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别墅(三)


 

风流别墅
孙卫国开着车向市里行驶,到三叉路口时,他把车停了下来,想:“大家一起出来视察,你李风云为了带着女秘书去风流,一声令下,大家就各找门路了,好,你市长带头,我也去潇洒去。”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何尚品。“何大哥吗?”
手机里传来了何尚品的声音:“哦,是卫国呀。我正要打电话找你呢。”
孙卫国说:“有什么事吗?”
何尚品说:“应该是有吧。”
孙卫国清楚是请他去舒服,就笑着说:“怎么应该是有呢?你们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何尚品说:“你一出马,没有做不成的事。顺利呀,一下就赚了一千多万呀,一切我都办妥了,你放心。”
孙卫国提醒地说道:“赚了就好,赚了就好。我还怕你们赔呢,赔了,我不但对不起你这个司令大哥,我还怕那个柴东广呀,也会认为你非依靠他不可,说不定,连叶江海那小子呀,也会瞧不起大哥呢,我能不尽力吗?。”
何尚品知趣地说:“我清楚,我清楚。我不到万不得也的时候,绝不会去找你办这样的事,因为,办这样的事,你必然担着风险嘛。”
孙卫国说:“风险到没有什么,只是有的具体部门,该你们打点的,你们应该自己去打点好,为以后呀,你自己去好办事嘛。”
何尚品说:“卫国,这你就放心好了,我都打点好了。”
孙卫国笑笑说:“对对对,我必定只是小弟和参谋长嘛。”
何尚品说:“此一时,彼一时了,如今呀,应该兄弟你是司令了。”
孙卫国笑笑说:“乱讲乱说,大哥永远是我的司令,我们的司令。”
何尚品说:“兄弟,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兄弟两个,友谊长久,友谊长久。”
孙卫国说:“对对对,友谊长久,友谊长久。”
何尚品说:“今天,你没有什么安排吧?最好呀,不是什么重要的安排,就来我这里,大家好好的聚会聚会。”
孙卫国说:“重要的安排倒没有,主要是去你那里有什么活动?”
何尚品说:“当然有了,来了,你就知道了。”
孙卫国说:“在什么地方呢?”
何尚品说:“当然是你嫂子不知道的那个兴然别墅了。”
孙卫国说:“好好好。”
何尚品说:“你在哪个位子上?”
孙卫国说:“我陪李风云去视察一个农业试验基地,那里呀,在创业阶段,很艰难,视察完后,请我们吃饭,准备了一桌菜饭,我们谁也没吃,就走人了,如今,我一个人开着车,也要到去你的兴然别墅的三叉路口上了。”
何尚品说:“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还要先比我到兴然了。”
孙卫国说:“那我先洗个澡,休息着等你们。”
何尚品说:“好好好,你先去洗澡,在你的房间里睡一个好觉,我们一会儿就来和你汇合。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我将就还要送一点小礼物给你。”
孙卫国说:“什么礼物呀,我们两个还要讲这种俗客气吗?”
何尚品“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这礼物特殊,是药。”
孙卫国说:“药?什么药?我又没有病,什么药也不需要。”
“需要不需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何尚品说完就关了手机。
