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知秋,被认为用于表述从小事件中预测到大趋势的来临,但这也是长时期积累经验得出的结论,并非有前者就必定有后者,这要用在人们通过对现象观察积累的知识中加以验证。
所以,经济历史很重要,这里面充满里很多一般性的现象,也有很多规律性的定论可以总结出来。我们可以从中找到分析小事件的方法,更重要的是找到方向。弗里德曼有一部《美国货币史》,从中探索出诸如央行实施货币政策存在诸多弊端等。但是政策是由人制定的,新的问题也会产生,或者人们即使认识到小事件也会视而不见从而还是出现同样严重的问题。自由开放的经济制度虽然也不可避免出现问题,但总归会减少可能性。
所以,首先从中我们意识到方向比态度更为重要,中国改革中的放权简政就胜过围绕国有经济的惨淡经营。同样社会现象也是如此,北京大街小巷均展现着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宣传,各种体裁、样式应接不暇。中国人有很强的创造力和创造精神,潜藏的智慧更是无穷。但总被一种思想束缚,虽然似百花争艳,但万变不离其宗,难以成为气候,也在说明同样的历史问题。
中国的发展获得了很多赞赏,反思躁动无着的当代人而又蕴含创造的潜力,在外国资本和创新商业模式的引导下很有格局,创新却存在一种不定感。找到方向要避免陷入无谓的浪费,没有成熟的经济理论支持的探寻是不行的;找对方向更要有勇气排除各种可能的干扰和阻力,正确的方向应该是新的方向,知难行易。
再者,经济制度比政策更为重要。创新首先是制度的创新,囿于制度却想要寻找创新的机会怎会成功呢?同样的人在不同的制度下会有不同的景象,看得见的约束与看不见的约束都会有如此的影响力,但前者是根本。比如,接触不同的人群,进入不同的行业,延伸到不同的地域都会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但无论看不见的约束如何强劲,都会在真实存在的社会制度约束下败下阵来。中国社会历来盛行的围观现象将其自身设立于无关的位置,更没有勇气来改变现有的制度,但能从中进行个人的投机。旧有制度的果成为制度难以改革的因,这是制度改革结节和成败的关键。
一个社会的适应性强反而会失去创造力,反之却会走向毁灭。唯有以良性的制度作为基础才能引导正确的创造潜力。盗版在中国风行,是拜制度所赐,限制了人们正常的求进之路,旁门左道是此制度下的风气使然。理性,经济人的理性是合乎制度的理性,而在理性之下是看不见底的欲望。制度的设立若有违初衷将使得现象更甚,制度的优劣不以初衷来论,而以造就的结果来判。方向的对错也是如此,而这才成就制度。
中国有丰富的历史积累但鲜有在制度中各种约束互动的指导框架和路径,而且对于当下经济社会领域出现的小事件或者小概率事件也缺乏充分把握的基础,言之无文,行之不远,纵使一时出现突破的可能,也存在不仅仅是政策上带来的不安全感,也有社会心理上的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