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湖映翠》与襄阳古城“新城塆”的变迁
●东门二十八●
鲜为人知的《镜湖映翠》,乃古代荆襄名景之胜。特指襄阳“新城塆”地域的传统生态人文景观。
一. “新城塆”的来历
明代以前,襄阳古城垣基本上承袭汉制,呈正方框形布置。明·洪武初年,将北城东段与汉江大堤之间的滨江陆地纳入城区,加筑新城,滨临汉江,并增设了城门两处:即“拱宸门”(大北门)和“震华门”(长门)。城堤一统,固若金汤。于是,在“拱宸门”与其西旧城“临汉门”(小北门)之间的、新城垣与旧城垣的交接处,便产生了一个70多度的大转折,形成了城郭之内与之外的两个大城隈——诞生了两个“新成之塆”。即:①.由新城垣圈定的大“新城塆”即“东新城塆”;②.地处旧城垣北外、在新城“拱宸门”西外与“临汉门”之间的小“新城塆”,即“西新城塆”。
还应当特别指出的是:“西新城塆”地域原为汉江水隈,名为“鱼跃埠”。相传,“三国”曹魏时,大孝子王祥于此卧冰求鱼、感天动地,冰融鱼跃,以献母亲,故以“鱼跃埠”命名此地。后年,在“鱼跃埠”以北,成以地峡,筑起了防洪大堤;又在古城北郭扩建了上述新城——“鱼跃埠”成为了“西新城塆”里的“鱼跃埠坑”。(见附图一)
“西新城塆”虽位处北城郭外,但面濒临汉江,“拱宸门”(大北门)与“临汉门”(小北门)呈犄角之势护卫其左其右,使这块“近水向阳,聚气藏风”的“西新城塆”,成了襄阳古城港务码头之要;“战略要地”之要。于是,不知哪朝哪代,“鱼跃埠坑”与大堤之间的狭长地带,展现出了一条热闹非常的商贸街市,名为“鱼跃街”(即“西新城塆街”)。也于是,古代襄阳城“传统码头文化”的“堤下连樯堤上楼”的空前盛况,便于此较为集中与淋漓尽致地被体现出来了!
简而言之:其之所谓“东新城塆”与“西新城塆”也好,或统称其为“新城塆”也罢,迄至今日,这个“新”字,便足足“新”了六百三十多年。或许,还会继续地“新”了下去。
二. “东新城塆街”与“镜湖”景观的历史沿革
位于“东新城塆”内、或《襄樊晚报》之所谓“大北门地段”之内、呈肘型弯转的这段老街区,全长340余公尺——实乃“新城之弯”街之是,绝非“荆州大街的北段”所属也!不相信么?且看,此区段之内的街面标高:为什么会普遍低于与之相连的“荆州大街”街面呢?为什么,今人之谓“一条荆州大街”的“南北两段街面”标高的平均落差,竟会在 1.45米以上呢?。……实事求是地讲来:“东新城塆”的这段老街区,不能说成是“襄樊市荆州街大北门地段”或“荆州大街的北段”;如果说成是“大北门地段”的老街,“还算将就”。事实上,荆州大街的“北端”,只到目前还能依稀可辨的、“荆州古治”的遗址位处截止!中国人倒是有“时过境迁”之说,然而,今人住足于此,仍旧不难依实发现:在“荆州大街”与这段“东新城塆”老街区之间、那陡然以大角度弯转与大坡度相结合的“空间处理手法”,交接于“荆州古治”遗址位处的“楚河汉界”来!须知,“荆州大街”的初成、与得名、与“叫响”的历史,至少比“东新城塆”内这段老街区的存在,要早一千八百多年!那么,作为荆襄名景《镜湖映翠》区域之内的这一段老街区名之者何?对曰:乃“新城塆(街)”或“东新城塆(街)”之是也!
