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我们心中的太阳
尹宝生 钱明啸
来信请寄：[email protected]
《易经的应用哲学——易经的文字系统导读》节选
我们常说我们是龙的传人，我们是龙的子孙，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条龙。
那么什么才是龙呢？
在《易经·乾卦》里就是龙的定义和概念的开始：
《乾·彖》曰: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
云行雨施，品物流形。
大明终始，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
乾道变化，各正性命。
保合大和，乃“利、贞”。
首出庶物，万国咸宁。
首先，我们不妨了解一下“乾”字。《说文解字》：“乾：上出也，从乙，倝（gàn）声，乙，物之达也。”根据汉字的造字法原理：
从它的字意上来解释，《说文解字》：“丄：高也，古文上，指事也”，“高：崇也，象台观高之形。”
《说文解字》：“出：进也，象草木益滋上出达也”，“进：登也”。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古人造字时是怎样通过具体的事物来描述抽象的事物的：他们通过自己在台上不断前进地观看事物来描述太阳的运行规律：高高在上的太阳从东到西不断地运行，就像人们行走在高高的观台上观看下面的事物一样；地球上的气温从低到高的一个过程，就像草木从萌芽到枝叶茂盛一样。
从它的结构和功能上来分析，“乾”字由“倝”和“乙”两部分组成：《说文解字》：“倝：日始出，光倝倝也。从旦，方人（yǎn即偃）声。”这里倝讲的是：太阳出来时，光辉闪耀。
同理，“倝”字由“旦”和“方人”两部分组成：《说文解字》：“旦：明也，从日见一上。一，地也。”旦就是旭日东升。
《说文解字》：“方人：旌旗之游，方人蹇之貌。从屮曲而下垂，方人相出入也”，“旌：游车在旌，析羽注旄首，所以精进士卒”，“旗：熊旗五游，以象伐星，士卒以为期，《周礼》曰，率都建旗。”这里方人讲的是军令如山倒：昼为旌旗，夜为钟鼓；旗进人进，旗退人退，人之进退，唯旌旗所指。结合这两者，造字者用人间的太阳（或者人间的领袖）形象地描绘天上的太阳，人间的太阳是通过战争来取得统帅地位的，通过指挥战争来维护本国的利益；天上的太阳也是通过战争战胜黑暗，才取得统帅地位的。所以，这里倝讲的是：通过人间的太阳形象地描绘天上的太阳，太阳出来红彤彤，万丈光芒，璀璨四射。
《说文解字》：“乙：象春草木冤屈而出，阴气尚强，其出乙，乙也，与丨同意。” 这里乙讲的是：用万物的艰难的复苏来描绘天上的太阳的到来，太阳是通过艰辛的努力才战胜黑暗，从东方冉冉升起。
结合以上两者，我们可以看出，乾就是太阳，它是天上的太阳和人间的太阳的结合；太阳是通过艰辛的努力才从东方升起，万丈光芒，璀璨四射。万物都像追随军旗一样，随太阳的到来而欢欣鼓舞，伴随太阳的落下而休息。即太阳就是万物的领袖、核心或者龙头。而在《易经·乾卦》里面所写的主人公就是龙。因此，太阳就是龙的本意，龙是太阳的化身，龙是太阳的象征，龙是人间的太阳。
既然太阳是龙的本意，龙是太阳的化身。那么太阳具有的特征，龙也同样具备。
太阳具有哪些特征呢？
第一、太阳是无所不能的，它是太阳系里面的家长和主宰。
在太阳系里面，太阳是太阳系的家长和主宰，又是太阳系的核心、中心和重心。它的质量为1.98×1027吨，相当于地球质量的33万多倍，是太阳系其它所有行星质量的740多倍，占整个太阳系质量的99.8%，它的体积是地球体积的130万倍。八大行星都围绕太阳转，地球就是这八大行星中的重要成员之一。
同时，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在十二时辰里面。龙所对应的“辰”时就是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刻。毛泽东也说过，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你们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充满朝气与活力……
天上的太阳是无所不能的，是太阳系里面的家长和主宰。人间的太阳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后来古代帝王们都把自己叫做“日”“真龙天子”等，都把自己作为太阳，无所不能的象征。它是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等。
