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节日?


谁的节日?

——流水账4月30日暨5月1、2日

 

谁的节日?

这是我在南风窗期间,曾经做过的一期杂志的封面。

该期杂志探讨的是有关当今社会劳工阶层的命运的话题。

不过,今年的五一假期,我只是套用了过去我曾经用过的选题标题而已。

仅此而已。

今年的五一,是我比较痛苦的时候。

按理,我是应该躺在硬板床上修养的。

但看到网友上传的那些旅游地的照片,

看那潮水般涌动的人群,

已经不能用有人如织来形容了,这可是个褒义词。

我有些庆幸,幸好腰出了问题,

否则,这个时候带丫头出行,真形同找死。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腰虽形同断了,我还是躺不住,总想整点啥事。

想想,这些天,做了些啥事?

一,用电脑和手机,给新浪打了不少工,发了2篇博客,围脖若干条。

二,出门坐了趟地铁,不过,半途腰里阵痛,形同穿心,换了出租。

三,出门吃了三顿晚饭。

30日风沙来临之际出的是远门,也是半路下了地铁的,是去三元桥,与一跨国企业老总和几位媒体朋友共进晚餐,酒没喝多少,但于我这个科盲而言,收获还是颇丰。

1日下午在茶叶店与几位兄弟喝茶打牌聊天,难得,晚上兄弟请客,哥几个喝掉了3瓶白酒,我们哥仨,每人有7、8量吧?

2日晚在亦庄,三人一瓶,从救狗到标哥到拉登到我们即将操作的选题,聊得很开,看样子选题方向确实不错。

三,写了篇文章,咸肉炖春笋。

原来想写完的,汪洋中的一条船,因为腰伤,无法久坐,未动笔。

原来准备完成的选题整理,虽每天考虑,却因脑子里似乎进了水,无法深入思考,未完成。

四,躺在沙发上,在电视上看了两场电影,

法国片《床的另一边》,苏菲玛索从漂亮的女青年,变成了少妇。电影很有些意思。

美国片《决战尤马镇》,很好看的一部片子。

五,读书,《荀子》《文艺复兴时史宗教卷》等。

这些天,最大的好消息是拉登已死。

这些天,媒体终于有了对标哥事的调查,有些微的欣慰。

这也是边缘突破的一种表现吧。

奸人起心,根系庙堂,信然。

在神迹面前,我永远站在常识和逻辑一边。

这几天,最高兴的,莫过于丫头似乎又长大了不少,比过去懂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