襄阳“镜湖”,在“东新城塆”的老街区以东。“镜湖”水域,由一南一北呈东西走向的两大条块状水面,联袂组成。(见附图一)其南条块水面,为汉代古城北护城河水域,因其位近临“东廒粮仓”,襄民习以“东廒坑”(道坑)相称;其北的条块水面,为明代构筑临汉“城堤”取土之用的大坑凼,襄民习以“长门坑”相称。两“坑”东开西合,除西合之位水面稍窄、拱以石桥(韶兴桥)而外,南、北两“坑”水面开阔,明静清澈,游鱼可数,决不亚于城郭以外,那被国人称之谓“襄阳城湖”的、东南西三面环绕着的古护城河水域。于是,“东新城塆”内那呈马蹄型伸展的两“坑”水域,亦因沾了“城湖”之“音”,被冠以“襄阳镜湖”与《镜湖映翠》,名声远扬地为历代骚人墨客所魂牵梦萦与“想入非非”了!
三.《镜湖映翠》与襄阳“东新城塆”的命运三部曲
镶嵌在“东新城塆”之内的那一弯“镜湖”,面积占了“东新城塆”地域的近半数。在十年以前出版的相关地图上,都有着明明白白地展示。(见附图一)
《镜湖映翠》或“镜湖”的水源,经由明闸从东城郭“高炮台”以外的护城河引入。湖水西徊北转,再于“震华门”城台之下的地下暗道排入汉江——这便又产生了, “新城塆”镜湖之水之所谓“明进、暗出”的、古代“给、排水系统”的“典源”。
“东新城塆”之内的陆地,被“镜湖”水域分成了两大块,老街区与“城堤”为连成片的湖西、湖北陆地,另一大块为“镜湖”水域所怀抱的陆地。今人常将这块被“镜湖”水域所怀抱的“半岛”状陆地,称之谓“新城湾”,而忽略了“东、西新城塆”的历史沿革。
自汉、唐以来及至明、清两代,“东新城塆”镜湖佐近的大部分陆地代为桑园(清代及以后为“桑园局”托管)。
那徜徉在镜湖“半岛”陆地、水域,四时宜人的春、夏、秋、冬,;那令人陶醉的“春柳、夏荷、秋菱、冬梅”;那点缀于万绿丛中的亭台、书院,庵堂、楼阁;那层林叠翠、清新自然,花香鸟语、温馨恬静,妩媚惬意、秀色可人,气韵生动的园林景境。……更有那“书声萦绕于宅院、古佛青灯于庙堂”的释、道、儒“三教相长”,……终于使“镜湖”佐近成为了“蝉噪、林静,鸟鸣、湖幽”的生态园林之所——这便是“荆襄名景”之《镜湖映翠》的基本写照了。
众所周知,古城襄阳乃历代兵家“逐鹿中原”的争战要地,“新城塆”之兴衰自不为怪。
1926至1927年间,由襄阳驻军司令长官张武师牵头筹资(注:由景兴海老人和已故糕点名厨万天保先生口述其详,笔者拟音记之),特请上海某建筑师事务所于“东新城塆”督办匠师、规划设计、承建起了“中山公园”。——公园以“镜湖”水域为构图中心,以“浩然”、“闻喜”两座古亭和“韶兴桥”为主景,引种树十种名贵花木,新建了小型鸣禽鸟兽之园,……《镜湖映翠》重光再现,襄阳城的“中山公园”,成为了湖北省内的“近、现代园林之冠”!