第二、太阳是能量的源泉，万物生长靠太阳。
绚丽多姿的太阳，从地球上望去，生机勃勃、明亮、美丽而又光辉灿烂，给人们以既伟大庄严又热烈奔腾的形象。它是地球上生命和能量的源泉，地球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地方，人类在生产生活中，动植物在生长过程中，都需要大量的能量、热量、氧气、水分……，而所有这一切，追根溯源，它们都来自太阳。正因为有了太阳，人类才生机勃勃，万物才蓬勃生长，江河才日夜奔流。如果没有太阳，人类将陷入永恒的黑暗。
在一天里面，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光芒四射，驱散阴云、黑暗和严寒，万物为之振奋，鸟儿欢歌，百灵来朝；傍晚，太阳下山，万物归家；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等。
在一年里面，万物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一年又一年，循环不停息。人们也根据太阳的周期性变化来安排工作等。
因此，地球上的绝大部分生物都随着太阳的活动而活动，它们的生物钟是以太阳为中心而建立起来的。太阳是能量的源泉，太阳给人以光明和温暖，给人以生机和活力，给人以力量，给人以积极向上、乐观进取的不竭源泉和动力。
第三、成云致雨，普度众生。没有水，万物不能生。
在地球上，对地球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太阳，太阳的一举一动都直接影响地球上的气候，以及人们的生活。
在一年里面，由于中国大部分地区在地球的北半球，有明显的季节更替的周期变化。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在十二月份里，龙所对应的月份为“辰”，辰所对应的月份为三月。《说文解字》：“辰，震也，三月阳气动，雷电振，民农时也，物皆生。”因此，太阳北移到达北回归线将为中国带来大量的雨水——“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易经》说：“云从龙，风从虎。”（指龙兴云降雨，滋润万物。）所以人们常形容龙腾云驾雾，薄光影，撼雷电，威武奋发，风云变幻，气象万千，呼风唤雨，变化万千。
我们知道，水是万物的生命之源，没有水也就没有生命。由于太阳北移到达北回归线给中国人们带来雨水，滋润万物生长。所以太阳也是生命的创造者和赋予者。因而龙主要表现为慈母的形象——化育万物。侧重于女性的哺育万物的生长能力。
《管子·水地》：“龙生于水，被五色而游，故神。欲小则化如蚕蠋，欲大则藏于天下，欲上则凌于云气，欲下则入于深泉，变化无日，上下无时，谓之神龟与龙，伏闇能存而能亡者也。或世见，或世不见者，生蟡与庆忌。是故具者，何也，水是也，万物莫不以生。唯知其托者能为之正，具者，水是也。故曰：水者，何也？万物之本原也，诸生之宗室也，美恶、贤不肖、愚俊之所产也。”
由于东方文化是女性文化，它不但追求万事万物是什么，而且探索它是从哪里来的？即追根溯源、探求它的来龙去脉，或者叫万事万物的变化规律。这就是它的博大精深的、永恒不变的主题和生命力所在。例如：对动物的研究，东方女性文化主要表现为动态的研究方法，她们通过对它们的仔细观察，从而了解它们的生活规律，生活习惯等；而西方文化主要表现为静态的研究方法，它们把动物制作标本，用放大镜和显微镜进行研究等。
第四、天无私覆，日月无私照。
太阳正大光明，普照大地，因而太阳是正义、光明、公平的象征，具有引导和监督功能。
有了太阳，为什么还要一个龙呢？
1.这是炎黄祖先们的高瞻远瞩，建立一个精神文化王国的国家和民族形象。就好像现在每一个国家的国旗，企业、公司、事业单位、社会团体等组织对外树立的和公开的商标、徽标等符号形象（即“形象策划学”）。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包括太阳），但是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如中国文化中的“龙”，西方文化中的“上帝”“真主安拉”，公司文化中的企业徽标形象等）确实尽善尽美的，永恒不变。在历史上，汉族人们和少数民族兄弟共同建设一个统一的中国，龙的传承始终如一，龙并没有随着某个古代王朝的下台而消失，而且龙也随着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融入到各个民族的文化生活中，凝聚中华民族内在感情和信念，体现着华夏民族的大融合、大团结。龙的形成过程与中华民族的多元化融合过程是同一的，从而丰富了龙的精神和内涵。因此，无论历史的风云如何变幻，龙却是永恒不变的、稳定的形象。
