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前的思想


 我要死前的思想

文渺

 

也是把暮色作为背景的人,心里也是空落落的,把一切都看得很空。那些所谓的理想、目标、爱情……达到没有达到构,统统都不重要了。可能心里重要的,唯一可能只有健康了。不!在我来说,健康也不是不重要。因为,岁月这把刀,总要把初植物都整老去,整死去。都要老,都要死,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真正的自己年轻时写的“淡泊于心宽。”自己大力饱气时,谁“淡泊于心宽。”过?如今日子不多时才在心里真正做到了。

可能有的人要死了,才想起对不起人来。他们大多是当权者,他们手握权力,而在权力内不怕任何人,唯一不敢得罪的就是上司。那怕是无关紧要的上司。为上司,他们可以不作为、或不敢作为、或臭味相投、或助纣为虐……

我无权一身轻,可以省去这些,最少不为讨好、巴结上司吧。要说一身轻,那还不敢说,比如说过去当权者掌握着你的分房权、升工资权,你还得听当权者的,不然你的好朋友就得权力比他大,并且会帮你的忙。甚至可以决定他的生死,他才会不给你找麻烦。

因要死了,再加已经退休六七年了,上面这些都可以省去了。死是空无一物的,也带不走什么的,就算活人以任何借口给你很多东西随你陪葬,那是你死后的财产吗?当然不是,没见盗墓的给你搞得乱七八糟,考古的给你挖出展示,既便也没被盗被考古的,终也要被岁月搞了炭化,搞成了无。甚至连说出你是谁也不知道。按照玄学转身投胎的说法,你就是前世是帝王将相,到了下世,你可能是个一文钱不值的睁眼瞎、流浪者也难说,就是不是这样,你见这世上谁不是赤条条来的呢?所以,我愿大家想开点。在世上争,不如在世时多做点大善大爱之事。

我要死了,因64年时得了脑梗,6566年恼梗继续扩大。九十年代未没得任何致命的病时就写了遗嘱,遗体无偿捐给医学用,捐不了就火化撤了作肥料。茌医学可能的情况下,有用器官无偿捐给需要的任何人。既然这臭皮囊和臭内脏都以我无用了。还不如捐给需要的活人。这不算做善事、好事,只算做了作件顺水推舟的事。所谓做善事、好事……,那是人这世非有人逼着你去做,而你在特定条件下,不得不去违心,做这样的善事、好事,就是大善事,大好事,只要不是自愿去做的,在我来说,也不是做了善事、好事……,更不是做了什么大善事,大好事。人们要知道了这个道理,世界才会好起来。争取得来的东西,终归会归零。就如人们制定的标准一样,今天为好,明天为坏,后天为人抛去。但你听说过永恒的最基本的,经过无次检验过正确的真理、历代官民都认可的、好的……,被那届政权、政府推翻了。就是一时被推翻了。都要被后世又从新塑起来。茌我经历的岁月中,从书中知道的,有反老子道教的、有反释迦牟尼佛教的、有反孔子儒学的……,他们反去反来都没有反出什么明堂来,不能他是上上的权利人,还是下下庸俗人,还是助纣为虐者,还是正反的拥护的,都成了只有争论的份,但最终都没有定论的东西出来。成了永远也推不翻的东西。道教、佛教、儒学、玄学等等都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人人都能说出一番大道理。但不管你大道理、小道理,都得付合真正的事实。都得付合历代人们认可的历史价值观念。不然,就要被历史所淘汰。说实话,被历史所淘汰不要紧,怕的是被永远的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我想不能是早死晚死,反正黄泉路上无老小,总归都要死。对于死,我是很看得开的,我从来都是认为活着就是来世间受苦的,特别是从1980年开始写作后,这种观念更强烈了。死在于我来说是一种解脱。但我再不会去自杀了。因为,自杀是一种犯罪。何况自杀了,谁会来帮你受那份你该受罪?!

死是一种解脱,我只愿自自然然的来于实,归于虚。但对于虚实中要给我的惩罚,我是要接受的。所以,我不会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