“七七事变”以后,侵华日军为攻占这“天之要领”的荆襄门户,先后对襄阳古城进行了长达两年之久的狂轰滥炸,把大半个襄阳城区近乎夷为了平地。1940年6月初,日军虽一度攻陷了襄阳古城,但是,立足未稳便又被抗日军民所击溃。然则,在此番浩劫当中,皆因“新城塆”位居古城水陆要塞口岸之地,其所遭受到的严重破坏程度,更是惨不忍睹而弹坑云集,瓦砾成堆了。“鱼跃街”近乎成为了废墟;襄阳“中山公园”亦全部毁于了战火!及至1948年的解放前夕,“西新城塆”景况萧条;“东新城塆”则已是“乱草牵衣”,“残碑卧水”,人迹罕至了。
解放初期,少许居民户为“生产自救”,在东新城塆“垦荒”种菜,把东新城塆变成了名符其实的“菜园子”。西新城塆呢,则成了地地道道的棚户区。后来,人们又在西新城塆里逐步地填平了“鱼跃埠坑”,先后于此建起了“水文观测站”、“铸铁管工场”与“酒厂”等等。……1974年,“东新城塆”纳入襄樊市“襄阳公园”规建范围,承袭了“中山公园”的衣钵。公园首先于其东城郭的、明汉两城衔接处的“高炮台”城隈中下,另辟“城门”一处——规划设计师司园工引经据典,撰以“襄阳古城”与“荆襄锁钥”题额两款,着人专请书法家涂庭多先生挥毫于纸,分别镌刻于“城门”东、西两面,以为额匾,张而扬之。这爿“城门”虽为近作,却颇备乱真功效。时有远道游客于此住足,多以其为“襄阳古城门遗址”而内中不乏好事者,常误以其“砖塑城门游扇”为“陈旧厚重的木门”,奋力推而拽之。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东新城塆”初置“襄阳公园”的头几年,“明进、暗出”虽已被毁坏、填埋,但水系基本完整且水质污染轻微。陆地林木苍翠,花圃凝香四时。每逢节假之日,勿论天晴、天涩,都有钓鱼爱好者们于镜湖岸边“守株待兔”,亦时有顽童在镜湖水浜逮鱼摸虾、玩水嘻戏。俟后,“镜湖”水质污染日驱严重。及至蚊蝇群生,臭气熏天,成为了“襄阳城区之内的一大公害!”而怨声载道了。
“襄阳公园”不负众望:不仅在镜湖东南隅建成了以“猴儿山”和“海豹池”为置景中心的、“具有全国一流水平”的“省内第二大动物园”,还于1983年“痛下决心”地动用了大批人工、机械,彻底地清理了污染最为严重的南部镜湖(东廒坑),护以块石驳岸,施之绿化美化——并筹集专项资金,成功地将排入镜湖水域之内的、大大小小40多处排污水口,分集于直径为1000公厘的、南、北两条新埋设的砼下水管道之中,“全封闭式的”穿过东城郭,再通过埋设在东护城河水底以下的、大口径的砼导管,绕过“襄樊大桥”铁路引桥,汇于“闸口”。……襄阳公园之内的“镜湖”,“净”了。襄民、游客、无不拍手称快!与此同时,公园又着手加工料石、雕凿钩栏与护桥石狮,拱跨“镜湖”西水路,媾连南、北镜湖水域,为复建“韶兴桥”作好了充分准备;还于“韶兴桥”的桥位以西、与“东新城塆”老街区的交汇处,建成了巍嵬壮观的“三门砖构牌楼坊”。因牌楼及近“荆州古治”遗址,当时的文管部门亦尚无复构之想,司园工遂撰以“荆州古治”景名于坊额,列“蝉噪林欲静”、“鸟鸣湖更幽”联语于其左其右,以为了“襄阳公园”镜湖景观之“画龙点睛”的西开大门。(见附图四)
……“襄阳公园”踌躇满志,正待动迁新城塆内的原“农机修造厂”、“报社家属院”与少许民宅,规划复构“孟亭”、“闻喜亭”乃至“鹿门书院”等传统人文生态景观,预以再现荆襄名景《镜湖映翠》之胜之际,近10公顷面积的镜湖北部水域与园林绿地的“使用权”、被“有经济实力”的相关机构低价征用,很快地建起了“襄阳城区之内的第二座自来水厂”和“工会干校”与几个机关的家属大院。1992年及其后,面积在12公顷以上、“呈马蹄型伸展”的“襄阳镜湖”,终于被一股脑儿地填成了平地。自“襄阳公园”建园以来,在昔日《镜湖映翠》废墟之上已建起来了的众多的园林景观,也被陆续拆除!那独领荆襄名景之胜、具有两千八百年城建发展历史上的《镜湖映翠》景域之地,终于成为了“房地产开发的热点”!——昙花一现的“襄阳公园”,废于一旦;“中山公园”之魂,也算是彻根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四.襄阳古城新城塆(古)“八大景点”诗话