2.天上的太阳，谁也做不到；但是人间的太阳却是可以通过努力达到的。人是天地之合，万物之灵。所以我们常说，每一个人都是一条龙，如何才能达到这一目的、成为一条龙呢？
让我们看看古人是怎么画龙的？
首先，立意要高。“画龙不夸头角及须鳞，只求筋骨与精神。”[①]抓住事物的特征，用已知的事物的特征来解释说明未知的事物的特点。是我们常用的一种行之有效的认识事物的方法。
例如猫头鹰。大家都知道它是一种抓田鼠的鸟，（一般情况下，人们是很难看见它、看清它的面貌——只闻其声，不见其形。因为它的眼睛非常敏锐，飞行速度又非常快。）如果说猫头和鹰的组合是一种怪物，我们就不承认它的存在，行吗?恰好，它反映了人们的语言表达能力和对它的认真观察。它生动而又形象地反映了它的外表、生活规律和它的功能特点。
猫头鹰具有猫和鹰的特点：猫是老鼠的天敌，猫头是指猫头鹰的头与猫的头相似，同时具有猫夜晚扑捉老鼠（老鼠最活跃的时间是深夜23-0点）的功能；鹰是鸟类，它是抓田鼠的能手。所以，猫头鹰的命名就是形（即外表）和神（即功能）有机结合。当某人一说到猫头鹰，我们马上就能想到它的外表和功能：善于夜晚出来抓田鼠的鸟。（需要注意的是，在我们国家对事物、动物和植物等命名中，有许多都是它们的形象或功能的体现和记载，特别是在中医领域里对中草药的命名（如俗名）,它是劳动人们经过长期的大量的临床经验的总结。如中医上的“千里光（或九里光）”，我们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就是一种治疗人类皮肤病的良药。）
所以，我们可以用这种形神相结合的方法来画龙。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在十二生肖里面，只有太阳的形象不是动物，为了统一形象和认识，突出这一神灵。所以古人以人民非常熟悉的动物的特征组合来刻画太阳，给人以形象的感官认识和功能再现，从而创造的象征物——徽标、旗帜。这就是其中唯一的理想动物——龙。
根据龙具有太阳的特点——《说文解字》：“龙，磷虫之长也（即万物的统帅），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即无所不能），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即兴云降雨，滋润万物。）勺传曰，龙，和也。（即向心力和凝聚力）”《风水讲义·龙法》：“盖因龙妖娇活泼，变化莫测，忽隐忽现，忽大忽小，忽东忽西，忽而潜藏深渊，忽而飞腾云霄，忽而现首不现尾，忽而兴云布雨。”所以人们常形容它具有无限强大的生命力，变幻莫测，气象万千，上可腾云驾雾，下可遁地入海，它无坚不摧，无往不胜，自强不息，无所不能等。
同时，龙又具有动物的一般特点——有头有尾，有鼻子有眼，有嘴有耳等动物共性；每一个器官都是那样专业，像一个加工厂；它们又都是那样统一协调合作；当然，只有外表还不行，还必须与之相应的建设来丰富她的内涵。还需要有头有脑，有鳞有翅，有爪有牙，有棱有角，有肝有胆，有心有肺，有始有终等动物的功能特性，即具有无所不能的龙的特性。
因此，用动物的特征组合形象来承载太阳的功能，这样人们就把太阳和动物这两者的特征有机地结合起来。
如何动笔？
王符称世俗画龙之状，有三停九似之说：谓自首至膊，自膊至腰，自腰至尾，皆相停也；九似者：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子，耳似牛，身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
大脑是动物的思维和指挥系统。在动物世界中，是谁的大脑最聪明、具有坚强的意志和毅力呢？
这就是沙漠中的骆驼。它永远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沙漠是地球上非常恶劣的地方之一。曾经是人类几大文明古国的摇篮，现在大多消失在沙漠之中，如中国文明的发祥地黄河流域、有“丝绸之路”美誉的东西大动脉——新疆和甘肃等，非洲的撒哈拉沙漠的埃及文明，两河流域的巴比伦王国等。
例如：罗布泊沙漠，东西才200公里，如果我们用陆地上行走的速度来计算的话，一周的时间就可以横贯这一沙漠。可是，长期以来，这里却成了一片神秘恐怖的鬼蜮伎俩之地。
