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族复兴奏响青春乐章——纪念五四运动90周年
五四运动90周年
90年前,为“外争国权、内惩国贼”,北京青年学生奋起抗争,掀起一场声势浩大爱国运动。这场运动,拉开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序幕,中国历史由此迈入新的历程。
今天是五四运动90周年。 北京大学学生在天安门广场参加升国旗仪式:
五四运动90周年纪念日,200多名北大学生参加了天安门广场升国旗仪式,并在国旗下宣誓,表达自己继承和发扬五四精神的决心。
胡锦涛总书记2日上午来到中国农业大学,同广大师生共迎五四青年节并发表重要讲话,对全国广大青年学生提出殷切希望,号召当代青年要把爱国主义作为始终高扬的光辉旗帜,把勤奋学习作为人生进步的重要阶梯,把深入实践作为成长成才的必由之路,把奉献社会作为不懈追求的优良品德。胡锦涛总书记提出的四条希望,指明了当代青年前进的方向,对于我们纪念五四运动,大力弘扬五四精神,把伟大事业胜利推向前进,具有极其重要的指导意义。
这是一场伟大的爱国革命运动。面对内忧外患、灾难深重的旧中国,仁人志士们在苦苦求索:中国向何处去?中华民族向何处去?五四先驱们率先奋起,第一次燃起彻底地不妥协地反帝反封建的火炬,为救亡图存、振兴中华而奋不顾身地奔走呼号。这场运动所体现的爱国主义精神,是中华民族百折不挠、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的生动写照。
这是一场伟大的新文化运动。面对专制主义、蒙昧主义的旧文化,五四先驱们在深刻思索:如何冲破思想的禁锢,追赶世界先进潮流,走向现代化。他们高举民主和科学两面大旗,掀起了20世纪中国的第一次思想大解放运动。这场思想启蒙运动,猛烈地冲击和荡涤着阻碍中国进步发展的旧礼教、旧道德、旧思想、旧文化,为新思想、新文化在中国的广泛传播开辟了前进的道路。
五四运动树立了一座推动中国历史进步的丰碑。五四运动所孕育的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伟大精神,深刻影响和推动着20世纪中国发展的历史进程。
90年来,五四精神忠诚的继承者,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把五四精神与人民群众推动社会进步的实践结合起来,为中国的发展繁荣、为中华民族的复兴开辟着前进道路。今天,古老的中国以崭新的姿态巍然屹立在世界东方,中国人民稳定地走上了富裕安康的广阔道路,中华民族大踏步赶上时代前进潮流、迎来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五四先驱们追求的理想和目标,许多已经成为现实而且被大大向前推进和发展了。
“青年者,国家之魂”。90年过去,时代环境和条件发生很大变化,但五四精神永存,依然是引领我们向前的强大力量。五四精神的核心,是爱国主义精神。五四运动以来,一代又一代有志青年和青年学生,在五四精神感召下,心系民族命运,心系国家发展,心系人民福祉,用青春和热血书写了中国青年运动的壮丽篇章。五四运动以来90年的历史、新中国成立以来60年的历史、改革开放以来30年的历史都充分表明,青年确实是我国社会中最积极、最活跃、最有生气的一支力量,确实是值得信赖、堪当重任、大有希望的!祖国为有这样的青年而骄傲,人民为有这样的青年而自豪!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五四运动以来一代又一代中国青年矢志追求并为之顽强奋斗的宏伟理想。现在,实现这一宏伟理想的光明前景已经展现在我们面前。当代青年对五四运动最好的纪念、对五四先驱最好的告慰,就是要以执著的信念、优良的品德、丰富的知识、过硬的本领,勇敢地担负起历史重任,同广大人民群众一道,让伟大的五四精神在振兴中华新的实践中放射出更加夺目的时代光芒。我们深信,在五四精神的激励下,当代青年必定能够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征程上谱写出更加辉煌的青春乐章。
