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共两次参加国际学术会议

    1983年到芬兰首都赫尔幸基参加国际自控联IFAC三年一次的学术年会。这次去参加IFAC学术年会并不是宣读自已的学术论文，而是顾炎所长给我一次到国外去看看，了解国外情况的机会。

    我们已经在封闭的国内环境中生活和工作了二十多年了，对国外近二十年来发展和变化的情况极少了解。改革开放为我们了解世界创造了极有利的条件。这是一次极好的了解国外近二十年内发展的机会。这一次是我1951年和1960年两次去苏联后的首次出国。

    我首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练习英语的口语能力，以唤醒我己沉睡了三十五年的英语口语能力。

    到芬兰赫尔幸基后，住在一个大学的学生宿舍。初次接触国外的旅行社、超市、免税商店等新鲜事物。参观了现代化的由计算机进行生产过程自动化控制的铜带连轧机。同各国与会的工程技术人员有了一些接触和交流，确实开了眼界。

    1986年8月，我到日本东京第二次参加IFAC国际学术会议。

    这次会议征文时，我将我的一项发明技术双机驱动差动调速无套连轧技术DMDD写成论文并译成英文后寄给该学会，被选上。不久我便接到通知，到日本东京参加会议。

    应日方自动化学会主席的邀请，我担任了一个学术组的组长。付组长是一位日方工程师。这次我同日方科技界与产业界有了比第一次IFAC会议更广泛的接触。

    讨伦会结束后，一位日立公司的工程师找我，请我到东京附近的日立城去参观，从东京乘火车不过几个小时。

    到日立城后，我被按排在宾馆居住。参观了日立的电力传动试验室，又参加了一次学术讨论会。回东京后，他又请我吃了一顿日式午歺。之后日立公司每个月都给我寄来一些学术性的公司刋物。

    在东京，我和中国与会朋友们一起登了东京塔，参观了新宿新区和电器城。乘坐了地铁。到个体户的小超市购物。

    会议期间，我发现会议的接待人员，大部份是年青女学生，她们英语发音准确。同我接触的两位日方工程师：学术会议小组的付组长和代表日立公司邀请我的日立公司工程师的英语口语都很棒。

    后来得知，二战后，日本在六十年代派了一批批工程技术人员赴美进修。这批工程师汲取了西方文化，亦精通了英语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