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中国历史(四二):拔除中国文明史的“钉子”


发明中国历史(四二):拔除中国文明史的“钉子”

【作者按:《发明中国历史(四一):“五四”精神万岁》已提前发表了,所以今天发表的是〈发明中国历史(四二)〉,请网友见谅。】

——中国文明史的“钉子”是什么

——是两千多年来成为了中国人的“永恒”的孔儒

——孔丘其实是人类文明之中的“废物”

——孔丘及其儒家彻底取缔了中国人一切的“自由”

——什么是“一切”的“自由”

——所谓的“一切”即:自然、社会和人类的精神

——孔丘否定了认识自然的“自由”

——即否定了发现“神”(规律、道、逻辑)的可能性

——孔丘否定了认识社会的“自由”

——即否定了发现“人人平等”真理的可能性

——孔丘否定了认识人类精神的“自由”

——即否定了发现“绝对精神的绝对自由”的可能性

——孔丘及其儒家成为了中国文明史的永恒的“钉子”

——即是说,只要继续保留对孔丘及其儒家的尊崇,

中国人就将永远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文明史”

黎 鸣

孔丘及其历代的儒家,就像是一系列的“钉子”,他们把中国人的“文明史”完全“钉死了”。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历史,实质上全都是孔丘及其儒家的表演史,是他们的“天命的”、“血统的”、“宗法的”、“礼乐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的孔儒政治的不断表演的历史。

这种历史完全取消了中国普通人的最基本的说话的权利,完全取消了中国普通人的最基本的行为自主的权利,完全取消了中国普通人的最基本的思考的权利。孔丘的“学说”要求所有的中国人,都必须尊崇“礼乐”,都必须尊崇“天子、诸侯、大夫、士、庶民”的严格的等级,都必须按照孔丘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亲亲尊尊长长”、“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的完全不准更改的历史惯性而“活着”。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历史,实际上就是一部“准蚂蚁人”、“准蜜蜂人”,而完全“非人类”的无机“生命史”,会吃、会拉、会操,就是不会合乎真理地说话,就是不会合乎真实地做事,就是不会合乎真诚地思考。

上述的说法的确会让中国人受不了而不愿意承认,但毕竟这是中国历史之中的长期以来的真实。谁如果不相信,那就请他去阅读中国人自己书写的《历史》,也包括去阅读中国人自己书写的《四大名著》的小说。请问:在《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等中国著名的古典著作之中,中国人究竟是怎么说话的?中国人究竟是怎么做事的?中国人究竟又是怎么思考的?在其中所反映的中国人,还算是“人”吗?不用多说,只需问一问大家,今天的人们有谁,愿意回到这些名著所反映的时代之中去生活?哪怕其中人们的生活能够有一点点对于今天中国人的吸引力也行。当然不乏有人愿意去“冒”一回“险”,但非常明显的是,绝大多数今天的中国人是不会去的。为什么不会去?因为那里的人们过的简直就不是“人”的生活。

更关键的问题还在于,为什么中国人过去历史之中的“生活”,竟然始终都只能是如此的“非人”性?我们今天能够作出一些最起码的理论性的解释和回答吗?我今天的文章即是对此作出解释和回答:因为中国人的“历史”长期以来始终都被“钉死”在了一个“非人”的历史状态。接下去的问题是:“非人”的历史状态又是什么样的“状态”?

我的回答是:中国人几乎绝对地丧失了一切方面“自由”的状态。

什么叫做丧失了一切方面“自由”的状态?

所谓“一切”的“自由”指的是什么?是指无论“自然”、“社会”和“精神”,总之全方位的“一切”的“自由”,全都被禁止了,换言之,中国人自古以来即长期地生活在一个全面丧失了“自由”的环境之中。

什么叫做丧失了“自然”的“自由”状态?

人一生下来最自然的是什么?是叫唤,是咿呀学语,是学习说话,这是作为“人”区别于动物的最自然的状态。可是这种自然的状态在中国,早就因为孔丘及其儒家的“教诲”而基本上丧失了“说话”的最自然的自由。换言之,人类说话的“自由”的权利首先即是自然所赋予的。可是,孔丘却要求中国人在家要为亲“隐”(“子为父隐”),在外要为尊“隐”(“臣为君隐”),而且还更具体地要求中国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说白了,中国人的说话的“嘴”,从一生下来起就被套上了一个无形的“笼套”了。这种说话的禁忌更又继续被“以言定罪”、“因言丧身”的天下极权的无所不在而终生永远地被加固了。全世界说话最不自由的地方在哪里?我可以毫不假思索地即回答:在中国。不止在今天的中国,更在过去长期以来的中国。这叫做什么?这就叫做中国人永远地丧失了“自然”的“自由” 状态。

什么叫做丧失了“社会”的“自由”状态?