其一:《荆州古治》
荆州古治襄阳城,掐头去尾刘景升;热情皇叔题四款,的卢一跃三国分。
【注】相传,刘备客荆州牧刘表于襄阳时,表视备为手为足,信用至诚。遂将由江夏新近获得的“的卢”宝马,赠予刘备;刘备亦欣然命笔,为襄阳古城刚刚修葺一新的“荆州大街”北城门楼、题以“荆州古治”四字额,张扬景升之志以谢刘表。后,刘备终因迫于刘表内亲蔡氏的暗算,不辞而别,“马跃檀溪”,入蜀称帝,“三分天下”。
其二:《拱宸门》
故垒惊涛大北门,城堤巍峨景色新;九省通衢天之要,水旱码头襄阳城。
【注】“拱宸门”城头敌楼虽已荡然无存,但其城门券洞、瓮城与城堤之外的石矶码头基本完好,城、堤一统,相得益彰;涛声依旧,巍峨壮观。——今人至此,对于昔日唐太宗李世民之所谓“天之要领,襄阳实扼之”的评介,对古代襄阳城“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的商埠盛况,及至对于古称谓“铁打的襄阳城”的理解,可有“管中窥豹,略见一斑”之慨叹了吧?!
其三:《震华门》
四四方方一座城,惟独长门向东伸;水陆要塞襄江口,以一当十定乾坤。
传说古有黄金女,高挑义旗守襄京;“猪吃白米人吃糠”,计退围城十万兵。
【注】襄阳古城,代为兵家“逐鹿中原的争战要地”。明万历十五年(公元1642年)李闯拥兵襄阳,自立为王,国号大顺,将襄阳城更名为“襄京”。又,震华门东外,地域开阔,代为“校场”与用兵所在。于是,此位城门券洞进身特长,故俗称“震华门”为“长门”。不仅如此,且其瓮城空间特大,利于冷兵器时代的出战和收兵。(附图五)
相传,清·嘉庆元至十年间(公元1796-1805年),襄东女杰王聪儿率“白莲教”义军力克襄阳古城,开仓赈济灾民。后遭清廷大军围击,困城年久。在近乎“弹尽粮绝”之时,有智者献上一计,即:觅得猪仔一口,以城中仅存白米将其喂饱,由“长门”城头坠下。……清兵食其肉而剖其腹时,白米闪现;遂疑“城中依就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而视王聪儿守襄阳年余之举为“拖跨朝廷主力大军”之计,甚悔之。……王聪儿待清军主力拔寨退却之际,星夜率众杀出重围,辗转西去。——这便是:被襄人传为“
其四:《孟亭》
襄阳东廒浩然亭,水如明镜照诗心;虽有盛唐“明经”路,不合时宜终未成。
后效庞公鹿门去,但怀相思故园情;神州千年颂“春晓”,咏物奇才绝古今。
【注】孟浩然(689-740)襄阳城南人氏,一生落拓却名重当世。是唐代开风气之先的大诗人。“明经”路,乃未通过科举选拔人才的仕途之路。襄阳“孟亭”,始建于晚唐。清·乾隆四十七年,襄阳守道陈大文重修“孟亭”于镜湖佐近。后为“中山公园”主景之一。
其五:《闻喜亭》
襄阳沉碑、发碑事,终为骚人言物志;一朝心悟得警句,便是信口吟来时。
设亭可停,流芳百世;雍州才子多,莫笑古人痴!
【注】“雍州”为襄阳古称。“闻喜亭”始建于中唐,原址位于城南三里;亭畔存有宋·欧阳修“闻喜亭和韩钦圣学士韵”的诗碑一筒。欧阳修在诗碑中,对西晋襄阳太守杜元凯曾刻石碑两块、分别沉于岘首山和汉皋山(万山)的江流之中、所写的“百年之后,何知不有深谷为陵者乎?”的诗句一事,予以嘲笑——欧阳修写道:“可笑沉碑忧岸谷,谁能把酒对江山……”。不想,欧阳修为之大发诗性的“闻喜亭”,后遭废弃。欧阳诗碑亦被填埋于荒郊野外。多年之后,襄人无意间发掘得欧阳诗碑,遂重立“闻喜亭”于城北镜湖岸边。倘若杜元凯有知,岂不为此而倍感理得乎!?
