五大淡水湖”、“世界喀斯特地貌精华”、“世界最大峰林”、“中国西线旅游明珠”。另外还有一个“世界最大垂钓乐园”的吉尼斯记录。现在正争取“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十一五”或“十二五”期内争取“中国最佳人居环境城市”，“十三五”期内争取“中国最佳优秀旅游城市”。这些“城市名片”，生动体现了兴义发展旅游业的巨大潜力和辉煌前景。改革开放以来，兴义的发展日新月异、令人瞩目，其工业、旅游、气候、人文等资源在全省乃至全国均具有一定可比优势。因此从区位、资源、经济、人文条件和发展基础、发展潜力等方面看，兴义均具有作为全州第一大品牌来打造宣传的客观条件和巨大优势。
打造“兴义”品牌，就要在市场效应上强化“兴义”概念、淡化“黔西南”概念。通过资源整合、制度重建后，全州景区景点应逐步和全部纳入冠名“兴义”的统一市场，纳入从“中心城市”兴义出发的“一日游”、“半日游”统一市场，由冠名“兴义”的旅行社负责接待和导游。州委 州政府《加快旅游产业发展的意见》就指出，要“以兴义为中心，构造滇黔桂2小时旅游圈和州内精品旅游线路”。现在有旅游资源的县都想作“留客”打算，这个思路是违背科学市场原则的，与游客的心理要求和发展大旅游相违背。我以前和几个朋友，我们好几次都想从上海到无锡、苏州和杭州旅游，但遇到的那个旅游安排当天不返回上海，当天不返回上海我们就不去了。在来自全国、全世界以上海为中心的游客的观念中，无锡、苏州、杭州都是留不住客的，我们兴义周边将来离兴义一小时、半小时路程的县，你还打算留什么客啊？除非像荷花池、三岔河搞高端旅游，在景区建设国内或国际一流的休闲基地、会所，让外来客商、官员到那个地方休闲、娱乐、开会，你就可以留得住客。2005年9月，我送孩子去西安上学，和十多个从全国各地来的学生家长想到延安旅游，可是旅行社的人说延安太远了，要两天时间，当天不能返回西安，于是大家都不去了。如果延安是个大城市，可能就愿意去了。大家说担心气候、饮食不适应，怕患什么急性病、传染病不安全，必须当天返回西安才愿意去。去法门寺那边旅游车坏，大家一致要求旅行社从西安派车去接，再晚也要回西安，在当地住是不行的，住得再好也不行。所以同志们，旅游要有一个中心，要在“一天”之内围绕中心转，这样游客才会感觉方便和有安全感。而黔西南旅游的中心只能是兴义，要围绕兴义旋转，要由兴义的航空、铁路和高速公路来吞吐游客，黔西南的旅游才能形成大市场，才能玩“大”玩“活”。因此我们要树立“中心城市”和“中心市场”的科学观念，中心就代表整体，整体好了你也好，整体不好你也遭。去年省委王富玉副书记在省委党校作的旅游发展报告就讲了一句话，“让利都得利，争利都没利，全局发展我发展，我与全局共兴衰”，事实上也是强调的中心市场观念，这是一个做大、做强旅游产业的科学发展观念，整体上玩活了，比你那个单独玩的效益要好许多倍。
上届州委、州政府提出的“淡化行政区域概念，强化经济区域概念”和“大区位、大通道、大资源、大市场”、“半小时经济圈”、“一小时经济圈”等，都是为了要建立一个统一开放的区域大市场，但这个大市场必须以中心城市兴义为中心。州委陈敏书记在去年1月全州党代会报告中明确要求：“实施精品名牌战略”，“打造无障碍旅游，建设旅游大州。”我认为“无障碍”的“旅游大州”和“精品名牌”，必须在以兴义为中心的“大兴义”经济圈内，才有可能科学合理并尽快建立起来。在“大兴义”经济圈内，旅游资源的开发、包装、推介以及有关软硬件服务设施的建设，要统一策划和操作。例如不再举办原由各县分散投资的大型民族风情旅游节活动，这类活动应以“兴义”名义集中力量运作。在州外推介旅游景点、线路，也不由县、乡（镇）、办事处等政府机构各自为政、零碎推销分散的景区景点，应全面实行商业化运作，由冠名“兴义”的专业商业机构和聘请推销地的专业旅游机构，统一把以“兴义”为品牌和中心的旅游产品推向市场。
