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困岂能成为一个作家“被包养”的无耻借口?


                 贫困岂能成为一个作家“被包养”的无耻借口?

                                                    /张国举

    不想再“每天写诗的时候还想着下一顿吃什么”,只想“衣食无忧”。湖南作家黄辉日前突然向记者抛出“希望被人包养”一说,限于“富婆或者富姐”。他自称,在精神上追求独立和完全自由的情况下,可以选择身体上的不自由和对来包养他的对象尽自己的义务,包括性。(见1117《潇湘晨报》)

    众所周知,所谓“包养”,是一咱好逸恶劳的寄生虫式生存状态,它几乎是违背伦理道德的婚外情的代名词。作为一个有思想的作家,理应懂得“包养”的恶俗,理应该自食其力并通过努力来改善自身的生活和实现创作的理想,怎么可以动辄“希望被人包养”呢?

    这本已十分令人悲哀,然而更为悲哀的是,面对记者“相比洪峰,你似乎还出格些?”的采访,黄辉竟然说:“你怎么不说木子美出格呢?仅仅因为她是个女人?她们绝望而疯狂地作了一次“肉体展览”,成为肉体展览的绝对女主角。你说我和她谁出格?”

    说句心理话,看到黄辉的回答,笔者作为一名男性真的很为他感到羞愧!此时此刻,男人的那些诸如“男子汉”、“坚忍不拔”、“顶天立地”等美誉被抵消一空,他竟然要与那些靠肉体出名的柔弱女子比无耻!我不知道,美丑不分、善恶不明,他还配得上一个作家的称谓吗?内心里装满了无知与恶俗,还能写出美丽的文字吗?我很疑惑。

    诚然,在这个生存的残酷社会,我们每一个都不可能免去柴米油盐的苦恼以及为追求理想的欲望,一个作家、尤其是非职业作家亦是如此。但是,作家毕竟不同于低级与无知的人,作为先进文化的传播者,注定要求作家要有高度的良知正义,其社会责任与道德操守注定要非同一般。正如一位作家所说,“作家”不仅是一种头衔、职务,它是一种崇高的人文精神的体现、传承和创新。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建功也曾经说:“时代发展再快,(作家)也总要有一些东西留下来。”但是黄辉的“我希望被人包养”又为我们留下了什么呢?无须赘言,读者自知。

    我想,一个人若想以一个作家的名义立世,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沦落到被包养的悲哀地步。贫困固然是一种现实,理想固然需要延续,但又怎么能够成为与恶俗无耻借口?如果黄辉真是贫困到无以续做作家的话,笔者愿以大科学家爱因斯坦在75岁回顾其一生时的话来劝告:“如果我能回到从前,而且必须决定怎样谋生,那我不会想成为一个科学家、学者或老师,我宁愿做个水电工或摆地摊的。”

    请黄辉好自为知。

    新闻链接:http://news.qq.com/a/20061117/00111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