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我丢了我的手机


  

   

    昨日,为北大深圳研究院的中小企业家培训班授授课,连续几天的授课,已接近极限。5点半下课,直接去机场,赶八点的飞机。

    刚到机场,发现手机忘车上了,慌了,傻了,急了!

    现代人已经被自己创造的东西异化了,已经离不开手机、电脑、网络、QQ、各种卡,他们成为附属于人身的一部分,一个人身上背负着如此多的东西,方便了,但不自由了。

    要找回手机,必须与司机联系,与司机联系,必须有手机。有手机,才能找回手机。

    幸好机场有电话,有电话也能找司机,找到司机,就能找到手机。

    但不知道司机的电话,拿出名片来打电话,让知道司机电话的人,给司机打电话。

    于是,买了一张30元的电话卡,狂打了20分钟,一个电话没打出去。越打不出去越急,越打电话,离登机的时间越近。

    心里一直祈祷:国航,拜托了,一定保持原来的风格,这次千万别准点飞。

    只好求助于身边的保安,人家告诉我,这张卡根本打不出电话,是张假卡,很多人买了都上当。

    真他妈奸商!我顶他个肺!

    这家商店位于深圳机场B楼,对着4号门。

    没有时间与奸商算账了。硬着头皮借保安先生的手机,人家很爽快地答应了。

    20时分钟后,司机送回了手机,飞奔安检口,CA1358准点登机。好悬!登机后,心跳半天稳定不下来,国航深解人意,为顾客着想,晚点了45分钟才起飞。

    真的感谢那位保安先生,他姓贺,新疆塔城人,长得很帅,人很纯朴,16岁出来打工,作了五年理发师,女朋友在新疆读大学。

    真的感谢司机,他姓聂,四川广安人,80年代就到深圳打工,人很健谈,也很纯朴。

    真的憎恨哪家买假卡的商店和老板,售货员是个个子不高女孩,看起来也很纯朴。

 

   本文的题目来自于体育评论员潘采夫写过一篇文章:那个孤独的看守人  (http://sports.sina.com.cn  2010年11月15日03:13  新京报)摘录如下:

 

    我们经常会说,这个世道简直坏透了,我们仰望着星空,诅咒脚下的大地,但我们偶一抬头,看到已经有人披星戴月地上路。失魂落魄的人们哭泣着呼喊,寻找着“船长,我的船长”,赶夜路的人远远地回答,你是自己的船长。

  你是你的船长,是学者崔卫平一个小演讲的题目,她还说过一段女人味十足的话:“你所站立的那个地方,正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黑暗。”

  诗人写道,中国,我丢了我的钥匙。但熊培云说,他不喜欢让人绝望的东西。中国最缺的是不绝望。像孙葆洁那样,从自己出发,谨守着底线,无论多么卑微,做好自己的本分,这算是一种信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