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为·史文森要把梅森·霍金斯的长叶合伙人基金作为优秀的案例?其中的原因之一是长叶基金能够在十分艰难的情形下像磐石一样地坚持自己的理性投资准则。
东南资产管理公司由长叶合伙人基金成立,这个合伙人基金的创立者就是霍金斯和他的伙伴斯塔利·凯兹。早在1998年长叶合伙人基金致股东信中,霍金斯和他的伙伴斯塔利·凯兹就把长叶基金定位于委托人投资于长叶的资产“当做他们自己的资产”。长叶的投资策略十分明确,他们根据自己对公司的内在价值、财力、管理水平、竞争地位以及未来盈利潜力上所打的折扣来选择投资于哪些普通股。他们利用股价与公平价值比率来衡量单个证券的相对吸引力,用严格的估计方法来看待市场。当经营良好的公司以大大低于公平价值的价格进行交易,其经理人就会对所持的投资组合的前景表现出极大的热情,这时他们会鼓励股东增加投资。而当低于公平价值的程度降低时,经理人就会表现得很谨慎,这时他们会增加现金头寸。
因为一系列的深思熟虑,长叶在1987年4月至1995年12月间曾创造了每年15.3%的回报率,这个业绩优于标准普尔同期的12.6%。但是在接下来的5年里,情况就急遽而下了。截至2000年3月的12个月里,长叶的业绩落后标准普尔近27个百分点,在过去3年里,每年与标准普尔的差距都超过12个百分点——几乎没有哪个公司的投资经理会比他们更落后了。与此同时,长叶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股东总是这样质问:“长叶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你们没有抓住因特网发展带来的机遇?”“长叶会投资于高技术产业吗?”尽管霍金斯和他的伙伴表示“我们以最优价格持有的最佳资产应该会在未来带来高额回报”,但却没有什么人相信,因为长叶的数年业绩实在太过“普通”。这也难怪,无节制的互联网热潮曾使创造高额收益的风光记录确实已经变得非常“普通”。
于是在2000年3月的致股东信中,长叶不得不发出了这样的警告:“从历史上看,那些把持有的股票以大大高于潜在商业价值的价格卖出的投资者为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更坏的情况是,追求良好业绩的投机者购买那些已到达发展巅峰的公司股票,结果自然很糟糕;持有每个人钟爱的股票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共识,但它却会在长期内破坏财政状况。”因为长叶忠诚于那些植根于那些传统经济的投资组合,最终导致了大量的投资者选择与其分道扬镳。仅仅在1999年6月至2000年6月的一年时间里,超过10亿美元的投资者资产从长叶撤出,这几乎占去了长叶在1999年12月31日时净资产的30%。他们选择离开长叶在机会最大的时刻抽身而退。过去我以为只有朱利安·罗伯逊的老虎基金面临这种异常艰难的情形,想不到梅森·霍金斯的长叶基金也面临这种异常艰难的情形。
除了投资者自身的原因外,大名鼎鼎的晨星公司也扮演了“不体面”的角色。尽管长叶基金的业绩过低,1999年6月的时候晨星公司对它的评级还仍为五星级,而到12月这个绝对不合时宜的时候却将其降为中等水平的三星级。这就是说,正当投资者需要具有前瞻性的远见来继续持有长叶这只基金时,却在后视镜里看到晨星公司指示他们赶紧撤离。即使长叶不能再为已经离开的投资者服务了,长叶还是奖励了那些艰难地坚持下来、继续持有这些非主流产品的投资者们。他们的坚持终于有了正果。从2000年第一季度末到2003年底,长叶的年收益率接近16%,平均每年比收益率为负的标准普尔高出22%。对于长期持有长叶基金的投资者更为重要的是,从1987年4月以来,长叶的业绩确实比标准普尔有很多的优势,它以每年3.9%的优势彻底打败了这个消极被动的基准。
长叶基金以其经过一系列深思熟虑的理性投资准则长期坚持着,最终还是为公司以及忠诚的投资者带来了丰厚的奖赏。从这个意义上说,长叶是一个很好的榜样。
长叶是个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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