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底下(一)海马及其他


 

【老虎与小鱼】

     读课文《屋檐底下》,看《海马歌舞厅》,听《游戏人间》转读《燃烧的花朵》得琐碎言语,以记之。

 

屋檐底下(一)海马及其他

 

     屋檐底下有寒冻的天气、细碎的阳光、各家的烟火生活。还有我笔下这海底的生灵:海马。

 

        关于海马我无从知晓它们的来历,只知道它们生活在海底,与行走,与生命形态有关。会确定用海马这个名来定义我的阅读体验也是一种偶然,一如偶然遇见每一个书本里的灵魂,每一场哑剧,每一次感动,每一次失眠。

 

       我一直坚持我的不确定——不确定每本书的前言或者被称为的东西倒底是一本书籍完成之后才有的,还是未完成之前先奠定的开始,或者确切地说叫起步

 

       首先,我对写这个前言的作家塞宁做了一番研究,这个字是读“sai”这个音标的去声还是读平声呢?我是没有去研究《百家姓》的,所以无法确定当一个字做为一个人名的姓时,它的读音究竟是哪个?!

 

       其次,我研究了一下这个塞宁的性别,这究竟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呢?

 

        若是个男的,那么他要求呢喃的火花(陈晓明)给他画一枚荧光色旗袍,就颇令我这个爱读本的孩子费解。他要的旗袍究竟是怎样一件旗袍?!是要一只萤火虫吗?可萤火虫是提着灯笼的,萤火虫没有穿旗袍的习惯。

 

        若是个女的,那么她要求呢喃的火花(陈晓明)给他画一枚荧光色的旗袍,也颇让我这个爱读本的孩子费解。她要的旗袍究竟是怎样一件旗袍?!在夜的暗里,能发光的只有心之烛焰,如果这可以是一件旗袍的话,那么我敢断言,这个女士她绝不是想要阿亚亚笔下的那种薄如纸,心性温暖着悲伤的旗袍了。

 

        海马的孩子是海马妈妈生的还是海马爸爸生的呢?《十万个为什么》与《人与自然》、《动物世界》里似乎都没有说到。

 

        那么,我也可以就着塞宁这位姓氏读音模糊、性别模糊的著名的、又不出名的作家低低地,以近乎卑微的口气,同时对阿亚亚与呢喃的火花说:

 

        要不,这样,也请你们二位为我画一身荧光色的,衬里多彩的旗袍吧:

 

        倔强、矜持、高雅、大方。

 

         读《燃烧的花朵》开篇序言偶感。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