打造“兴义”品牌，还需要有意识地扩大“兴义”虚拟外延。建州以前，“兴义”这个名字冠盖八县，各县名称都叫“兴义地区××县”，建州后“兴义”外延极地大缩小了。现在建设统一市场，做大做强旅游品牌，应将“兴义”虚拟外延尽量扩大，这就是从名义和形式入手。如到陕西旅游的游客必到西安，从西安出发当日返回的景点习惯上通称为“西安××”，如“西安法门寺”、“西安兵马俑”等。依此类仿，到黔西南旅游的外省、外国游客必到兴义，从兴义出发当日返回的景点就直称“荷花池”、“双乳峰”、“三岔河”、“放马坪”等，不要冠以县级行政区划名以造成市场分割概念；以后逐步过渡到“兴义××”习惯名。提倡在官方正式文件之外的文艺类作品中扩大“兴义”外延，例如在我的文章中，就有许多这类句子：“兴义万峰林中的二十四道拐”、“兴义万峰林中的何应钦故居”、“南北盘江拥抱着的兴义万峰林”、“南北盘江、南昆铁路曲折蜿蜒于兴义万峰林中”。对于黔西南州获得的非“兴义”国家级名片，如“国家森林公园”、“中国观赏石之乡”等，我全部进行艺术处理纳入“兴义”名下。如在我的旅游文章中，就尽量将“黔西南”偷换成“兴义”，因此出现大家暂时还看不顺眼的“中国观赏石之乡——兴义”等说法。对于州人大确定的“黔西南州花三角梅”，我的文章则统一叫“兴义市花三角梅”，和你唱对台戏，你搞体制内的，我就搞体制外的，反正我的文章比你那个法律影响大，你那个法律放在网上点击只有几十、几百，我的每篇文章点击都是三五天就上千，甚至几千上万。打造“兴义”品牌、扩大“兴义”虚拟外延，是建设全州旅游软实力和统一市场的重头戏和重要形式。这个形式、手段在变成习惯以后，必然会深刻影响其实质内容，促进全州旅游硬实力的跨越式发展。
讲到这里大家可能有个疑问：你说以兴义为中心，可是人家外来游客却要以贵阳、昆明为中心，当天来兴义不能返回人家就不来，这个怎么办？这就是我要提的第二点建议：建设兴义大城市。要把兴义建成一个像青岛、大连那样可以和省会城市媲美的大城市，加上无论高速公路有多快，距离省会城市都有半天路程，游客怎么也返不回去，他就愿意住下来了。
在你这个远离大城市的区域中心，城市太小，基础设施和功能不齐全，不能给生产、生活、出行提供极大方便，人家就不愿围绕你转，你就形不成区域中心，形不成旅游目的地，形不成大市场，带动不了大消费。如果不是要把旅游做成大产业、支柱产业，做成大市场、统一市场，游客来一趟就回去，就不用建设大城市。但是你要做成大产业、支柱产业，建设旅游大州，就必须建设大城市，只有大城市才能和大产业、大市场、大消费相匹配。基础设施和城市功能要发挥规模效益、不亏本，就必需这个城市要足够大、人口足够多。例如十天前我参加全州旅游规划讨论会，北京专家就说，游客反映兴义没有粤菜馆、北方菜馆，第一天什么都能吃，第二天就开始想吃家乡菜，第三天就想吃得要命，本来旅游是玩个痛快，但是嘴馋忍不住，人家第三天就走了。但是城市不够大，人口不够多，你开粤菜馆、北方菜馆平时谁来吃啊？比如金融、商贸、物流、文化、体育、医疗、公交、娱乐、购物等所有第三产业都是这样，要城市大、人口多，才能发展得起来。城市足够大、人口足够多，城市功能才会齐全，城市基础设施和服务功能才能充分发挥作用，才会见效益。为什么见效益？因为有大消费支撑，对不对？去年陈敏书记在党校给县干班讲课，就说到一个规模经济和规模效益问题，他说城市不能搞扁平化，要建高楼，增加人口密度，要不公交车、出租车跑不起来，水、电、路等公共设施不能充分发挥作用，而且还浪费土地。陈敏书记还举了一个例子，他说你建栋七层楼的房子摆在那里，请个人来扫地两刷子就刷完了，物业管理就搞不起来。我最近写一篇论文叫《论优化国土资源开发的战略措施》，其中一条就是“发展中心城市”。我国城市人均用地100平方米，日本东京是60平方米，香港是40平方米，说明我们浪费了土地。你一个县城建一条大马路，半天才有一个人走过和一辆车开过，这不是浪费土地吗？全国几千个县城不知浪费了多少土地。所以我们要建中心大城市，适当限制县城的发展，把建县城的资源适当调节，用来建中心大城市。
