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于60年代,上中学和大学的时候是七十年代末80年代初。那个时候文学青年如雨后春笋一般的涌现。我也曾试图写了几篇小说和散文,有几篇散文在大学的学生竞赛中还获过奖。后来急于考托福出国留学,拿到博士学位后又工作成家忙于事业和家庭。经历了三年疫情,终于放慢了脚步,有点闲情,开始关注文学和小的时候的“文学梦”。
3月18日参加了思南读书会NO.405短篇小说论坛:重建短篇小说的写作。让我重温了游荡在小说界文学界的幸福和喜悦。
虽然之前没有读过这几位作家的作品,但是从论坛介绍当中,知道这几位都是当代最有名的短篇小说家。所以还是带着期待的心情早早来到论坛。
论坛别开生面,没有通俗的主办官方的领导致辞、参与者的感谢等环节,直接进入主持人提问和回答。正如论坛的格调是撕下面具、畅所欲言,主持人问的直接了当,几位作家回答的也很坦诚。
我认为董夏青青对于疫情当中,有些医生用繁琐令人难以理解的医学语言来搪塞忽悠病人的批判非常好。她对当下一些人使用大的技术词语,装腔作势让人听不懂的批判也是非常的到位。其实文字和文学就是一个促进沟通、交流和思考的工具。
我认为弋舟对于为什么没有那么多关于疫情的文学作品的思考是深刻的,他认为需要多一点时间的来沉淀,沉淀以后会有更深刻的体会和思想出现。
我即兴提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成为小说家文学奖是否不需要太多的学习,因为只有高中学历的铁凝,就是中国当代著名的文学家、还是作协和文联的主席。后来提问的复旦大学的一个学习创意写作的研究生也提了类似的问题。几位作家和主持人都给予了答复,认为当下训练和学习是需要的,但更重要的还是在于自己的生活体验和自己的思考。
因为我对美国马克·吐温比较熟悉,而马克·吐温对于美国国民性和政治的影响是巨大的。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中国的文学家、作家们能否像在改革开放初期的“伤痕文学”那样促进中国的改革开放,几位作家回答时提到中国有像鲁迅、金庸、莫言、余华这样的大家,也都对中国产生了影响。
坐在我旁边的一位农民工兄弟也即兴提问,希望作家们能够多写反映农民工的作品。几位作家非常积极地回复了他的要求。
两个多小时的论坛很快就过去了,我很幸运旁边一位叫戈多的听众送了我三本三位作家的小说,于是结束后,我有机会请弋舟、哲贵、董夏青青给我签字,他们签字都很认真、充满了对读者的敬意,我很感动。
在这大千世界、纸醉金迷的大上海、在这寸土寸金、亩产万税的上海市中心,还有这样不收费、但也一瓶水都不提供的论坛,近百名的读者赶来参加这个论坛,二个多小时从头到尾认真听讲、热情饱满,足见上海这个城市的文化底蕴。如果结束后,能够有个小型的鸡尾酒会或者咖啡茶会,应该是更完美的,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已经饱尝了一顿文化大餐。
从论坛出来时,思南公馆华灯初放,海派风格的优雅一览无遗。
2023年3月19日于上海七宝博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