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room with a
view。我第一次看到这房间,脑海里出现的是Forster的小说名。以前,对于我来说,这只是英国文学里一个冷冷的事实。而今天,它就在眼前,而且是我们在伦敦的新家。
泰晤士河很清,很亮,很从容。河如其名,不知流动的是Thames,还是times。不时有天鹅,野鸭和海鸥掠过,不然,没有人惊扰这隔世的尘梦。
泰晤士河畔的草木葱隆里,闲闲踱来几匹马,缺了古道西风瘦马的苍凉,也自有其温润如玉。我站在阳台,迎面拂来深秋的风,眼底淌着涓涓细流,竟也似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每到整点,教堂的浑厚钟声次第传来。晨钟暮鼓,我们隔壁的这座天主堂上,金光灿灿的十字架直耸云霄,让人感受到神在云端里俯视的目光。
我收回视线,庭前草木扶疏。今朝风日好,读书正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