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酸不酸?


    诺贝尔!酸不酸?

 

          诺贝尔! 酸不酸?

  

   10月4日开始,瑞典皇家学院陆续颁布新一届诺贝尔各项奖项,已经有85岁的老先生英国人爱德华兹独自获得生理学或医学奖。这老翁等来这葡萄,极不容易,他几乎与诺贝尔奖金同龄了!而且他的试管婴儿研究曾遭到伦理卫道者猛烈批判。梵蒂冈已经就他获诺贝尔奖发表强烈谴责。

     昨天,5日,已经有1958年在俄罗斯避暑胜地索契出生的安德烈·盖姆和1974年在俄罗斯小城下塔吉尔出生的康斯坦丁·诺沃谢罗夫共同获得了物理学奖。这两位俄罗斯人,尤其是后面一位年轻人,真是“后生可畏”。

    值得注意的是,这三个人都与英国曼切斯特有关。老年的爱德华兹生于曼切斯特,而中年的安德烈·盖姆和青年的康斯坦丁·诺沃谢罗夫在曼切斯特供职。

    今天,6日还有化学奖,明天,7日,就是文学奖。8日,是和平奖,每年都会惹麻烦的奖项。最后,11日是经济学和社会学奖。

    

     好,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就这样快速度地来了。全世界狐狸太多,对诺贝尔这颗大葡萄,尝到甜味的,毕竟少而又少,大概说它酸的狐狸一定很多。然而,也是因为全世界狐狸太多,所以,也有大批狐狸与这颗葡萄无关紧要。像去年动画片里那位著名的狐狸先生以及他的狐狸家族一样,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无非是打开电视机,或者展开报纸,惬意听听新闻,然后走出自家去和各自的鸡舍主人斗智斗勇。大众媒介中的“诺贝尔”,也无非如此,既然是每年的固定新闻节目,而且的确耀眼,自然有一个热度,但是,公众与此,完全是自由关系,指着电视机或者报纸,谁都可以说上几句,说它阴谋,说它无聊,说它走眼,说它慧目,说它精当,说它庸俗,说它甜,说它酸,说它苦,说它咸,都可以。但是,“诺贝尔”毕竟是一个事实,是一个事件,是一个新闻,是一个引发某些热度的东西。看到别人拿了这颗大葡萄,自己的心境不要太酸;看到自己的同胞拿了这颗大葡萄,也不必太狂喜;但是看到自己的血亲拿到了这个大葡萄,却一直装聋作哑,若无其事,就有点怪异了。现代媒体之下,居然还有选择鸵鸟政策的国政,更是怪异了,而这政策在广袤的大地上,而且并非在非洲沙漠上,居然有效,这又更更怪异了。

  

    这些诺贝尔大葡萄新闻,正在掀起中国的“诺贝尔综合热”,至于这颗大葡萄到底酸不酸,随大家“胡说”,“瞎说”吧。这里的“胡说”、“瞎说”用启功老先生典故,他说自己是满足人,满足人是胡人,所以自己的说话是“胡说”;他说自己长期以来眼睛看不清东西,所以是“瞎说”。由此,尽可以“张三说”、“李四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