中国人长期以来事实上生活在一个丧失了“社会”“自由”的状态之中,这很容易获得理解。因为什么?因为长期以来,中国人实际上是生活在一个没有“社会”(什么是“社会”?中国人今天都不懂得。)的“天下”,而这个“天下”更又是一个永远“有权有势”而永远“无法无天”的世界。为什么中国人喜欢“人治”?其实“人治”的世界,即明显只能是一个“有权有势”而“无法无天”的世界。关于这个世界之中的人们的生活,不要我多说,请大家去看中国的《历史》,或者去看中国的古典名著“小说”,即可立即一目了然。

在大量中国古装的戏剧之中,也经常可以看到。例如就经常可以听到其中的“有权有势”者的“命令”:“推下去斩了!”,或“立即斩首示众!”,等等等等。我们可以看到,人的随便被杀,在古代的中国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孔丘为什么能够那么轻易地,一当上了“官”,便立即把少正卯杀了?原因正就在这里。中国人只要一旦有了权,杀人就是很便当的事情。有权者的杀人是如此,无权者,一但有了很高的武功,或是能够聚嚣山林,当上“草头王”,杀人也同样是非常便当的。

中国的老百姓两千多年来最怕的是什么?一怕兵,二怕匪,三怕当官的狼狗腿。两千多年来,中国人的“权力”说白了即是“暴力”,就连毛泽东也说:“枪杆子里头出政权”。这种“权力”的中国“天下”,即是几乎百分之百“暴力”的“天下”,这种“暴力”的“天下”即一直都由孔丘及其儒家的“三畏”所顽固地维持着:“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有了这“三畏”,“权力”的威慑力量即等于在无形之中放大了无穷倍。中国人的“怕官”,其实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请问,如此的“社会”(权且认为中国人的“天下”即算是某种“社会”),中国人能够拥有行动的任何“自由”的可能性吗?诚如马克思所言:“法律是人类自由的‘圣经’”,中国人自古以来惟一的就只有上对下的“刑法”,而根本就不曾有过下对上的(具有“人人平等”权利的)“民法”,当然就更没有近代西方人的全面反映了社会之中“人人平等”权利关系的《宪法》。说白了,中国人的“天下”就只能是“无法无天”的“天下”。在一个“无法无天”的环境之中生活的中国人,能够具有“社会”之中的“自由”状态吗?这叫做什么?这就叫做中国人丧失了“社会”的“自由”状态。

什么叫做丧失了“精神”的“自由”状态?

人类的精神指的是什么?我在这里指的是如下三者:信仰,求知和爱(智慧)。在过去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中国人的上述的三者拥有自己的“自由”吗?没有。而且从来就没有。我的回答是是从上述三者的本质上来回答的。信仰的本质,应该是对于真理的信仰,而并不是仅仅对于种种“神”的迷信。中国人连什么是真理都从来就无所知,他们能够具有“信仰”它们的“自由”吗?最明显的一点,“人人平等”是人类社会的真理,而且老子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揭示了它,可是在中国,过去的长期以来,有谁真正对此产生过“自由”的“信仰”呢?一个原本就无知的人,能够具有“自由”的“信仰”吗?再说中国人的“求知”。不要说在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的垄断之下,中国人关于自然知识的“求知”事实上就已经枯竭了,而关于社会知识的求知,则完全被孔儒们的“礼乐”的“知识”垄断了。请问,在如此的情境之下,中国人能够具有“求知”的精神“自由”吗?而中国人的漫长的历史实际上也已经告诉大家,这样的“求知”的“自由”从来就不曾具有过。至于“爱”(智慧)的“自由”,就更是不可能了。中国人惟一只在孔丘的误导之下,把“克己复礼”当作了自己的“爱人”的永远的“枷锁”,请问:“克己复礼”的中国人,能够具有“爱”(人的智慧)的可能吗?如果没有近代西方文化的传入,如果没有近代中国人对于《墨辩》的训诂,以及没有我今天对于老子《道德经》是“全息逻辑经”的全新的解析,中国人直到今天都将还仍旧不知道什么叫做万事万物的“逻辑”,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万事万物的“逻辑”的民族,他们能够具有自己的智慧吗?而一个连什么是人类的真正智慧的民族,他们能够具有真正“爱”(智慧)的精神的“自由”吗?上面的所述叫做什么?这就叫做中国人丧失了“精神”的“自由”状态。

最后我们要问:为什么长期以来中国人丧失了几乎“一切”(自然、社会、精神)的“自由”?我的回答是最明确的:因为孔丘及其儒家的徒子徒孙们,全都扮演了中国历史之中的“钉子”的角色,他们的意识形态,其实全都是文明“钉子”的意识形态,他们把中国人的几乎一切“文明”的“希望”,全都“钉死”在了当时的历史之中。其结果是:中国人永远都发现不了自然之中的真理,中国人永远都发明不了社会中的真实(文明的工具—知识),中国人永远都创造不了精神中的真诚(成)(文明的观念—逻辑—理论),甚至直到今天,中国人还仍旧被人认为,是一个创造不了新的文明观念的民族,例如传闻中的英国撒切尔夫人即是如此说的。

说到头来,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历史,全都被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的“钉子”“钉死了”。我亲爱的同胞们啦,我什么时候能够让你们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历史的“命运”啊?今天的中国人,几乎惟一的“路”,就是彻底地“挣脱”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的“钉子”,终于让自己全方位地“自由”起来,从而才可能真正让自己在人类的新的世纪,做到真正的文明的“崛起”!!!(201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