孙卫国泡在温暖的浴盆里,闭着眼睛养神,想起吴文谣那天晚上的事来,阴茎慢慢地竖了起来。他一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想:“把她抱进浴室后,在温水的淋浴性交到温水的浴盆里,真是卧、坐、站、蹲、上、下颠倒,侧、背、左、右,搞得是水溅浪喷女哼男喘。第一次射精后,软在浴盆里,吴文瑶靠着他的头说“卫国,我怎么样?” 孙卫国说:“好。”吴文瑶说:“人家是问你跟我搞,可比跟你家的赵虹华搞好过?” 孙卫国说:“当然比跟她搞好过。”吴文瑶说:“你骗人。” 孙卫国说:“我没有呀,真的,跟她搞,她就像块死木头一样,那像你,不但崴、抖、松、紧有趣不说,特别是阴道里的蠕动,使我从没有感到有这样的舒服过。”吴文瑶说:“那你为什么不早来和我搞?” 孙卫国说:“这就要问你,问你妈了。”吴文瑶说:“还问呢?你先和了我,后来那些事,不就没有了。”孙卫国说:“那时候,除了想找死外,谁敢?”吴文瑶说:“你还说呢,我就敢。你忘了吗,有一次,你来我们家找我,隔老远,我就见你来了,家里也是只有我一个人,我就急忙回我的房间,脱了只剩乳罩和汗裤躺在床上装病,几次踢开被子示意你,你都给人家盖好,还说凉着会加重病,我在心里只骂你是傻瓜,甚至还怀疑你是不是有阳萎病。你都忘了吗?”他点点头说:“那时候,我敢吗?再说当时,我连想都没有朝那里去想,事后到是常想,见着了,又不会朝那里想了。”吴文瑶说:“没想到,你那时候也是个蜡头枪,如今呀,你这么会整。” 孙卫国说:“你舒服吗?”吴文瑶说:“舒服。” 孙卫国说:“你跟你家黄炎斗搞,有这样舒服吗?”吴文瑶说:“舒服?舒服我还要跑到云海市来找你?”孙卫国说:“你第一次搞,好过吗?”吴文瑶说:“痛死了。” 孙卫国说:“流血了吗?”“流了很多,那杂种还不相信我是姑娘,以为我跟你搞过了呢。”孙卫国说:“这就是命。”吴文瑶说:“以后,我只给你搞,他要搞我,妄想。”孙卫国说:“这不好,他总归是你男人嘛。”吴文瑶说:“我早跟他分床十几年了。” 孙卫国说:“真的?”吴文瑶说:“我骗你干什么?!”孙卫国说:“难怪不得,你都长了紧得像大姑娘的一样紧了。”吴文瑶说:“那再搞吧。”孙卫国说:“搞出儿子来,怎么办?”吴文瑶说:“我来养。”孙卫国说:“那可是要出事的。不行不行。”吴文瑶说:“我早就按了环了,来吧,真搞上了,我才高兴呢?”孙卫国说:“好。到床上去,把没有做的爱,该做的爱,统统都补回来。”他想到这里,从浴盆里站起来,伸手拿出手机,拨了吴文谣的手机。手机里传来了吴文谣的声音:
“卫国,有事吗?”
“我现在一个人在何尚品的兴然别墅里,你能来吗?”
“想来,但搞不成?”
“为什么?”
“它来了。”
“黄炎斗来了?”
“他来了,我才不怕呢。”
“那就来吧。”
“给你说,不能来。”
“为什么?”
吴文瑶的笑声先传了过来:“我不敢来,你猜猜,是谁来了?”
“小黄菊。”
“不是,是月经来了。”
“月经来了?”
“对,你敢搞,我还怕害了你呢。”
“我在何尚品的兴然别墅里,你不来玩玩。”
“不来了,来了见着面,搞不了,你难受,我也难受,过了这几天,天天都可以搞,只要你愿意。”
“好吧,好好的长紧点。”
“好,长得比小姑娘的还要紧。”
孙卫国侧躺着迷迷糊糊地入了梦,几个翻身后,大腿夹着被子梦着吴文瑶和黄炎斗性交,吴文瑶出了很多很多的血,吴文瑶哭了,他瞪着黄炎斗,黄炎斗说:“孙卫国,她是我老婆,我不怕你。逼急了,我告诉你婆娘。”他害怕得后退了两步。黄炎斗笑了。“孙厅长,你别怕,你既然喜欢我婆娘,就拿你婆娘来交换。”他抬手就给了黄炎斗两个耳光,说:“黄炎斗,你知道不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黄炎斗说:“不道德?谁不道德,从古到今,首先是你们当官的,掌权的,有权有势的不道德,其次是有几个臭钱的大大小小的人不道德!真是的,搞我老婆,还说我不道德。”很多人围住了他们,有的笑,有的指指点点,有的说他对,有的说他错。他突想起虹华知道了不得了,转身就逃,吴文瑶一下拉着他说:“怕什么?两个人的事情,谁会知道?来,干吧。”吴文瑶抱住了他。他突觉得有东西轻轻爬过鼻下一样,用手挥了一下,又恢复到了迷迷糊糊中,觉得阴茎硬得难受,双手紧紧地抱着被子,翻一下身,用力伏卧在了被子上。等他感到有人抚摸他屁股的同时,才听见轻唤声了:“孙大哥,孙大哥。”他睁开眼睛就见穿着超短裙的刘霞坐在床边,明白了刚才是在虚幻之中,掩饰道:“你几时来的?”刘霞说:“刚到。”“何老板呢?”