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第一,创作第二


    我把文学路让出来。我也在张家港好好工作,争取为家乡做点贡献,以后只写点简单的文章随笔,不写诗歌辞赋了,诗歌本身写得也累,而且和古代人比,平仄就差了很多,其实写李白的那些诗歌,就没考虑到平仄和韵,所以老师秋雨先生对人开玩笑说我是“当代李白”,就真的是过高评价了,这话谢有顺先生也听见了,见他先是一愣,估计是在暗笑,真是把我这毛头小子捧到树上去了。李白?世界上只有一个,不会有第二个人,所以我写李白的时候,把李白夸得真是一塌糊涂,因为我们对他崇拜太久了。我们平凡人崇拜归崇拜,模仿归模仿,谁也达不到的,他的韵和平仄,还有立意,没有谁能超过,好比有人说我新想出来的物理理论超过爱因斯坦,谁信呢。所以我不得不说叶剑辉,这个福建籍青年北大才子——我便是受了这个青年诗人的启发写古典诗歌的,可以说他也是我老师。他的很多诗歌,才真近于太白,大家可以去看看。我感到自己的天赋比他差了很多,这是实话,只是以前羞于承认罢了,我写那些诗歌还是受了他启发。还有一位是浙江大学的张清凌,这些人的歌行功底,远在我之上,所以这里推荐一下两位。张清凌我开始也不认识,是辞赋家周晓明先生引荐的,说一十八岁孩子歌行比你写得好,我当时不信,一去看,我又是自叹不如。周晓明先生正是那位让我写《余秋雨赋》的良师益友,我说余秋雨老师待我有知遇之恩,说起交往,然后周先生是辞赋家,好像条件反射似地建议写一篇老师的赋,我就用两个月写了下来,当时写得也不轻松,师生情是真切的,毕竟从05年开始通过金克林先生帮我递信,我和老师也交流过很多了,知道对方的创作所想。除了为家乡写的张家港赋以外,辞赋就五篇的样子,不去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