五四运动90周年恰逢新中国成立60周年,辉煌的历史照亮了希望的未来,伟大的事业展现了灿烂的前程。继承和发扬五四传统,同心共济、锐意进取、顽强奋斗,我们的国家必将更加繁荣富强,我们的民族必将实现伟大复兴。===============
资料: 1919年的五四运动,是中国历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大事件,是中国历史上辉煌的一页。其伟大的历史意义和运动的经过已为人们所熟知,毋庸赘述,而梁启超在这场运动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却鲜为人知。
在五四运动发生前的1917年11月30日,梁启超辞去北洋政府财政总长的职务,专心从事学术研究工作
1919年2月11日,梁启超一行抵达伦敦,开始了他在欧洲的国民外交活动。同日,在北京大学召开了国际联盟同志会,北京大学有教职员和学生千余人参加,公推梁启超为理事长(汪大燮代理),蔡元培、王宠惠、李盛铎、严修、熊希龄、张謇等为理事。2月16日,由北京各界各团体联合组成的国民外交协会在熊希龄宅开成立大会,推举熊希龄、汪大燮、梁启超等10人为理事。21日,该会通电发表七点外交主张:“一、促进国际联盟之实行;二、撤废势力范围并订定实行方法;三、废弃一切不平等条约及以威迫利诱或秘密缔结之条约、合同及其他国际文件;四、定期撤去领事裁判权;五、力争关税自由;六、取消庚子赔款余额;七、收回租界地域,改为公共通商。”
2月18日,梁启超等人至巴黎。他作为中国参加和会代表的会外顾问,先后会见了美国总统威尔逊及英法等国的代表,请他们支持中国收回德国在山东权益的立场。他发现不仅威尔逊等对中日交涉的内情不甚了解,连自己也被北京政府蒙在鼓里,对1918年9月段祺瑞政府与日本签订的秘密借款合同和关于山东问题的换文一无所知。3月中旬,梁启超致电汪大燮、林长民,报告他所了解到的和会上关于青岛问题的情况,电文如下:“交还青岛,中日对德同此要求,而孰为主体,实为目下竞争之点,查自日本据胶济铁路,数年以来,中国纯取抗议方针,以不承认日本继德国权利为限。本去年九月间,德军垂败,政府究用何意,乃于此时对日换文订约以自缚,此种秘约,有背威尔逊十四条宗旨,可望取消,尚乞政府勿再授人口实。不然千载一时良会,不啻为一二订约之人所败坏,实堪惋惜。超漫游之身,除襄助鼓吹外,于和会实际进行,未尝过问,惟既有所闻,不敢不告,以备当轴参考,乞转呈大总统。”
这时,代表广州政府参加巴黎和会的专使王正廷发回国内一封电报称:“吾辈提议于和会者,主张废止二十一款及其他秘约不遗余力,推测日本之伎俩仅有二途:曰引诱,曰用武,然皆与正谊公道相违,必不出此。但吾国人中有因私利而让步者,其事与商人违法贩卖者无异,此实卖国之徒也。所望全国舆论对于卖国贼群起而攻之。然后我辈在此乃能有讨论取消该条件之余地。”随之国内就掀起了一场针对梁启超的谣言风潮。上海商业公团联合会致电北京大总统国务院:“闻梁启超在欧干预和议,倾轧专使,难保不受某国运动。本商有鉴于此,特电巴黎公使转梁启超,文曰‘巴黎中国公使馆探送梁任公君鉴,我国之国际和会已经派专使,为国人所公认。君出洋时声明私人资格不涉国事,乃中外各报登载君在巴黎近颇活动,甚谓有为某国利用倾轧之说,明达如君,当不至此。惟人言可畏,难免嫌疑,为君计,请速离欧回国,方少辨明心迹,特此忠告,勿再留连’等语,即乞转专使,注意大局,幸甚。”
4月5日,广州国会开两院联合会,议决:一、由两院函请军政府,立即下令通缉梁启超,并将其在籍财产没收,另由军政府要求法公使引渡;二、由两院电唐绍仪,请一俟和议复开,即要求北京政府将梁拿交法司,依刑律所定外患处断;三、由两院全体成员通电全国省议会、商会、教育会、各报馆及除日使以外之各国驻京公使,驻广州领事,申明梁在巴黎卖国活动为全国人民所共弃;四、以两院全体名义电巴黎和会中国代表,请严斥梁启超,并声明两院决定为其后援。9日,广州国会全体成员通电全国,宣布梁启超卖国罪状。显然,这里面有强烈的党派因素在起作用。两个月后梁启超在一封家信中感叹道:“一纸电报,满城风雨,此种行为鬼蜮情状,从何说起。今事过境迁,在我固更无劳自白,最可惜者,以极宝贵之光阴,日消磨于内讧中,中间险象环生,当局冥然罔觉,而旁观者又不能进一言,呜呼中国人此等性质,将何一自立于大地耶?”