我们现在旅游宣传推介力度不够、手段不新，也和城市规模有关。这次做旅游规划的北大专家，他们统计百度、谷歌的黔西南信息搜索量在全省最低，最高的是贵阳。这个说明什么？说明只有城市大，网络宣传才会利用得好。上网去贴图片、发帖子的都是城市人，农村年轻人，谁会去上网宣传旅游啊？即使有，也是在城里打工有上网条件，并且受了城市文明的感染。为什么贵阳信息在网上最多，就是因为城市大、人口多。城市小、人口少，你什么事情都办不好，因为缺乏上规模、上档次的消费支撑。刚举办的全国首届山地运动会，全国性的网络信息量太少，就是缺少人去炒作。地方网络媒体和运动会专门网站访问量很少，每条信息的点击率只有几十，上百的极少。城市人口太少，必然人才也少，各方面的爱好者也少。比赛现场的观众，多是当地农村的老妈妈、老头子和一些衣冠不整的农村娃娃，精彩的镜头几乎没有掌声、呼声，谁得冠军了，才听到几个干巴巴的掌声，可能还是服务人员和教练拍的。巴谷山那个攀岩是世界级水平的，比赛非常精彩，但是观众零落，有个老者把老花镜抹来抹去说高了看不清，州里一位领导说“你老人家来看了就是对运动会的支持”，好可怜啊，同志们。我们兴义城里人口太少，干什么事情都烘托不起来，所以城市也比较缺乏活力。以前旅游节搞过几次大型文艺晚会，花钱请了很多明星，但是观众缺乏活力，死气沉沉的，掌声、呼声不高。如果城市很大、人口很多，就像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城市大了才会什么人才人都有，城市有了五花八门的人才就会有活力、有文化，不是说文化是旅游的灵魂吗？可是你城市太小没有几个毛毛人，干什么事情都孤零零、冷清清的，就永远不会有文化。你这个城市不建大建好，就不会有人才，也不会有大市场、大消费、大旅游，不是讲要实施“人才兴旅”战略吗？城市建大建漂亮了，就会让天南地北的人流进流出，不仅吸引国内优秀人才来这里，还要吸引留学国外的硕士、博士来这里。
去年1月，州委陈敏书记的党代会报告要求“加快发展区域中心城市”、“加强兴义市区建设”。3月份陈敏书记在兴义市调研时提出“整合资源，州市共建”理念，要求兴义城要做到让外地游客过目不忘，让本地干部群众引为自豪。紧接着就落实“州市共建”决策，州里拿出2000万元、市里拿3400万元共5400万作为贷款贴息，每年贷10个亿用于兴义城市建设。 兴义在这样一个大发展的历史机遇中，它的基础产业是什么？是旅游和房产，城市不建房子它怎么发展？陈敏书记党代会报告要求，州内有关各级政府应“集中力量办大事”、“集中力量在一个拳头上出击”，我理解这个“大事”和“拳头”，就包括兴义大城市建设。
我们前边说了把兴义建成大城市的必要性，那么有没有可能？完全可能。兴义今年建市二十周年，20年前也就是1988年以前，兴义城区面积只有0.14平方公里，人口不到三万，完全像个大农村。目前兴义城市建成区面积已达26平方公里，是20年前的186倍；城市常住人口近30万，增长了10倍。我们可以想一个简单的问题，就是在全国大发展、西部大开发的大背景下，以及兴义过去20年已经奠定的良好发展基础上，未来兴义的发展会比过去20年差吗？绝对不会。兴义经过20年发展已经成为“中国西部百强县市”。兴义市第三轮城市规划修编方案（2003－2020）已获省政府批准并付诸实施，按照新的城市规划修编方案，兴义城市规划区面积将达502平方公里，中心城区规划面积为73.4平方公里。到2010年，兴义城区人口将达到30万人，2020年达到48万人，事实上会超过50万，甚至达到60万；城市建成区面积超过40平方公里，事实上会超过50平方公里，甚至达到60平方公里。这个城市规划是非常保守的，任何人为的计划、规划都跟不上实际的变化。10年前的州市领导，想到过兴义会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吗？根本没有，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现在我们的任务是要缩短这个规划目标的进程，不要花这么长时间，以免出现意外，失去机会。