东晋僧人法显赴印度取经途经罗布泊时记载，“沙河中多有饿鬼，热风，遇者皆死，无一生还，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欲求度外，则莫所拟，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也。”玄奘去印度取经返程“动入大流沙，沙则流漫，聚散随风，人行无道，遂多迷路，四远茫茫，莫知所指，是往来者聚遗骸以记之，乏水草，多热风，风起则人兽昏迷，因以成病，时闻歌啸，或闻号哭，视听不见，况然不知所至，由此屡有丧者，盖鬼蜮之所致也。”1229年，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到罗布泊说：“这片沙漠是许多罪恶与幽灵出没的场地，它戏弄往来的旅客，使它们产生一种幻觉（由于阳光在沙漠大气中的折射作用而出现的“海市蜃楼”现象），陷入毁灭的深渊。”[②]
通过这三位旅行家的亲身体验和记载，我们可以发现：
一、荒漠地区的动植物是在极端的自然环境条件，干旱缺水，冬严寒，夏酷暑，昼夜温差大，日照强，“早穿棉袄午穿纱，怀抱火炉吃西瓜。”这里是生物无法生存的地方。没有水，没有绿地，见不到活的生物，连树也没有。前不见店，后不见村，无边无际，茫茫流沙，满目一片荒凉。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气候变化异常，狂风劲吹，飞沙走石；滚滚黄沙，遮天蔽日；群魔乱舞，风蚀沙埋；魔鬼天气，乱象环生。
骆驼是“沙漠之舟”。骆驼每一部分都很巧妙，能适应极恶劣的沙漠生活环境，它的眼睛上有两行浓厚的睫毛，能遮挡风沙；耳朵和鼻孔也能发挥同一作用；小腿细长，四只脚却大得很不相称，像喇叭般散开而且很厚，走在沙上不至于陷下去。在绵延的流沙中行进，骆驼昂首阔步，一步一个脚印，不怕任重，不惧道远。它走长途比马走得更快更远，能够驮运连牛也吃不消的重量，200公斤重的东西能连走三天，每天走40公里；不驮东西时，每小时15公里，连走18小时不停。
在吃的方面，它那坚韧的橡胶般的嘴唇，连尖得刺破皮鞋的荆棘也吃。而且觅食本领高超，完全不用伸出舌头，所以不会损失宝贵的水分。事实上，它吃的东西是其它动物不屑一顾的，例如沙漠中的沙藜，太阳炙热的相思树叶，干草屋顶等，这些食物在四个胃囊中推来推去，从那些最想不到的营养来源中吸取养料，很少浪费。(因此粪特别干，游牧人烧饭用它来做燃料，经久耐燃)
论吃苦耐劳，这是其它动物望尘莫及的。
二、沙漠有“火焰山”之称。千里戈壁，一碧万顷，天空很少有云，一年只有几个小时的下雨，而且雨水瞬间消逝在沙石中。夏日，赤日炎炎似火烧，太阳炙烤着沙石烫伤手，每一粒沙石都吐着火苗，气温一般高达50℃-80℃。口干舌燥直冒烟，人在这样高温炎热、干旱缺水的环境中很容易中暑，全身乏力，昏迷，以致死亡。
骆驼却具有独特的本能。它能把水分储存在组织和细胞内，而不是用于自身降温，当一天中气温升高时，它的体温也升高，变化通常超过6℃。每当长途跋涉，旅途无水时可以10余天不饮水。其实，它只需要极少水分，它不论得到多少水，都能尽量利用。其原因十多种，排尿量少是原因之一。大多数动物，如果小便不多，不能排出尿素废料，便会中毒，它却可以经由肝脏把大部分尿素再循环，制出新的蛋白质，因此食物和水可以慢点补充。
驼峰是另一种养生之道。驼峰由脂肪和肌肉组成，没有任何骨头。驼峰内可储存40公斤左右的脂肪，在找不到东西吃时，断了供给，这时驼峰变软，氧化分解，供骆驼所需，它便靠这些脂肪维持生命。[③]
所以，骆驼是一种忧患意识很强的动物。它能够耐旱、忍饥挨饿，随时随地准备接受生命的最大极限的挑战。在动物世界中又有那一种动物可以与它相比呢？
三、沙漠上没有路，没有村庄，没有行人，只有大大小小的无数类似的沙丘，在这种严寒酷暑、缺水断粮的环境下，面对千里戈壁，魔鬼天气，沙尘暴，飞沙走石，群魔乱舞等恶劣天气；同时，这里经常出现海市蜃楼这种虚幻的景象，人们进入沙漠就如进入一个迷魂阵，失去方向和目标，找不到来回去往的道路而陷入绝境。如果没有一双孙悟空般的火眼金睛又怎么能够识破妖魔鬼怪的伎俩。面对死亡，骆驼没有退缩，迎难而上，不畏艰险，它有极大的韧性、耐性，行进过程中默不作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始终如一地向着目标前进——水源。
这一系列的特殊功能都是在骆驼的指挥系统——大脑的作用下才能完成的。这就是骆驼的头脑、也就是令人钦佩和鼓舞的骆驼精神；太阳的精神；马的精神；也是龙的精神——生命不止，奋斗不息。聪明睿智，意志坚定，积极向上，不畏艰险，不怕困苦，认真准备，勇往直前，面对重重困难，毫不动摇，迎难而上，脚踏坚实稳健的脚步，昂首挺胸，阔步前进，充满信心和决心，沉着冷静，没有不可战胜的困难。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
从上面我们可以看出，不要只看龙的外表，更重要的是看它的外表与之相适应的内才和能力。
同样的道理，我们可以得出：
