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国视角2 为何,何为?


  为何,何为?

  我打算申请一个微信公众号:《可国视角》。

  唐突间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

  前段时间,每每和人谈及一些事一些人时,眨眼就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于三十年的事了,总感觉经历的一些东西犹如离别的笙箫想抹去却又余音缭绕,总感觉经历的一些东西好似今晚的康桥想沉默它却又在深邃的地道里喧嚣-------

  一次晚饭后散步,余华的《兄弟》里面的声音(有些部分远不止读过一遍)突然窜入脑海:

  “我为什么写下了《兄弟》?这是两个时代相遇以后出生的小说,前一个是文革中的故事,那是一个精神狂热、本能压抑和命运惨烈的时代;后一个是现在的故事,那是一个伦理颠覆、浮躁纵欲和众生万象的时代。文革的中国和今天的中国,好比是欧洲的中世纪和欧洲的现在。一个欧洲人活四百多年才能经历这样两个天壤之别的时代,一个中国人只需四十年就经历了。应该是四百年间的动荡万变,现在浓缩在了四十年之中。

  虽说没有作家的文采和才华,但他的观点倒是启示我,可以做点事情:随手记下自己所见、所闻、所思,以及经历的一些事情。

  一个独立的个体,把所经历的记录下来,会不会有些价值呢?

  我恍惚记得有个西方人谈过,西方更重视个人(叙事),东方爱宏大叙事,翻开度娘找到了他,他是谁,他是怎么说的?

  史景迁说:“历史有各种各样的讲法,在中国经常宏观的大叙事,在国外,整个学习的是对某个历史当中个体的关注,不管是皇帝还是老百姓,生活史很重要的。”

  史景迁 (Jonathan D. Spence,乔纳森·斯宾塞),1936年生于英国萨里郡(Surrey, England),汉学家,美国历史学会主席(2004-2005)。

  史景迁曾受教于温切斯特大学和剑桥大学。1965年获美国耶鲁大学博士学位,现为耶鲁大学教授、历史系和东亚研究中心主任。

  史景迁以研究中国历史见长。他以独特的视角观察悠久的中国历史,并以不同一般的"讲故事"的方式向读者介绍他的观察与研究结果。

  虽说我远没有教授的睿见和洞察,但我昏聩邗蛮,不揣浅陋,兴之所至,胡乱涂鸦,以度闲暇,愿君陪我,亦聊亦嘻,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