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问题靠组织起来交换爱解决!


                 养老问题靠组织起来交换爱解决!NO:565

——杨卓舒总裁关于“养老”的精彩讲话之二

记 者:我们手头有一个特别详细的数据报告,从1999年开始,中国已经进入到了老龄化社会,目前我国60岁以上的老人有1.44亿,2020年将增加到2.48亿,这个数据每年还在以3.23%的速度递增,预计到2050年,中国人每3个人中就会有一个老年人。实际上中国的养老问题已经成为了社会的热点问题,21世纪,我们面临一个严峻的考验既是养老问题。对这样一个问题,您怎么看?

杨 总:关于养老,它首先还不是一个一般措施和方法或者一些物质条件,它关系到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基本的价值观、审美趋向,也涉及到一个人和整个社会所有人的终极目的,也就是我们一生到底为了什么?

一个人如果晚年不幸福,这一生都是不幸福的,无论他这一生曾经多么辉煌,曾经有过什么样的建树,不论他拥有多少财富,拥有多么大的权势,因为只有到了晚年,人进入了衰退,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所以我说可以少年苦、青年苦、中年苦,不能老年苦。而我们这个社会恰恰是较为普遍的存在,人一进入老境,生命质量、生活质量,包括精神等都在急剧下降。一个幸福的社会必须使老年人处在幸福的状态,也只有这样,才使青年人感觉到老年不可怕,尤其中年人天天接近老境,要是他对未来不惧怕。这是我要讲的一个问题,它是个价值观的问题,审美趋向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一个社会无论怎么讲道德伦理建设,如果这个社会老年是不幸福的,不被无微不至关怀的,不为浓浓的爱所围绕的,那这个社会的道德水平一定是低下的。

因为老年人曾经为这个社会贡献了一生,一个为社会贡献一生的人,劳累了一生的人,就像江南犁地的水牛和北方犁地的黄牛,十几年了,光剩一张嘴和一张皮,最后扔到圈里,扔到路边,没人喂,没人再关怀,它给这个社会带来巨大的危害是冷漠。因为人们对贡献了一生的人、劳累了一生的人尚且不关怀,那么对其他人就更可想而知。因此说,它也是一个社会最基本的道德伦理建设的问题。

所以恒量一个社会的幸福指数、道德伦理水平,从养老来角度看是最准确无误的。这就犹如一个家庭,说这个家庭是道德模范的楷模,说这个家庭每个人都堂堂皇皇,头上照着光环,但是唯独这家的老人不得善终,病了没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平常孤苦冷落。当然给他再好的物质生活,他被遗弃、被冷落、被边缘化,这些都是不幸福的,那这个家庭的道德水平一定是非常低下的。

养老问题首先是个政治问题,人们热爱自己的国家、热爱自己的民族,就包括了我奋斗一生以后,到了老年,我没有后顾之忧,一定有人管我。只靠每一个人自己养老这是很消极的。攒点钱,买两套房子,将来租一套,养一套,这些都是必要的,但是还有很多主要问题是个人解决不了的,比如护理问题,自己不能护理自己,医疗问题,你妥善的生活安置问题,不光一日三餐,还有快乐。他自己难以做到。这些都需要加以系统地去考虑解决。

像我们这里养老3000条就有,让残疾的老人,得脑血栓的,只要他还有意识,坐在轮椅上,每天也要上班,上班30分钟,让他搓毛线,我们都有这种演示,要让他知道他是社会有用的人,社会还学习他。尽管这些没有什么实际价值,但是对于他,对于提高他的幸福指数、支撑他的生命欲望是特别有价值的。这些是要社会和其他人来给予的。

记 者:中国养老向来以家庭为单位,这就出现了家庭承受力问题。实际上现在这种“421”的倒金字塔家庭模式,一对青年人赡养四个老人,甚至还要赡养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这样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呢?而且独生子女养老同时还要面对高房价,应如何处理这些关系?

杨 总现在养老问题单靠任何一个独生子女,甚至双子女、三子女,都无法解决。怎么解决呢?我的口号是“组织起来”。

这个组织起来就是让人们能给社会做较大的贡献,能有较大的创造,在他的岗位上去贡献、去创造。很多普通劳动力没有这种创造能力,贡献能力,从农村出来的女孩、男孩,可能平时800元工资都找不到,但是我把他组织起来,有了护理经验,除了煲汤、熬药、按摩,再学会打字,就能够给老人做一些特殊护理等工作。

那么这些老人的儿女做什么呢?拿你的钱来雇佣这些人为自己的父母尽孝,这是一种分工。一个美好的社会是最好的交换社会,交换责任、交换付出、交换爱。没有必要把能创造巨额利润的人困守在家里照顾他的岳父岳母,也没有必要吧一个专家、一个对社会能有很大贡献的人困守在他父母的床前,否则会是另一种浪费。应让每个人都可以得到有效的使用。

所以养老本身就是社会一种爱的交换,一种责任的交换,付出的交换,也是一个巨大的劳动力市场的安置,是个巨大的就业空间。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人升华了自己的情感。在爱的付出的过程也会产生愉悦和幸福的感受。

我们所期待的理想社会,就是老人能够有尊严、有价值,能够平稳的渡过自己最后一个阶段。我可以说,在我们的养老社区里实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