当然,为梁启超辩诬者也大有人在。蔡元培、王宠惠、范源濂三人联名通电,其文云:“上海申报、新闻报、时报、时事新报并转各报馆,五十二商团鉴:阅沪商团议决事件,乃致疑于梁任公先生。梁赴欧后,迭次来电报告并主张山东为国家保卫主权,语至激昂,闻其著书演说激动各国观听,何至有此无根之谣?愿我国人熟察,不可自相惊扰。元培等久不与闻政论,惟事关国际,且深知梁先生为国之诚,不能嘿而,特为申说,务乞照登。”陈独秀在《每周评论》撰文指出:“国民参预政治,参预外交,都是我们很盼望的事。但是这两件事,都不大容易。……不懂得各国的外交政策,受某国的离间,凭空的给梁任公一个亲日卖国的罪名,这种国民决没有参预外交的资格。”国民外交协会张謇、熊希龄、范源濂、林长民、王宠惠、庄蕴宽等致书梁启超,请他作为该会代表,主持向巴黎和会请愿各事:“任公先生大鉴:为国宣勤,跋涉万里,海天相望,引企为劳。此次巴黎和会,为正义人道昌明之会,尤吾国生存发展之机,我公鼓吹舆论,扶助实多,凡我国人,同深倾慕。本会同人本国民自卫之微枕,为外交当轴之后盾,曾拟请愿七款,电达各专使及巴黎和会,请先提出,并推我公为本(会)代表,谅邀鉴及。现已缮具正式请愿文,呈递本国国会政府巴黎各专使,并分致美、英、法、意各国政府及巴黎和会,尽国民一分之职责,谋国家涓埃之补救。兹特奉上中、英文请愿文各一份,务恳鼎力主持,俾达目的,则我四万万同胞受赐于先生者,实无涯既矣。临颖不胜企祷之至,专此敬颂勋绥。”
经过这一番周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一定的好处。国人对于中日秘约的内幕更加清楚了,对于巴黎和会上的症结也比较了解了,千夫所指集中到曹汝霖、章宗祥、陆宗舆等亲日派身上。
在巴黎,梁启超作为民间代表进行了频繁的游说活动,发挥了出席和会的中国外交代表所起不到的作用。他在万国报界俱乐部举行的欢迎宴会上慷慨陈词道:“若有别一国要承袭德人在山东侵略主义的遗产,就为世界第二次大战之媒,这个便是平和之敌。”但是,尽管进行了一切努力,仍然无济于事。
4月29日,英美法三国会议,日本代表应邀出席。30日,续开三国会议,议定了巴黎和约关于山东问题的156、157、158条款,将原来德国在山东的权益全部让给日本。面对这种情形,北京政府派出的中国出席和会首席代表陆征祥竟然也考虑要签字了。在这紧急关头,梁启超致电汪大燮、林长民,建议警醒国民和政府,拒绝在和约上签字。其电文称:“汪、林二总长转外协会:对德国事,闻将以青岛直接交还,因日使力争,结果英、法为所动,吾若认此,不啻加绳自缚,请警告政府及国民严责各全权,万勿署名,以示决心。”
林长民4月30日接到梁启超电报,5月1日写成《外交警报敬告国人》一文,刊载在5月2日的《晨报》头版头条。林长民的短文全文如下:“胶州亡矣!山东亡矣!国不国矣!此噩耗前两日仆即闻之,今得梁任公电乃证实矣!闻前次四国会议时,本已决定德人在远东所得权益,交由五国交还我国,不知如何形势巨变。更闻日本力争之理由无他,但执一九一五年之二十一条条约,及一九一八年之胶济换文,及诸铁路草约为口实。呜呼!二十一条条约,出于协逼;胶济换文,以该约确定为前提,不得径为应属日本之据。济顺、高徐条约,仅属草约,正式合同,并未成立,此皆国民所不能承认者也。国亡无日,愿合四万万民众誓死图之!”同日的《晨报》还载有国民外交协会1日发给巴黎和会英法美诸国代表和中国专使的电文。国民外交协会按照梁启超的建议,严正警告中国专使:“和平条约中若承认此种要求,诸公切勿签字。否则丧失国权之责,全负诸公之身,而诸公当受无数之谴责矣。……诸公为国家计,并为己身计,幸勿轻视吾等屡发之警告也。”
5月2日,蔡元培从汪大燮处得知有关巴黎和会的最新消息,立即返校告诉了北京大学的学生领袖许德珩、傅斯年、罗家伦、段锡朋等人。5月3日下午4时,国民外交协会理事熊希龄、林长民、王宠惠等三十余人开会。议决:一、5月7日午后2时在中央公园召开国民大会,并分电各省各团体同日举行;二、声明不承认二十一条及英、法、意等与日本所订关于处置山东问题之秘约;三、如巴黎和会不得伸我国主张,即要求北京政府撤回专使;四、向英、美、法、意驻京使馆申述国民意见。会后急电各省议会、教育会、商会及各团体、报馆,内称:“本会定于本月七日作廿一款签字之国耻纪念日,在北京中央公园开国民大会,正式宣言要求政府训令专使坚持。如不能争回国权,宁退出和会,不得签字。望各地方各团体同日开会,以示举国一致。”
北京的大学生们则先行了一步。5月3日晚7时,北京大学全体学生和十几所其他学校学生代表在法科大礼堂召开大会。议决进行办法四项:“一、联合各界一致力争;二、通电巴黎专使,坚持不签字;三、通电各省,于五月七日国耻纪念举行游街示威运动;四、定于星期(即四日)齐集天安门,举行学界之大示威。”五四运动就这样爆发了。
5月4日,北京大学学生在参加完升国旗仪式后参观国旗护卫队荣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