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之所以可以改造社会,在于立法本身就是一个“清刷”的过程,即对原来验证的不适应或不允许“统治阶级”利益表达的旧制度和旧品质清洗一番制定出的新法律;法制之所以可以改造资本家自己,在于资本家没有把法制当成摆设,而是切实地将它当做为“按照自己的意志通过国家权力建立的、用以维护本阶级专政的工具”。任何国家都有法,但不一定有法制。法治与法制有联系也有区别。联系在于:实行法治需要有完备的法律制度。区别在于:法制所相对的是政治制度、经济制度,法治则相对的是人治;法制内涵是指法律及相关制度,法治内涵则相对于人治的治国理论、原则和方法。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君主专制下的美好记忆,来自于法治措施的优良施行;财富社会化高度提升的当代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现实图景,来自于法制条律的严格执行。因为法律本身来自于城邦的正义,正是“正义”二字衍生出法律,以公正不偏的权衡标准分辨是非曲直,履行合同式契约。法律的特性之一就是必须遵守。法制与法治都缺失的社会,必然产生大量对法律条款视若无睹的裁判行为。而这种行为进一步没有了惩戒的渠道,小则表现了社会退化的潮流出现,大则反映了统治阶级的实质性衰落。
法制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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