刘霞边说:“他带着人在准备吃的。”边摸着他的屁股坐到床上又说:“你梦见什么了?” 他边爬起来边说:“我刚才梦见和你在一起呢。”刘霞伸手摸向他还未全软下去的阴茎说:“梦见和我在一起干什么?”她的手才一摸到他的阴茎,他的阴茎一下又坚挺了起来,他说:“你说呢?”刘霞把他的阴茎从汗裤里顺出来说:“日我的屄。”孙卫国一下把刘霞顺倒在床上说:“对了,梦着日你的屄,你这个小小屄就来了。”刘霞一边在配合他捞起裙子脱汗裤一边说:“没有屄,你就压着被子日呀,真骚……”孙卫国脱下她的汗裤,阴茎戳进她的屄去,说:“霞霞,我的大不大?”刘霞拖长声音说:“大。把骚劲都使出来吧。”“好过不好过?”刘霞更拖长了声音“好--过--。”她半翻着白眼仁。“快怂呀,用力的怂呀。”孙卫国说:“霞霞,今天,我要日得你喊,你才知道我的厉害,不然,你还以为我是阳萎。”刘霞说:“你就是吃了十颗伟哥,我也不怕。”孙卫国不出声了,只是更用力而快速地抽动着。刘霞轻声喊道:“用力,再用力点,再快点,再用力点,再快点。把你的骚劲全使出来我也不怕。快快快。”孙卫国喘起粗气来了。刘霞才意识到男人都喜欢占上风,她故意“唉呀,唉呀”地哼了起来浪声道:“孙大哥,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呀。”孙卫国更加用力地抽动。刘霞更是浪声道:“受不了了,快拔出去吧,小屄要被你整裂了。”孙卫国感到要射精了,喘着大气高兴地说:“好,好、就完事,就……完……完事了。”又用力朝下压。“我可厉害?”刘霞也小喘着气说:“厉害,厉害,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呀。”却用力朝上抬抵着使阴茎能插进阴道的更深处去,并全翻着白眼接受射精时的畅快。当孙卫国瘫软后,刘霞说:“孙大哥,你太厉害了。”孙卫国才想起来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刘霞说:“是何大哥要我们来的呀。”“你们来了多少人?”“四个。”孙卫国急忙边穿衣裤边问:“其他的人呢?”“他们都在大厅里。”“怎么你又会来我睡的地方呢?”刘霞说:“是何大哥叫我来请你的。”孙卫国说:“那你快走,被他们发现了,不得了。”刘霞向他伸出手说:“把这一次的钱给我嘛。”孙卫国掏出一扎百元的钱来,抽了五张递给她说:“连上次欠你的,也一起给你了,快走吧。”刘霞说:“孙大哥,搞得我好痛哟,再给一百嘛。”孙卫国又抽了两张给她。她才说了声“谢谢孙大哥。”就走了。孙卫国听刘霞的脚步声消失了,刚要出门,就听见何尚品大声喊:“卫国,还没有醒吗?就等你了。”“来了来了。”他答应着出门就见何尚品离房门口不远了。“你来了,也不先喊醒我。”何尚品说:“专门让刘小姐来请你,来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以为她引你上床了呢,结果她说敲错了门,刚敲醒你。”孙卫国心虚地说:“可能是太累了,她站在外面可能先又敲门太轻,我没醒。”何尚品笑着说:“辛苦辛苦。”孙卫国说:“我看你说的刘小姐,好像是在得意夜总会的那个人。”何尚品说:“你眼力不错,就是上次陪你的那个大学生嘛。怎么样?”孙卫国笑着说:“你胆子太大了,敢把小姐领到家里来,就不伯嫂子知道,追查到这里来?”何尚品笑道:“有你做挡箭牌,我怕什么?”孙卫国吃惊地说:“用我做挡箭牌?!”何尚品拍一下他的肩说:“你不用怕,我保你还来不及呢,还能让你背黑锅,我帮你背黑锅还差不多。今天高兴,喊几个有品味的小姐来热闹热闹。放心吧,她们都是大学生,而且不是常去夜总会坐台的,更重要的是,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孙卫国摇了摇头,心里却很高兴。
