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广东大学生仅有26%的人认真听课,剩余的有逃课,也有隐性逃课。所谓隐性逃课是指教师在上课时,学生做其他作业或想其他事情,或者思维根本不在课堂上。逃课的原因有很多,如课程设置不合理、学生不感兴趣、讲课方式、从众心理(有人逃课,他也就跟着逃)、学校管理等。同时这也说明了学生在课堂上得不到他们所想要的“幸福”。
一门课开始到结束纠缠着老师和学生的幸福和痛苦。从经济学角度去分析这种幸福和痛苦感觉很有意思,下面以宏观经济学课程为例分析。
新的学期开始了,经济学老师走入新的班级,开始自我介绍,并开始引导学生进入宏观经济学殿堂,一开始大家对整个国家的经济的神秘很感兴趣,想学习的东西很多,大家开始选择自己感兴趣的知识。开始了选择也就开始了痛苦的旅程,因为选择是受很多因素约束的,如时间约束、环境约束,你要在这些约束中作出选择肯定是痛苦的。况且坐在那里上课也不是那么好受的,要不是你对老师的外表或者知识渴望得到满足的补贴足够大,恐怕你不会坚持听课,你会选择逃课或者隐性逃课。同时我们也要考虑知识的利率是负的,你这周上课取得了K的知识收益,一周以后你的收益就会变成(1-R)K,这里的R就是知识的利率,同时本身你学到的知识就有可能是过时的,这样你获得的知识收益就更少了。
你在上课的这种约束中进行选择,你会变得理性起来,你会根据各种约束条件,恰当的选择上课或旷课的次数。如上周老师刚点名,这周点名的可能性降低,你这周就选择逃课。同时你也会让旷课所得的边际收益等于边际成本。如你可以在上课时间打牌、玩游戏、陪女朋友所获得收益,还有那种逃课的感觉等于边际成本(上课获得的知识)。当大家都理性作出选择时,该来上课的学生总要来,就达到了均衡!你来上课,老师就会感觉幸福。同时老师也理解这点,有时不靠点名强制要求学生来上课,老师奉行完全的市场调节,无为而治。不过有时也痛苦了那些作出上课选择的学生,因为老师上课不怎么样或者学生听了一头雾水,尤其是老师那种授课方式。同时老师上课老是在违背阿罗不可能定理,总是想当然的认为每一个学生的偏好加总起来就是整个班级的偏好,实际这是不可能的。
老师为了检验自己的市场成果,会向学生征收个人所得税——作业,但这种个人所得税不具有强制性,只收过几次作业。不过最终要收总额税——考试,为了缴总额税,老师从学生身上征走一星期的记忆精力、十五天左右的思想、一个月的焦虑。我们都反对征收总额税,因为征税有损效率,可是老师反驳,根据福利经济学第二定理——通过合理的总量税调解,任何帕雷托最优的分配都可以通过上述的竞争性市场来实现,即通过考试不会引起学生成绩结果好坏的失真,实际上有助于达到分离均衡,即通过考试结果这种信息达到区分成绩好与不好的结果,这样防止了信息不对称所造成的无效率结果!实际我们反对是无效的,因为老师和学生的关系是垄断关系,你不能不听。
征收总额税的那天终于到来了,幸福的是向我们征收的总额税不多——题较简单,不过还是很多不会。不过我们大部分人风险效用函数是凸性的,即我们都是风险爱好者,不畏风险,排除万难,灵活的把我们自己私人物品——答案,转化为公共物品,实现信息共享。可是在我们沉醉于享受公共物品的幸福时,老师出现了,笑着说:“小样跟我博弈,玩死你!”
如果说幸福的到来必然伴随着痛苦,实际上老师曾经说过,你上课如果不痛苦就说明你没有认真听课,没有学到东西。这样我情愿痛苦来的更猛烈些,只有这样才能显示我偏好痛苦而不是幸福,他是那么的一致,永远不会违背现实世界的显示偏好弱公理——给定痛苦和幸福两个商品组合,如果学生对痛苦商品组合的偏好程度大于幸福商品组合,那也就是说,这个消费者认为痛苦组合的效用水平大于幸福组合,或者说,痛苦组合给该消费者带来的满足程度大于幸福组合。这样就产生了偏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