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一位好朋友


痛失一位好朋友

 
贺德全
 
今天下午,我手机忽然响起,接电话,是一位女性梗咽的声音,她告诉我,她是龚少峰的妻子,龚少峰于昨天病逝。我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心情更是无比的沉重。

我与龚少峰有十多年的交情。他原来是闽北日报的记者,曾在海峡都市报任某部副主任,后来又去厦门某IT公司,在他弟弟那里帮助,任副老总。少峰厦门大学毕业,是个高材生。我和他多有接触,他待人热情、思维敏捷、办事麻利。他在闽北日报当记者时我们经常有联系,我有去南平出差,常去找他,他有来建阳时,也常来找我。他儿子就出生在我院妇产科。少峰去海峡都市报任职期间,我有去福州时也经常去找他,还一起到小饭馆用餐聊天。现在回想起来犹如昨天。他到厦门工作后,我们见面少了,但仍时有联系。10月份我到厦门眼科中心看眼疾时,他和他妻子还曾两次到我病房来看望我。.......

少峰今年才40岁上下,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事业也蒸蒸日上。老天爷,你为什么那么狠心就把少峰唤走啊!!让人心痛啊!“斑竹一株千滴泪”“泪飞顿作倾盆雨”。写到这里,我不禁流下了热泪。是啊,正象一个伟人所说:死对于死者并非不幸,对于生者才是不幸。少峰太累了,他要长眠了。可是我们活着的人(他生前的亲友)则悲痛欲绝!

上个礼拜(12月11日),我去厦门复查眼睛,当时怕在厦的朋友们知道,给他们增加麻烦,便一个电话也不告诉他们,自然也没有告诉少峰。在从厦门回来的路上,接到少峰的妻子喻女士的电话,她告诉我,少峰患急性肝炎住进了厦门市中医院。由于我己离开厦门,无法半路返回,去看望少峰,就挂电话给在厦门的朋友,请帮我看望慰问少峰。(如果我知道少峰竟会那么快病逝,那天我一定会返回厦门看少峰的。但现在只能是遗憾不已了。)今天少峰妻子告诉我,本来少峰是从厦门到福州做换肝手术的,未料昨天少峰病情忽然变症,抢救无效,在福州去世。遗体后来运回厦门。我问什么时候出殡,回复说:准备后天(星期天)出殡。
本来我应该赶去厦门的,但由于单位年底工作太繁忙,而且下周一,省上还要组织对我院的检查,我也走不开。因此无法最后送少峰一程。我又只得委托在厦门的朋友代我送上花圈和挽联(慰问金),以表达我的一片心意。在写此文时,我又挂了一次电话给少峰的妻子,表达了我对少峰的哀思,并告诉她我未能亲身到厦送少峰的原因。我说,请她照顾好少峰的骨肉,同时要节哀。少峰走了,但少峰的妻儿仍是我的朋友和小侄,等下次见到再予以深切慰问。在通话时,我们两人都控制不住悲痛的心情哭了。

有位哲人说过:活在活人心中,这便是永生。少峰虽然走了,但他的英容笑貌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少峰,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