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呼唤“功夫黑马”
前不久,在网上观看中央电视台7频道《乡约》栏目在四川省彭州市通济镇大坪村乐和家园现场举行的迎60周年大庆特别电视节目《“疯狂”廖娘——廖晓义》,开始大约六分钟后,有著名环保活动家、乐和家园项目组总顾问廖晓义女士一段痛心疾首的说话: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把抽水马桶当作新农村建设的指标?我真不理解!
这时忽然想起一个人——湖南省社科院新农村建设研究中心秘书长、《中国乡村发现》执行主编
把陈文胜与李
在谈到学界或学者的时候,常常会想到理性、开放、实事求是甚至灵性之类,以思想和追求真理为志嘛。但实际上,学界也最容易陷入教条、迷信和封闭,甚至其他的种种非理性,比如贴标签与搞圈子,以至最后沦为腐朽的学术利益集团,专门制造垃圾,误国误民,害人害己。看看我们的周围,这样的垃圾难道还少吗?
这有相当的必然性,古往今来,在哲学社会科学上,人类有多少创新?拿中西哲学来讲,一般会认为中华哲学是“静静的顿河”,没有创新;西方哲学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大有创新。但这可能只是表面,得不到业内人士的赞同,当代数学家兼哲学家怀特海就鲜明表示,西方哲学史不过是对柏拉图思想一连串的注解而已。就经济学而言,许小年先生就明确提出过:经济学家都是斯密的孩子!
自然科学亦是如此,真正的创新十分稀罕。拿物理学来讲,举目四顾,迄今为止,真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发现者可能也就牛顿和爱因斯坦两位而已。根据人类科学的历程,颇有影响的美国科学哲学家托马斯·库恩提出“范式”论,认为科学上的范式革命仅只是极其个别,绝大多数科学家所从事的活动都是“解题”——即使用新的范式来重新分析和解决相关现象与问题,也就是说,属于一般性事务工作。
既然创新极其稀罕,既然都只是在使用范式解题——解题嘛,肯定得以收敛为主,难免就会教条、迷信和封闭,从而也就难免垃圾制造。因为从纯粹知识生产的角度讲,这里面原本就没有多少超越制造垃圾的鲜活空间。在评说三农学界的著名论文《中国三农学界的明星现象》时,
那是不是学人们就不能有所作为、甚至都逃不脱垃圾制造的命运、就真的只有像张鸣先生曾谈到的那样高度自觉地搞垃圾制造呢?否!!!在哲学社会科学乃至在整个科学上,创新虽然极其稀罕,范式革命更是可遇不可求,但另一个要素的确可以“苟日新,又日新,日日新”,这就是学风!
学风问题,看起来不属于学问,而只属于修养范畴。但其实,学风乃学问之首要。很难设想一个教条的人、一个封闭的人、一个浮躁的人、一个学风不理性的人,会有真正的学问。退一万步讲,尽管学风不理性,但由于某种特殊原因——比如说智商特高——某人有一些学问,但一定也不能理论联系实际,纸上谈兵而已。看看我们的周围,应该不难发现这样的学人。
这应该也正是大智慧来自于草根或“黑马”的重要原因,在知识的系统积累及相关训练上,草根或黑马与科班或许不可同日而语,但草根或黑马有可能在学风上甚至也只是学风的某一方面比科班要正,从而也就为超越科班提供了可能。
著名经济学
在理论研究上,文胜先生应该算黑马,原本中国农村底层的实际工作者,按他曾谈到的说法,一介武夫,之所以黑马突入学界,主要原因是激于义愤,激于三农学界的某些纸上谈兵甚至胡说八道,及绝非个别现象的垃圾制造。正学风不是简单的清规戒律,需要内在力量的支撑,就个人的接触,能感觉到文胜先生的一股子精气神。
谁敢横刀立马?面对一度要求撤销乡镇政权的汹汹舆论,
本人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对这一点充分理解。事实上,如果追究到底,当代乃至近世以来的农村边缘化,根本在城市向农村吸纳人力资源,精英大量流出农村、定居城市。古代中国其实是个以乡村为中心的社会,即便做官甚至登天子堂,最后依然要告老还乡,这充分保证了乡村社会的稳定。毕竟,在任何时候和任何地方,人的因素都是决定性的。
不幸的是,
黑马的能量从来就不可小觑,
走笔至此,想起
不只是农村改革,整个中国社会的前进,都在呼唤“功夫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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