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义在舞台上叫床


今天晚上再度证明,自己实在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去看了《V独白》的点映,差点睡着。

 

几年前考研究生的时候,看过艾晓明老师搞得那版,当时确实被女性关于身体和隐私的独白刺激到了。毕竟关于女性身体的快感和伤害是一个谁都想谈、谁都避而不谈的话题,虽然今天晚上再次被这个话题雷到,只想叫人睡觉。看来女性主义的东西对我而言,也就是一个一次性刺激,用完即丢。

 

说回话剧,整体而言还是有点意思的。比如形式上的十几个片段,都是以独白进行叙述的。不过其中又有口述实录风格和混声形式的访谈集锦。混声里又有作家和被采访者对话的形式和多人话音的穿插。而这些花样也在某种程度上避免了独白的过分单调。

 

再者,话剧中确实有几场戏比较出彩,比如“叫床”那场,完全在给观众做“脱敏”试验。女演员自愿把自己作为聚光灯下的群体意淫对象,而这种自愿,也让“性“这回事,在舞台上显得特别可笑。于是作为观众的话,感觉明显被涮了。

 

确实,话剧中很多关于女性的身体经验,比如叫床这回事,讲出来叫人焦虑、难堪,但是话剧就是要讲出来。因为很多时候,一些经验、欲望和幻象不去讲出来,就不会被看见,被承认,或者被记忆,于是会限制从多角度展开女性自我言说的空间;并且只有讲出来,才可以让女性的身体经验变得完整、可敬和神圣,从而重新想象自我的身体,也同时让欲望和幻想获得新的文化表达,以此重建女性主义高歌的一种女性文化主体价值。

 

可惜,矫枉永远过正。我最不理解的就是在女性主义者在高歌猛进的同时,何必把男性角色设置的如此乏味和片面。话剧中,男人的问题都与性和暴力有关,在两性关系上,他们缺乏睿智,也毫无诗意。而女人如此过分大胆地嘲讽父权社会实在叫人咋舌,害的人看了只想搞拉拉。 

 

至于演员方面,因为是点映,感觉三个女演员还没完全入境,表现比排练好一些有限;灯光也错误频出。当然,对于王翀的才华是不用质疑的,虽然这很大程度上更得益于伊芙·恩斯勒这个绝对叫地球上一半男人不爽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