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在北京看到安妮宝贝主编的杂志《大方》出台,封面跟去年日本新潮社高调亮出村上春树的杂志设计完全一样,想必是版权交易所致。当时,新潮社的杂志主编因采访到村上春树而圆满离职,也算成全了这本杂志的初衷,但这一扶桑编辑与作家之间的来往沟通跟中国读者如何理解村上春树并不发生什么关系。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了解对方的文化需要看你处于什么状态,版权引进是最直接不过的做法了。一笔钱一枝笔很容易把所需文本转换过来,其中不仅排除了理解上的迂回,而且还节省了时间上的推延,这对了解异域文化来说,无疑是重要的。
中国留学生跟我说:“现在中国人了解日本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了,你看...
作者文章归档:毛丹青

毛丹青中日文著作及译书:
《禅与中国》译著;
《叹异抄》译著;
《发现日本虫》;
《中国人如何看待落日的日本》合著日本草思社;
《日本虫眼纪行》日本法藏馆;
《虫眼观日》日本《朝日新闻》出版局;
《日本虫子日本人》广州花城出版社;
《日本虫眼纪行》日本文艺春秋社;
《出家与其弟子》译著。
公路散文的双语体验
一个星期没更新博客了,也许是头一次,因为每回更新时都是一种母语抒写的享受,没更新就等于放弃了这样的享受。不过,回头想下也是人在旅途上近乎狂奔,很难坐下来静思,即使有了抒写的享受,但没有时间去承受它,想必是不班配的。
星期天直接去了天津,然后是北京,再然后是今天的上海,一天换一个地方,完成跟朋友说好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有相约,也有不期而遇。文学领域有个板块叫“公路散文”,其实写的就是这类流水帐,写风写雨写人写自己。阅读这类文字,常常会有一股速度冲顶的感觉,尤其是村上春树《边境近境》,时间在他笔下有弹性,说少年时变长,说中年时变短,而对老年来说,他干脆...
日本人的物哀与真心
在没来日本以前,而且是在一个现在也记不起来的机会里,我读到了一本关于本居宣长的日文书籍。之于是日本留学生给我读的?还是我在图书馆里自己读到的?至今我无处查询。
不过,以下的事情似乎还能记住。当时,我刚从北京大学毕业,考入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进所的第一天,胖胖的所长先生跟我说:“这段时间要多读书,你将来的路还很长啊!”
我像一个新来的小学插班生一样,竖起两个耳朵,只管听,连呼吸的声音都怕发大了。听完了所长的嘱咐,正当我要走出他的研究室的时候,他忽然问我:“你对什么样的哲学思想感兴趣呀?什么都行,除了马列以外。” ...
《知日》推动日本了解中国
开年晒下我家的猫事儿
日本人不过春节,弄得每年在邻邦都无法享受节日的气氛,因为无论怎么按农历算,都是日本平时上班时间,大学也进入了期末,自然成为一个学期内最忙的阶段。有时会遇上调皮的日本学生,他们见到我先说:“我们来给毛老师拜年了!”
然后冷不丁地说:“期末考试拜托毛老师让我们及格吧。” 原来,他们觉得中国一过节就好说话,所以才蜂涌而上,往往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群学生,叽叽喳喳,像国内大年三十晚上零点放的鞭炮。
与这些日本学生相比,我的家猫“阿熊”很奇特,它每回见我写稿,绝对不离开我1米,窗台也好,阳台也好,只要我固定下来坐好,它永远是个监...
央视新闻频道《行走唐人街》华人足迹
新春享受猫的淡定与慌张
我家很少来客人,主要是因为猫怕生人,不愿让人打扰它。猫的名字叫“阿熊”,起先养的时候是放在院子里的,晚上任凭它外出穿梭,一到天亮,它就会早早地守候在门前等我给它开门,然后钻进自己的被窝睡觉去了。途中,猫会做梦,有一回看它从被窝里突然掉出来,连滚带爬的,吓了我一跳。那个时候的阿熊几乎每天早上都带些什么回来,也许算是给主人的礼物吧。其中包括碎面包片、受伤的麻雀,有回还叼来了一条小蛇,得意的样子就像跟人比赛得了冠军一样。
猫的名字是我起的,日文名叫“kuma”,汉字写“熊”,理由很简单,因为它是一只黑猫,胸上有两处漂亮的白毛,毛茸茸的样子像熊一样。很多...
新老华侨是如何过春节的
世界杯的泪男告诉了我们什么
西村正男兄是我的好友,关西学院大学社会学系的副教授,他最近的研究课题是《日本摇滚音乐草莽期的华人作用》,而且这个专题报告会作为《共生与移动》系列研究将于下月23日在他的大学召开,很遗憾的是我届时不在日本,无法听他的报告,但对类似的课题一直有浓厚的兴趣。
所谓“共生与移动”,其实是一个生动的描写,因为它形象地表达了“旅居异域”的一个具体状态,弱势与非单一的存在始终是这一状态的持续。最近,一口气读完了郑大世的书,甚觉这个状态的深邃之处。昨天微博上给国内出版界推荐了这本书,理由不是为了世界杯的泪男竟能如此感人,而是他娓娓道来,讲述了他心路历程的率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