孙卫国和何尚品一跨进餐厅,站着的四个小姐拍着手齐声喊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并两个小姐扶一个,把他们两个扶到了椅子上。孙卫国见转桌的中间放一个电火锅,一桌子生猛海鲜、山珍野味,煎炸蒸煮,各种生的生猛海鲜和生的各种菌类和各种蔬菜整齐的放在两个专用架子上,何尚品右边的一个小姐稍后摆一架,他右边的小姐稍后摆一架,在高矮瓶装的水酒中,那两瓶三鞭酒特别醒目地放在桌上。他想:“看样子,这小子把这四个大学生小姐搞到家里来,是早有准备的。”刘霞把擦脸的热毛巾递到他手里。他擦了擦脸,依旧把毛巾递给刘霞放回原处。左边的小姐给他斟满三鞭酒,给自己和刘霞到满劲酒,何尚品右边的小姐也站起来给何尚品斟满三鞭酒,给自己和左边的小姐也是倒的劲酒。孙卫国扫一眼都是穿着超短裙的大学生小姐们,笑着摇了摇头。
何尚品端起酒,扫了一眼大家说:“今天,大家来到寒舍,算是看得起我何尚品,我首先感谢大家。”他把酒伸向孙卫国。“特别是我的老同学,作为一个、……”他见孙卫国不愿说出身份的样子,马上转口。“老同学,更是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和我们大家聚会,我更是感谢,来,老同学,各位小姐。”他举起了酒杯,大家都站起来举起了酒杯。“为我们的有情有缘相聚相爱干杯。”
在你碰我的杯,我碰你的杯的干杯声中,每人喝了一口后从新坐下。右边的小姐趁空把新鲜蔬菜放进电火锅里,把菜夹给孙卫国和何尚品。他们时不时还你推我让的。
何尚品指着陪孙卫国左边的小姐说:“她是王春兰小姐,是色风大学毕业的”又指着右边的。“她是刘霞小姐。是云色大学的,我左边这个是李琳惠小姐,是色调大学毕业的,右边这个是曹智和小姐。是云色大学毕业的,她们呀,都很有才气。”他扫一眼小姐们。“你们四个要侍候好孙大哥,我统统给重奖。”
刘霞说:“何大哥,我们四个都侍候孙大哥去了,谁侍候你呢?”
何尚品说:“我就回婆娘那里去履行公事嘛,免得我婆娘经常骂我是阳萎,是太监。”
曹智和说:“何大哥,今天你会回家,我都不相信。”
李琳惠用筷子夹起一个生鸡腰子说:“何大哥,我给你煮颗补肾丸,就着你喝的三鞭酒吃下去,我保证你今天将军不下马,整得你婆娘喊娘叫爹的好过。”说完把鸡腰子放进了电火锅里。
何尚品说:“有你在,吃什么都不行了,除非绑几根棍棍,撑着才干得成了。”
孙卫国觉得太粗鲁了,但还是只是笑着。
刘霞用漏勺在电火锅里捞起三个鸡腰子,放在了孙卫国的碗里,又夹了一筷子海参,也放进了孙卫国的碗里才说:“孙大哥,别听他们瞎扯蛋,搞什么都要吃好吃饱,才有精神搞,你说是不是?”
孙卫国说:“对对对,大家看人家刘小姐,说话文明还带真理,又是一样的意思,这样,大家食欲都要更好一点嘛,都要多吃点嘛。”孙卫国说完把一个鸡腰子放进了嘴里。
何尚品端起酒说:“对对对,还是我的老同学有水平。来,大家各找一个在桌上不管是吃的喝的说的理由,请大家干一杯,不能重复,不然,就罚酒三杯,还有,就是三次就要喝完一杯,不然也要罚酒,大家说好不好?”
大家都拍起手来。孙卫国也觉得有意思,拍着手笑道:“对嘛,不要尽是荤菜嘛,也要来点素的搭配搭配嘛。”
何尚品说:“好,我先来,为我老同学的搭配搭配,干一杯。”
大家举杯,干了一口。
王春兰举起杯说:“为补肾的鸡腰子,干一杯。”
大家举起杯,干了一口。
曹智和举起杯说:“为三鞭酒,干一杯。”
大家端起杯,干完了杯中酒,刘霞起来给大家斟满了酒。
李淋惠端起酒说:“为两位大哥,干一杯。
大家干了一口。
刘霞端着酒站起来说:“为何大哥的这一桌子菜,干一杯。”
孙卫国一听刘霞把桌上所有吃喝的东西都包容进去了,不知说什么好。
何尚品说:“老同学,该你了。”
四个小姐拍起手来喊道:“孙大哥,快快快,吃了腰子说出来。”
孙卫国举起酒杯说:“为四位小姐的漂亮,干一杯。”
何尚品说:“对对对,祝得好,祝得好,来来来,干完它,一口泯,感情深。”
大家一口干完了杯中酒,李琳惠站起来给大家斟满了酒。
何尚品说:“吃菜吃菜,刘小姐,王小姐,你们两个要给我侍候好你们的孙大哥,不然,我可是真要罚你们两个了。”
刘霞说:“何大哥,你放心,他爱吃那样,应该吃那样,我知道。”
何尚品笑道:“刘小姐才去喊喊你的孙大哥,你就成了孙大哥肚子里的蛔虫了?”
