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位皇帝对当代中国的启示


  二十四位皇帝对当代中国的启示

  人生都不是完美的,正因如此才激发人们去奋斗追求完美!中国历代皇帝位高权重,他们的个人特质对国家的盛衰兴废有何影响?禅学家李哲良历经三载,潜心研究,用轻松幽默诙谐的语言,把他喜欢的二十四位皇帝人生传奇,从人性、制度、文化的角度加以分析、阐释,形成33万的专著《帝国的另类》,对当代中国颇有启示!

  手捧带有油墨书香的《帝国的另类》,感觉皇帝有点象出神入化的济公,书中写了一些“跛子、麻子、傻子”等生理和心理上有严重缺憾与错位的皇帝,看似猎奇、搞乐、但在“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却道出了中国文化滋生“专制思想”的社会根源和帝国历史的本来面目,同时也提出了不少发人深思的问题!

  将人性还原于历史

  如果说《色,戒》的成功是将政治人性化和伦理艺术化,那么李哲良的新著《帝国的另类》的特色,则是将人性还原于历史。因此,他笔下的明武宗朱厚照不再是正统史家们认定的那个最荒唐的皇帝,而是一个执著追求自由与享乐的自我实现的平民化君王。同样,大清顺治皇帝之所以宁肯舍弃江山社稷而非出家为僧不可,也是为了维护他做人的尊严和做人的权力。

  这里,人性得以回归,个性得以张扬,价值得以体现。李氏笔下的皇帝形像,虽然也带有皇权家族的共性特点,但他们不再仅仅是一个冷酷的政治符号,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书中出现的“花鸟皇帝”宋徽宗、“同性恋皇帝”汉武帝和荤素兼备的武则天等人,都与过去史家们写的大不相同,而是凸现出鲜活的人性与个性。至于一生伴随过三个君王的“花蕊夫人”,则更是一个“冰肌玉骨”而令人惊艳的绝妙佳人。只有把人性说透了,才能看到皇帝们的另类面孔,也才能使今天的读者受到启迪。

  制度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人

  被誉为“印度改革之父”的曼莫汉·辛格,近日访华后撰文写道:“不能说哪一种制度一定比另一种制度好。好与不好,取决于国家主要决策者的心态。”(2008年1月13日《财经时报》)

  李哲良在《帝国的另类》一书中(2007年12月出版)也涉及到“制度”问题。他说:“制度只是社会的一个平台、载体和基盘,至于好与不好,还要看驾驭它的人。”正如车开得好与不好一样,主要取决于司机。烹调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厨师的素质和手艺。

  虽然许多问题的根源都出在“制度”上,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并不在于“制度”,而在于掌握制度的人。因为任何一种制度,都不可能有利而无弊,也不可能历久而不衰。对有些人而言,即使把最美好的制度交给他,他同样会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因此,要有先进的制度,必须要有先进文化思想的改革家。所以,李氏在书中特别强调说,一切危机,本质上都是人的危机。社会问题,首先是人的问题。

  显然,这和主流论是大相径庭的,实属于另一个哲学层面的形象解读。因此,我认为这是一本有趣而有益的历史通俗读物,很值得一看。

  文化不能同政治直接捆绑在一起

  《帝国的另类》中写的蜀后主孟昶和南唐后主李煜,他们都不是昏君,而是有相当水平的“文化皇帝”。但结果却被文化水平并不高的宋太祖赵匡胤打败了,都成了他的阶下囚。

  然而,这并不是文化惹的祸。因为,文化既不是“亡国”的替罪羔羊,也不是“兴国”的灵丹妙药。文化是文化,政治是政治。文化只是一种“精神资源”,一种潜移默化,安身立命的“软实力”。它不可能直接同政治捆绑在一起,去发挥一言兴邦、一言丧邦的作用。正如鲁迅说的,一首诗吓不跑孙传芳,一炮就把他轰走了。因此,想用文化认同来取代政治认同,事实上是行不通的。

  儒家文化最大的失误,就是太强调文化的社会功能。孔子就认为文化大于政治、高于政治,所以他总想用“道统”去干预“政统”,一心想做帝王师,政治家们却把他挡在门外,结果是“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所以直到今天,儒家还是一个四外飘泊、无处挂搭的“游魂”。

  这些在本书“木匠皇帝”和“独眼皇帝”等章节中,都有较为精彩的描述。可见,作者是用他自己的眼光来看历史的,因此才能做到独抒已见,为读者提供有益的“精神食粮”。

  转型的社会需要有活跃的思想,给社会各界一个纵深的历史观照,从人性、制度、文化的角度给建设和谐社会以新的镜鉴、启发乃至思路,这部《帝国的另类》中的二十四位皇帝给当代中国一个厚重的思考!

  蔡律   2008年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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