眼似兔：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是画龙的传神之笔——画龙点睛。兔的眼睛是一双大大的、炯炯有神的、神采奕奕的火眼金睛。任何食肉动物都是它的天敌，对它虎视眈眈，但它却善于避敌，它寻找可以眺望四周的地方，依靠它敏锐的视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蛇是无所不能的象征。人类的祖先唯一害怕的动物就是蛇，以至在整个西方文化里把它作为人类的对手——敌人。它的身材是矫健的、灵活机动的；同时，它能上树，下地，入水，在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随处可见它的踪影，它是无所不能的佼佼者。
牛的耳朵。牛可以耕地，忍辱负重，任劳任怨，叫它停、它就停，叫它走、它就走，叫它转弯、它就转弯，不用扬鞭自奋蹄。这一些作用的发挥就是通过牛的耳朵来实现的。（至于“对牛弹琴”“春风灌牛耳——左耳进，右耳出”，本意说的是：牛是个“只知耕耘，不会享受”的大老粗，吃的是草，挤出来的却是奶和血。）
鱼鳞是鱼儿在激流中久经考验的产物。它能够一直生长而不脱落，即使受伤也能够再生。有防御敌害侵袭，保护身体，并减少水的阻力，避免体内能量的过度消耗的作用。侧线是鱼类特有的感觉器官，具有感觉水流快慢，水温高低和了解周围生物活动情况的功能。
虎是山兽之君，乃百兽之王，林中之霸，具有雷厉风行的执行力。在原始森林里，老虎处于生物链的顶峰，控制着整个生物链的发展。虎啸山倒，多么强大的动物，也经受不起它的掌爪，最长能达10厘米，比锋利的钢刀还利，多厚的牛皮也禁不起它一爪。
……
因此，龙的形象就是博采众长，集百家于一身的集大成者。
谁能承担此重任呢？这就是地球上的太阳——人龙。人是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秀。只有人具有价值观念和生活方式，具有一般动物所不具有的思维和方法。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才的培养需要从思想上开始、是个漫长的过程，一个人从潜龙达到显龙需要付出巨大的艰辛和努力。我们不能改变别人，但我们可以改变自己。因此，首先要谦虚；改变我们自己，不断地反思自己，加强自身的修养；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所以，龙不仅是炎黄祖先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而且是它们对子孙后代的殷切期待。她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是龙：
具有骆驼一样的头脑，不畏艰难困苦，勇往向前，有坚强的意志和毅力，不怕吃苦耐劳，目标明确，方向准确，乐观进取，积极向上……
具有兔子一样有高瞻远瞩的眼光……
具有蛇一样无所不能的能力……
像鱼一样，成为激流中的探险者、时代的弄潮儿……
像老虎一样，具有雷厉风行的执行力……
……
所以，画龙的过程也就是一个造龙的过程。
人生等无形之路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每一个人的路都得自己去探索，没有现成的直路可走，它需要我们有“明知山有虎，便向虎山行”的精神和胆魄；需要我们不怕吃苦、积极而认真地为明天做准备；同时，在人生道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诱惑、以及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很容易迷失方向和目标，如果没有唐僧那样坚强的意志和毅力，没有孙悟空般的火眼金睛等能力又怎么能够达到成功的彼岸？（想想《西游记》的精神是什么？）
同时，每一个人都不能独自成功。没有分工就不会有专业化的能力；没有专业能力的协作就会是一团散沙，显示不出团结的力量；团队协作的力量是无穷的、是惊人的；没有团结也就没有综合，没有综合就不会产生伟大的人，没有综合化就不会产生伟大的事物，没有综合化就不会产生伟大的一切。
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龙；
龙是时代的产物、时势的造化；
龙无处不在，无时不生；
人类是生物界的龙；
领袖和精英们是人类时代的龙；
……
所以，龙是太阳的化身；龙是精神的发动机；龙是能力的象征；龙是谦虚的体现；龙是综合的讴歌；龙是炎黄祖先对子孙们的殷切期待；龙是每一个华夏子孙孜孜不倦追求的目标；龙也是中华民族心中永恒的万里长城；龙更成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奋发向上、团结协作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