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我的电脑整整十天了,昨天,我旅行回来刚上网,一位粉丝网友,就给了我一个又惊又喜的拥抱:“这么些日子,你上哪儿去了?让我好担心,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呢,现在看到了,我才放心了。”其他网友也有类似的牵挂和关切。这些看似平淡的问候,让我感动不已。有那么多没有见过面的网友们惦着、想着、念着、爱着,我觉得好温馨、好温和、好温暖、好温热!这十天里,我跑了三座城市:一座北方名城,一座国家都城和一座江南小城。本来待在家里就会为一点儿小事浮想联翩和感慨万千的我,在这十天的行程中,看到了太多也就想到了更多,多得几句话说不清楚,多得几天几夜也说不完道不尽,我就拣要紧的说吧!我想说的是六个“二”:二人同行,二座名城,二件案子,二位老友,二个新朋、和二拨旅友。
二人同行。自从八年前,我和小胖相见之后,我们俩就如影相随、极少分开。特别是两人一起开公司,又一起住新居之后,更是同吃同住同劳动,同游同玩同享乐。愈发地如胶似漆、密不可分了。不用说,这次我去镇江讲学和去天津办案,小胖又与我同行了。我这样说,可能会让有些同志朋友们羡慕又嫉妒,把我们的关系想得过于完美了;我要说明的是,一起生活的伴侣永远都是有酸甜苦辣和喜怒哀乐的,某些时候,我特别说到了甜喜乐,并不意味着没有酸苦辣恕哀,只是没有必要在任何时候都把全部的感受说出来。
二座名城。这次出行,实际上去了三座名城,只是到京城的时间太短了,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一行五人是去北京通州的城乡调查案子的,无暇顾及在皇城的观光游览和风情体验。所以,此行我更多地感受,来自于另外两座名城:渤海明珠天津城和长江珍珠—镇江城。这两座城市的反差很大,也因此给我带来了相映成趣的美感:一座是北方大气繁华的都市,一座是南方温婉清丽的小城;一座是满眼的高楼大厦、大街阔巷,并伴着大桥大河大气派的大城市,一座是笼罩在粗壮茂盛的梧桐树下,并枕在长江边上的精美小城市;一座是以津门三绝,狗不理包子、十八街麻花和耳朵眼炸糕而享誉世界,并有着浓厚吃文化氛围的口福城,一座是以古戏两部,《三国演义》之刘备招亲甘露寺,和《白蛇传》中法海做法淹金山,而名扬天下的故事城。就像是城市林里的两极,城市带中的两端,城市风中的两类,城市群里的两色,样样都是反着的、对着的、衬着的、映着的,让我这个走过了无数城市的“赏城人”,看不够也想不尽,只觉得城市文化太丰富、太奇妙、太浪漫、也太艺术了!
二件案子。这次出行,先是到镇江去讲学两天,之后,我就到天津去办案子了。一个案子简单得多,案子的当事人是我姐夫的亲戚,纠纷地是北京通州区运河边上的一个村子里的一处老宅子;那里离闻名全国的画家村—宋庄不远,而案子的争议也和画家村里的故事有些相似。
另一个案子就要复杂多了,案子的当事人是青岛市广电局里的一对夫妻:很巧,男主人和我一样大,都属虎,也都叫“海勇”;女主人叫王艳,比我们大一岁,她以制作电视节目为职业,也因为这个案子,而多次走上电视屏幕,讲述她那离奇悲情的母女故事。我就是在电视上看到了她的故事,被她的亲情故事深深地感动了,写下博客给予她爱心支持,才因此文结识了她的。她的故事离奇而荒唐:21年前的1988年,王艳在青岛市的一家医院里,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一个像雪一样白的胖乎乎的女婴,她的白雪公主;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孩子出生后只有几天,这家表面上都是白衣天使的医院里隐藏着的几只白狼,就丧心病狂地把王艳的白雪公主,以六百元的价钱卖给了青岛市郊的一户农家;从此,母女天各一方,至今难以相见。更让人气愤的是,这起打着救死扶伤旗号却干着伤天害理贩婴勾当的案件,至今也没有引起当地那些人民旗帜下的司法人员依法应有的关注。太悲惨了!救死扶伤的人,成了吃人害人的人;太奇怪了!匡扶正义的人,成了冷漠旁观的人。这个可怜的母亲,真不知道她渴望了二十多年的正义之光,何时才能照到她的身上!