最后大家可能有个问题，现在发生国际金融危机，国内经济不景气，城市怎么建啊？房子建出来卖给谁啊？这个问题因为时间关系，我简单说两点。第一点，危机的本质是一个信用问题，大家相信政府、配合政府，就不会有危机，不相信和配合政府，危机就会立即出现。现在国内有些人，包括一些企业家和经济学家，幸灾乐祸，甚至落井下石。我不敢说这些人别有用心，但起码是无知。但是我们在座的干部，我要告诉大家一点，就是中国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不可能停止发展步伐。如果停滞不前，人们不会同意，后果就不堪设想。邓小平讲过中国不改革开放、不发展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中央领导、中央文件，党和政府的喉舌媒体，随时随地都在讲一句话、随时随地都在做一件事，就是“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党和政府要发展经济，就会有它的绝招，就怕它不想发展，那就完了。现在绝招不是接二连三地出来了吗？积极的财政、货币、就业政策等等，都在接二连三出来了。10月份的十七届三中全会有什么绝招？同志们，中国有一个最大的国情，就是农民问题。现在有不少人变聪明了，他们对中国的农民问题很着迷，因为中国农民中潜藏着世界上最大的市场，关键是如何启动、培育和发展它。国家《十一五规划》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十七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关于推进农村改革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就是开发农村市场的一个非常适时的重大国策，我们前边已经提到，中央决定明确指出：“我国总体上已进入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发展阶段”。只要农村市场得到有效开发，完全可以抵消任何一种和任何巨大的金融危机甚至经济危机对中国的冲击。本月11日刚闭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有什么绝招？有很多绝招，这个没有时间详细讲了，大家自己去学习吧，但是一定要学，否则讲话和做事会出差错。我们的领导干部，千万不能出好多经济学家的那种差错，就是不学习了解中央精神，不了解国情，闹起嘴巴乱讲。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一个精神，我把这句话念给大家听一下：“尽管我国经济发展面临着来自国际国内的严重困难和严峻挑战，但我国经济发展的基本面和长期趋势没有改变，我们遇到的困难和挑战是前进中的问题。”我们“完全有条件变压力为动力、化挑战为机遇，把国际金融危机的不利影响降到最低程度，继续推动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继续推进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