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4067 在联合国 邹蓝
不过联合国会议的辩论,根据我的感受,也是在命题内高谈阔论,不着边际。一二三四说下来,有人又会再谈一。各说各的。也许各成员国和各相关利益集团的意见,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得到阐述表达,最后形成决议时才不至于有不同意见。毕竟这么多成员国和各方各面,要达成协议委实是需要大量时间来谈判协调的。
有一天,会后,老谭、何、我三人在联合国大厦内到处参观,看成员国送的礼品。无意中走到联合国大会大厅后面的休息厅。会议尚未结束,高高的主席台上主席正襟危坐。我们不出声地看了一会儿,便走到前厅休息室喝水休息。旁边立着几个自动售货机。在何的指导下,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从自动售货机里弄出了一听饮料。随后好奇心驱使我再找了几个硬币塞进另外一台机器,鼓捣出一根冰棍来。这些机器可以识别各种面值的硬币,以及一美元和五美元的票子,并自动找钱。不过何后来也碰上过塞了钱就是不出饮料的事。还好,钱还是退出来了。老美们碰上这样的憋气事,除了朝机器踢几脚之外,好象也没有其它办法。
我们当然看见了中国恢复联合国席位时所送的牙雕“成昆铁路”。那是七十年代初期的事情了。放到环保思潮盛行的九十年代,送牙雕这种以大象这类濒危动物的牙为代价的礼品,绝对不合时宜,会受国际舆论的敲打。
结束在联合国的讨论前,我跑到联合国邮局,买了一套1999年的濒危野生动物联合国纪念邮票。何干脆把历年来联合国出的濒危动物纪念邮票全套买了下来。 毕竟我们到联合国来参加会议,主题就是环境与可持续发展。这样就有突出的纪念意义。会议期间,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史佩斯James Gustave Speth署长(也是秘书长助理)(1993年就是我当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中国代表处高级项目官时的最高上司),联合国副秘书长、加拿大国防部前副部长路伊丝·弗雷谢特Louise Fraishette女士和美国广播公司ABC的新闻主播彼得·詹宁斯Peter Jennings来参加我们LEAD环境班培训的授课。趁史佩斯署长讲演后的空闲,我将九寨沟管理委员会章小平主任委托送给署长本人和安南秘书长的《九寨沟》精美画册,一并交给了署长,请署长转呈安南秘书长。署长翻看着画册,对九寨沟的环境和景色连声称赞,说自己想去亲自见识九寨沟的美。毕竟九寨沟的两项国际称号“世界自然遗产”和“人与生物圈保护区”,都是联合国系统的教科文组织颁发的。这样一来,我也算是对章沟主委托的事有了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