二位老友。这次赴津,在工作之外,我很想见见我的两位老友:一个是我在西安电子科技大学读书时的同班同学张玉洪;另一个是我在中国政法大学法律专业双学士班读书时的同班同学刘骏祥,两人都是我亲如兄弟的好朋友。我在北京读书的时候,已经毕业工作了的张玉洪,听说我放假要回西安的家里去,他专门在天津买了两盒十八街桂发祥的大麻花,赶到北京来,把我从政法大学的宿舍里送到北京火车站;之后,当他作为广东美的集团上海分公司的总经理来到上海时,又邀请我做他们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而刘骏祥的故事,我在前面的博客《津门大孝子—刘骏祥》一文中已经说了很多了,这是一个典型的有着“宁可别人负我,我不能负别人”观念的人;也是一个从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起到现在早已年过半百,被无数红粉佳人穷追猛打的人。我多次说过一句话:上帝在情场上给每个人都设计了优点和缺点,但却遗憾地对每个人又不公平,给有的人的优点太多缺点太少而给另外一些人缺点太多优点太少;我话中所说的优点太多而缺点太少的人,典型之一就是刘骏祥。
两个新朋。这次出行和两个原先的陌生人成了新朋友,两人一女一男,一雅一俗。女的刚才已经说到了,就是在青岛广电局工作的王艳。这次我到天津,约她来天津面谈,并把她介绍给津门大律师刘骏祥,希望刘律师能对她的案子,给以法律帮助。
男的网名叫“酸枣”。和这个朋友的相识太有戏剧性了,在我出行之前,我们完全没有联系。26日早上,我在天津的酒店里收到一条短信,一个名叫酸枣的人,在这中国情人节里,祝福我和小胖快乐幸福。我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出于礼貌回了条短信:谢谢!他很快又回复了,说他生活在天津蓟县的盘山风景区。我惊呆了,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我有十几年没有到过天津了,这偶然的一次赴津,怎么正好就碰到了一个天津人的情人节祝贺呢?我认为这是上帝的指引,是上帝让我结识这个朋友的。酸枣告诉我,他之所以要向我和小胖祝贺,是因为他也有一个同志恋人,是家在南京的“枣树”;他们很羡慕我和小胖的关系,也希望最终能发展成我们这样的朝夕相伴的伴侣关系。酸枣是当地人,他在那里做着“农家乐”的生意。他热情相邀,给我和小胖特别安排了盘山游。这次意外的盘山行,我最想告诉大家的是我看到的一座雕塑,而我为什么钟爱这尊雕塑,读者们只要想一想我的男同特点,再看一看本文中挂着的由小胖拍摄的这尊雕塑的照片,用不着我再多说什么,就全明白了。
两拨旅友。很多人觉得出行的时候,坐飞机很快捷,坐火车软卧很享受,坐火车普卧很舒适,我却觉得火车硬坐更经济实惠,和萍水相逢的旅友们聊天,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去时的火车旅友是一对来自陕西韩城的农民工夫妇,他们离乡出外闯荡,做街头的小吃生意已经十多年了,然而,他们至今也没有归属感;十几年的打拼,生意像是在原地踏步。回来的车上,我们的旅友是一位徐州女子,她和丈夫也是做餐饮生意的,他们和那对韩城夫妻有太多相似之处:都是家在乡村,夫妻在外打拼,也都是两个孩子放在老家让老人看着,还都是一挣到了钱,就先想着在老家盖一座让人看着在外面混得不错的房子。他们多年的打拼,让他们在异乡有了比在家乡更高质量的生活,可是,真正能在异乡找到家乡的感觉目前还很难。将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等到年老做不动了,又该怎么安排生活,他们很少说,也不愿说,他们都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我们一出门就能感觉到;平常在家里太简单的洗衣,出门就成了最困难的事情了。尽管出门之后,没有在家里方便,但是,回来之后,我和小胖都能明显地感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海涌游记:天津有个阳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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