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欣交集的日常生活,在这“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为本质的谁主沉浮的世界,我想来点儿感性的营养是必须的。
王国维先生对于宇宙人生的“入乎其内,出乎其外”的美学思想,让我们对艺术的生活既能入之又能出之,诚然,有所得必有所失,我们的演员在沉浸于那个渺远的另一个世界时候,得到的是一种意淫的快感,但是失去的确实现实的清醒认知,别人在平视生活时,他却在埋头为自己角色的命运为自己片中命运的纠葛痛不欲生,这也是一个小说家所要经历的一种痛楚,一个在从事小说创作的时候,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形同虚设,小说家在创作的间歇期,除了只有吃饭可以接触一点儿现实中那些不知道为什么而忙碌的现实外,剩下的就是困惑于自己为什么会写一些文字垃圾,但是亢奋的小说家,由于是受了一种刺激,尽管自己认为自己写的东西毫无意义,但是还是要用笔墨倾述一个理想的女性,倾述一段理想的悲欢离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致命弱点,就像阿喀琉斯之踵一样。有些人是由于感性带来的弱点,有些人是由于理性得可怕,我经常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也许是找不到可以倾述的对象,进而在一种自娱自乐的氛围中调节自己,没有人是以自娱自乐为己任。只有空虚的时候才会炮制文字垃圾来在另一个层面慰藉自己。当然我自己并不是所谓的套子中的人,只是爱陶醉于自己那些构造的那些假象,也许那假象是关于闪电在雷声之前,不过这都毫无干系,在这假象之中我可以乱了逻辑,可以乱了性情。所以现代人由于一些技术带来的生活节奏加快而乱了本性,我们只能渴望他人给我们创造的原生态来满足自己失去的原生态,其实我们只要少在电脑呆几分中,趁着阳光普照的某一天,出去踏点儿青,喝点儿小酒,或是与绿色对视几分钟,那么找回我们丢失的原生态也就是小case啦,这样我们的所谓工作只为优质生活的借口便会以另一种闲适的方式低成本的方式呈现在我们面前,所以工作只为优质生活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我们并没有搞清楚什么是优质生活,如果说优质生活是有美女每天和你在床上共同缔造为了人类的爱情,如果说生活是每天开着“别摸我”到处在路上摇曳,那么当那些人一旦惨死在路上,也许拉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重新选择另外一种优质生活,也许他们会选择平平淡淡。
张爱玲的那种“出名要趁早”,也许被许多心怀不轨之士利用,我们无法用不时间和空间所构筑起来的不同的四维来把张爱玲当时的想法当作我们奋斗的借口,所以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中的目的论也许并不适合我们,我们需要的只是简简单单享受,享受我们对于生活的认知,踏踏实实的生活,充实自己高节奏下空虚的头脑。
我的兄弟可以在没找到工作的郁闷氛围在自己所租的房间中把自己囚禁几天,我何曾没有这样日子,未成年人都在自食其力,成年人何以堪。当我处于这样的夹缝中,我最烦别人问我:“在干什么”之类的话,所以我了解我兄弟所处的境况,这种情况下最怕的是接父母以及朋友的电话,所以即使我给他打电话去,我也尽量避免问这些伤筋动骨的话题,因为我知道这些事情,需要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些坎,需要一个人独自跨过。我们都是槛内而并非槛外人士,需要有槛内人具有的素质。
当我这个兄弟找到工作后,他做的头一件事,便是打一场篮球把很多天的郁闷用篮球对抗中的盖帽、抢断、突破来宣泄。上一周他在我这里诉说了他那段时间的心情,说他找工作也亏了他在成都的一个表叔,所以人际关系就是生产力,在中国是非常重要的生产力,不然你的很多面试都是白费。有时候情况就是这样。
突然想起了英国小说家赫胥黎(也就是写天演论那个赫胥黎的孙子)写的那篇《brave new world》,这篇科幻小说其中有个理念就是“人人属于人人”,人人生下来都被打上了标签。当然我们每个都在做这种改变这种标签的努力,毕竟社会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谁不渴望体验点儿大人之事,谁不渴望劳点儿心,获得他人的尊重。
我是渴望有点儿情趣的人,所以我会在这天下乌鸦一般黑的世界小声的告诉自己:“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因为至少梦里有我的miss right追随。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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