其六:《鹿门书院》
“唯楚有才”古今闻,画栋雕梁宅院深;伏龙、凤雏个中出,镜湖萦绕读书声。
【注】“鹿门书院”的前身,为刘表所创办的“学业堂”。因初置襄阳城南,又名“荆南书院”。史称,汉献帝初平三年,13岁的诸葛亮随其叔父避难襄阳,就读于“学业堂”,与时年15岁的庞统同窗。后年,“学业堂”迁址城北新城塆内,更名为“鹿门书院”,与镜湖为伴了。据说,书院内时悬“御赐金匾”一块,上书“唯楚有才”四个大字。
其七:《韶兴桥》
韶华家道国道兴,文韬武略起鹿门;诗书铺就成才路,庞统、诸葛为先行。
时读市楼阳冰碑,常下校场拳脚伸;敢为状元虹桥渡,荆襄人杰地亦灵!
【注】“韶兴”二字,或寓学子以桥名为鉴,张扬“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情趣;或为称道《镜湖映翠》春光明媚、秀色可餐以为之是。……
“市楼”,即位于襄阳古城中央的“山南东道楼”,俗称“钟鼓楼”;“阳冰碑”,系唐代大诗人李白的堂叔李阳冰为“山南东道楼”所写的题额书碑——以记荆襄道署时领16州(大抵包括今之鄂、豫、川、陕78个多县市)之盛况的空前;古“校场”在襄阳城东,与“鹿门书院”一郭之隔。“韶兴桥”与“鹿门书院”近邻,为莘莘学子每日上、下学堂的必由之路。(见附图三、五)
其八:《鱼跃埠》
“二十四孝”教化广,“王祥卧冰源襄阳;君若有情君可试,得鱼勿忘老爹娘!
【注】今嵩山少林寺地藏殿西壁,绘有《二十四孝图》,介绍了中国古代二十四位孝敬老人的故事。“王祥卧冰求鲤图”名列第18位。——魏晋·王祥(字休征),襄阳人氏。早年丧母,与继母朱氏相依为命。继母病重,思食鲜鱼。因王祥家贫如洗,又时值严冬,冰封汉江,遂于此卧冰得鱼。晋武帝即位,授王祥以太保之职。
五.古代襄阳城“新城塆”的余韵或尾声
而今,在东新城塆“镜湖”水域的填埋场上,“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的拔地而起;新近又“开发”了一条与原“东新城塆(街)”垂直相连的、“新的新城塆”街道或社区。因新入住户当中的“白领”与“大款”者居多,人们将心目中的“襄阳新城塆”,戏以“老板湾”称之!
独领荆襄名景之胜的《镜湖映翠》,被永永远远地“丢进了历史的垃圾堆”;“新城塆”又被注入了“新的文化内涵”!其间所得所失,亦正该是“说也说不清楚”的了。
【本文附注】参考资料:
①. 明·吴道迩:万历一十二年刻本《襄阳府志》;
②. 明·冯舜臣:万历四十五年刻本《襄阳县志》;
③. 清·陈锷:乾隆二十五年刻本《襄阳府志》;
④. 清·赵兆鳞:顺治九年刻本《襄阳府志》;
⑤. 陈家驹:1983年8月版《襄樊风采录》;
⑥. 1984年版,襄阳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襄阳地区概况》一书;
⑦. 1989年9月,北京《城乡建设》杂志:遥路“襄樊史话”一文。
【本文附图】:
(附图一)古襄阳北城临汉的“东新城塆”与“西新城塆”位置图;
(附图二)“东、西新城塆”名胜古迹分布图;
(附图三)跨街(拱券门)城楼坊“荆州古治”意象图;
(附图四)1983年笔者以“荆州古治”景名、于绍兴桥西构砖楼,以为襄阳公园西开大门之用;
(附图五)古襄阳城新城塆“震华门”(长门)瓮城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