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戴齐飞之CZ3101广州飞北京 再坚持一会就能成为好


与老戴齐飞之CZ3101广州飞北京
8点起飞,晚点45分钟

    起个大早赶个晚集。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大清早最早班飞北京的航班,居然还会遇到流控啊之类的晚点。真无法让人理解。当前有很多事情,糟糕就在于不可捉摸,比如时间这玩意,约定的时间准时是不正常,就像约会的一样,矜持点的常常要迟点到以显示重要。当然,有时候妙也就妙在其中,比如我们曾经宣传得不亦乐乎的出其不意。我的上司说我这个人总是有点控制欲,我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么回事。就像这航班吧,反正它会来的,反正它会飞的,你何必要那么早地知道何时飞,为何迟到呢。但是我这个人确实有点那个意思,我得明白了我好歹才能放下心来。这点也让我吃过不少苦头,比如多半不受同事或者下属待见,因为苛刻加上刻薄。也比如我自己活得很累,凡事既要亲力亲为,又要讲究完美。加上处女座传说中的四大罪状之一,我追求完美的同时也讲求细节和过程,哎,天生劳碌命。
    回到飞行。今天不巧又是所谓的豪华经济舱,不幸我的座位又是坏的。记得上次是小桌板的问题,这次则是靠背的问题,稍稍后仰卧整个椅子就往后陷。既令后排美女不爽,也造成我现在不得不躬着身子前倾着敲打键盘。为了和谐社会计,我还是自己讲究着吧,只是希望他们能记得这个问题,赶紧地找人把这椅子修好吧。期间看了南航杂志里的一篇相关文章,南航股份总经理谭万庚畅谈斥资逾亿元推出高端经济舱是营销创举啥的,正所谓强盗总归有一千万的强盗理由。一方面,谭总经理确实看到了,此前同样是经济舱,有人全价有人半价有人一折,但是享受的服务却是一样。他想的办法就是武断地讲全价的位置靠前松一松,其余地统统往后挤一挤。这当然是不公平。票价是随市场而定但也是南航自己销售的。如此切分,那为何不继续区分九折和八折和七折和一折两折的乘客利益呢,那是否还要划分坐走道(方便进出),还是坐靠窗(清静),还是坐中间(夹心蛋糕)呢。谭总经理不从提高整体服务水平方面吸引顾客,却武断地将原本属于经济舱全体乘客的利益擅自瓜分,并自诩为创新创举,实在不敢恭维。
    另一方面,谭总经理也承认,所谓的斥资上亿并不担心成本。据说只有航班上有一个乘客坐了所谓的高端经济舱,也就是全价票,整个航班平摊下来的成本就能收回。事实上也是,一来我坐了几次了没见到高端经济舱有什么额外的增值服务,另外这原本就是压榨普通经济舱乘客的合法权益而形成的利益空间,南航何来成本投入之说。不止一个人跟我说,南航的真诚服务随老刘(绍勇)同志去了东航,我今年迄今十几次的南航飞行,我确实赞同此说。虽然东航的飞机坐得不多。但从微博上的几个东航脖友可以看出,东航确实在大踏步地进步。
    说起微博,最近在微博上有几个公关圈的朋友在跟我较劲,当然源头还是在我。我不止一次地织脖,批评发稿公关,或者所谓的公关服务虚情假义。除了诱骗媒体免费成为其发稿工具,免费道具,免费咨询顾问外,啥价值也没有。很多人不服,很多公关讥我矫情,很多公关笑我贪婪,也有公关嘲我不自量力。确实,我承认,我也往往参与到这个潜规则之下的公关媒体游戏圈内,自觉不自觉地纵容助长其风。我也因此而觉得无力挣扎,无法逃避。但是我仍然心存愧疚。我可以凭借我的认知,尽可能地试着改变。我做不到那种被强奸着还得装着享受其中的痛苦。有些快感可能是能装得出来的,但是有些屈辱却是一辈子难能抹灭的。我试着用几年时间,完成自己的自我救赎吧。
    说点开心的吧,周日晚饭后想稍休息一下,结果一躺就是四五个小时。昨晚11点就上床,仍然是睡得流口水。猛然发现,睡眠真的成为我的问题了。以前是睡得晚,睡不实,现在是睡得早,还是睡不足。这真的是很可怕啊。虽然伊反驳我说,什么叫做人到中年,45岁后才开始叫人叫中年呢。但是自孤身一人闯荡城市后,我已经在北上广折腾了16年多了(包括求学),我最好的青春奉献于此,我人生最好的状态也将在此结束么?想想都觉得可怕,但想想也觉得无奈。同龄人都在叹息,上班属于老板,同事,员工和工作的,下班是属于家庭的,房子车子啥的都有了,就是没有了自己。叹叹叹。还是别说了,再说又该陷入无穷尽的抱怨了。
    就在清晨飞驰的的士车上,我就在又一次地想,每天都能如此早起,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这样的决心我已经下了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坚持过一个月。伊说,我都三十了,还没有坚持着认真的完成一件事。是啊。我们都该坚持,坚持可以做成很多事,无论好事坏事,都不容易。不是说,做点好事很容易,一辈子做好事就不容易。同样,做点坏事谁都可能,不可能的是,他一辈子只做坏事。扯远了,准备下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