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东兵第六次答记者和网友问



 

                师东兵第六次答记者和网友问

                       (2009年7月3日)

 

    记者:你看到境外对你揭发许宗衡问题的报道和评论了吗?

    师东兵:看到一部分,我的助手每天都要把网上这方面的新闻和网友评论下载、打印出来供我阅读。我对各种言论是十分注意研究的,骂我的话当然包括在内。

    某些异见人士把我们党揭发出来的腐败动不动就往什么制度上拉扯,好像资本主义就不出腐败似的,太有失公平,这也是一种习惯性的偏见。其实,发达国家或西方世界不也经常出丑闻吗?动不动就是腐败曝光,难道仅仅是制度的问题吗?我觉得我们党中央能够不断地把腐败分子揭露出来,恰恰是这个党有生命力的表现。

    揭露许宗衡一类的腐败难道不是公平和正义的胜利吗?有人仅仅凭我和许宗衡拥抱的那张照片就说我如何如何,证据充分吗?如果没有这张照片,也许有人会说我的揭露是“造假”,甚至会实际上也确实有人已经编造了“许宗衡根本不认识师东兵”的无耻谎言,所以,那些陷害我的人才会写出“师自称认识市政府某领导”“师自称和市政府某领导关系很好”,然后定性我为“虚构事实”的《意见书》。现在证据出来了,有人说“师和许如何如何”。这种言论在某些人的眼里是不叫“离谱”的,而我讲事实则叫“离谱”了。仅仅根据我和我女儿给党中央的材料中一句“向有关部门推荐了他”,就定性为是我为许宗衡“活动”,是“掮客”、“拉皮条”、“官贩子”等等,公平吗?翻开字典看看这些词汇的定义,够什么样的标准才能如此定性?

    滥用名词,是幼稚?是愚蠢?还是用心不良,事实是会作出结论的。

    正因为我不愿意和许宗衡同流合污才遭到他的陷害,正因为我相信我们的党和国家绝对不会容忍他如此腐败,我才整整揭露了他三年半之久,怎么是“狗咬狗”?如此的逻辑,是正常人的脑子和健康人的思维吗?所以,对有些人的“质疑”我不想多说什么,还是请他们看事实就行了。我从我的切身实践中感觉和认识到了现在境外某些“异见组织”为什么总是失败和得不到人民的广泛支持,甚至会永远遗留在境外骂骂人而完终,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不能实事求是地面对现实,只是把一种口号或谣言当作杀人的武器,无休无止地叫骂不庭,所以他们的愿望最终是不能得逞的。凡是靠谣言杀人的都要最终失败,包括许宗衡指使深圳原公安局长李锋等人制造的“师东兵诈骗”假案等等,都是最终要破产、曝光的。

    网友:那你讲讲你是怎样“推荐”许宗衡的?

    师东兵:我希望提出这类问题的人好好看看我搏客里的几次答记者问,我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我和许当时只是一面之交,能说他什么好话?我没有介绍他认识任何任何领导,怎么就成了“拉皮条”?我和他没有任何金钱来往,怎么能说我是“官贩子”、“掮客”?他买官卖官早在认识我之前或我宣布和他决裂之后就易经和随后发生的事情,怎么能和我联系在一起?我和他认识时,当时的深圳市委已经把他作为市长的人选报上去了,而且有关部门已经作了考察,省委也作了讨论,只是他认为有人在整他,有人告他,希望能够得到我的帮助才找人把我“请”到深圳,我听了他的表白后,认为“深圳这几年经济发展稳定、良好,市委制订的发展特区的一系列举措得当、有效,为了保证政策的连续性和经济发展举措能够继续下去,深圳市委和省委在当地产生市长的决定是聪明、恰当的。”这段话是我当时写给有关部门和领导的原文段落,作为一个作家和党员向有关部门及领导写自己的意见有什么不对?

    许宗衡的问题有一个产生和暴露的过程,我们对他的认识也有一个逐步感觉和查证的认识过程,这在古今中外的历史上不乏其例,怎么能够得出我和许是“一丘之貉”等等荒唐怪论?如果任其把搞腐败和揭露腐败划等号的行为等同起来,谁还敢再揭露腐败分子?所以,我觉得境外一些媒体或网络上个别人的言论是有蹊跷的,是不是“别有用心”?他们自己知道,人们也会看的清楚。

    记者:你举报和你女儿材料里的“推荐”就是这样吗?

    师东兵:这就是全部事实。

    记者:那么许宗衡当市长有你的成份吗?

    师东兵:我觉得你提这个问题和提许宗衡被调查是我举报一样的荒谬。我推荐过是事实,我揭露他也是事实,究竟起了多大的作用?这不是我说了算,因为各级党组织是有一套完整的提拔、罢免系统和组织程序的,不是任何一个人自己能够决定的。我过去不会、现在同样不会说一些根本违反事实和荒唐的话。现在我已经发现境外和网络上把根本不是我的言论加在了我的文章和材料里,里面的用心是显而易见的。

    这里,我再次申明:我只是揭发了许宗衡及其他指使的一些人的勾当,我没有也不了解任何其他领导人的问题,更不会说任何其他领导人的什么事情。至于许宗衡的胡言乱语我揭露和我本人说,完全是两个概念。

    记者:你为什么要管这些闲事?

    师东兵:作家的使命是什么?深入生活、体验生活、干预生活,揭露真相和匡扶正义都是作家的义务。我发现问题,看到一些社会上的问题向党组织、党的领导人提建议,发表自己的看法,并不是错误,也不是闲事。当然,我的意见错了或不正确并不构成我不应该提的结论。

    记者和网友成天打电话,堵住我的家门要求采访,我不答说我“心虚”,我回答又不能使你们满意,所以只能看事实,看事件本身的发展。还是我那句老话:“检验是非需要一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