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益为雅堂的书画开篇:拓展笔端的颜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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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文: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杜甫《绝句》
  杜甫已经够咬文嚼字了,但由于意象物象分不开,还是无法把对仗提高一个层次,这两句诗中对仗也不严谨,“窗”是意象,类似像“口”,但“门”却是物象,他又怎么对得上呢?所以,我给他改作: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播东吴万里船。
  这样“窗”和“门”都成了意象,窗子的“口”,门的“簸箕”,意象对意象恰好对上。
  
  中国一直是个缺少诗歌理论家的国度,古代虽然有一部分所谓的“诗歌理论家”,但水准并不比诗人的理论水准高,基本都写成了含含糊糊的诗话,与“理论”的严密、确定性相差甚远。比如,很多古代“诗话家”都认可“诗词以境界为上”,但“境界”究竟是什么却茫然不知,事实上他们把美学境界当成了境界的全部,基本与思想境界无关。比如被喻作唐朝七律第一的名句“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与被喻作古今七律第一的名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究竟哪个境界更高?依笔者看二者都一样,根本谈不上什么境界,一个用来陪衬“淡淡愁”,另一个用来烘托“很落魄”,把它们随便置换到另外的山水诗中也未尝不可。因此,中国诗歌理论界到了该统一度量衡的时候了,否则,再这么不求甚解的含混下去,既使再过100年,中国的理论界仍然在“负数”阶段,为诗人群体所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