孙卫国看着大家说:“你们别听他们乱说乱讲的” 然后对着刘霞。“我爱吃那样?”
刘霞见孙卫国也和他们溶入一起了,就说:“专补肾的--”
四个小姐一起喊道“鸡——腰——子——三——鞭——酒。”
孙卫国眯了眼笑着说:“吃你们说的鸡腰子三鞭酒来补肾,不如吃海狗肾,来得更快呀。”
曹智和说:“孙大哥不玩就不玩,一玩,就要玩最高档的,我们可受不了。”
刘霞说:“孙大哥,你吃过?”
孙卫国说:“当然,去年,我带队去山东大连考察时,在大连就吃过。”
刘霞说:“孙大哥,看不出来,听说吃了那东西,二十四小时不下马,没有十来个小姐可不行,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明白了,找小姐,玩小姐,你是老大了。”
大家笑了起来。
何尚品指着小姐们说:“出了这个门,你们可就不能乱说了。特别是你刘小姐。”
孙卫国说:“这倒是,这倒是。那里说的,那里丢,免得惹事生非呀。”
曹小姐说:“两个大哥放心,很多事是做得说不得,很多事又是说得,做不得的。如果连这点我们四个都不懂,就白在这二十多年的世上混了,这大学的书,我们也算是白读了。”
何尚品说:“兄弟,这下,你可以大放其心了吧?!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各行各业的人,都分三流九等,她们这些大学生小姐呀,都是高素质的人才嘛,怎么样?”
刘小姐对着孙卫国说:“什么?!孙大哥,你还不相信我们呀?”
孙卫国连连说:“相信相信,当然相信,不然,我怎么会来这里和你们聚会呢。而且,已经是第二次和刘小姐见面了嘛,对不对?”
曹小姐说:“原来你们是老感情了。”
刘霞摸一下孙卫国的大腿说:“你才知道呀?他可是厉害得很,你要不要试一试他这个……”
何尚品急忙严肃地制止道:“刘小姐!”
刘小姐一下被定住了,呆呆地看着何尚品,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孙卫国对何尚品摇摇手说:“何大哥,太严肃了吧。”
何尚品说:“老同学,她是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她们以为个个都像他们一样?!”
“刘小姐也是想把气氛搞得更活跃嘛。”孙卫国拍了拍刘霞的肩。“他也是为你好,没关系,没关系,说吧说吧。”
刘霞回过了神来说:“我知道,我也不想说了。”
何尚品说:“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刘霞本想把她刚才要说而没有说出的‘这个小科长的厉害,改成个他是个处长来。’,但想想当官的都忌讳说姓名,说职位,说单位。特别是国菅企业和政府公检法军的,那就更不能主动问名问姓问单位,问官职了。她笑笑说:“我知道、我刚才是要说孙大肯定是个当官的,肯定厉害,这是我不该乱猜的,更不能说出来。我现在只知道荷叶莲花藕。”
孙卫国拍着手说:“荷叶莲花藕,雅,刘小姐这句上联,荷叶莲花藕,实在雅,谁来句下联呀。”
何尚品大笑了起来,用手指着孙卫国说:“兄弟,你、哈哈哈……,你上当了,你上当了。”
四个小姐也大笑了起来。
孙卫国说:“是句上联呀?莫非是绝对?”
大家的笑声更大了。
曹智和说:“是绝对,是绝对,看样子,孙大哥今天要破刘小姐的绝对了。”
李琳惠笑着说:“孙大哥对了,何大哥还得从新对出新的来,不然,就得罚,咯咯咯……,罚酒。咯咯……”她看着何尚品。“还得罚钱。咯咯咯……”
三个小姐们同声喊:“好。”
何尚品说:“要是对出来了呢?”
四个小姐异囗同声道:“由你们咋个整。”
孙卫国指指何尚品说:“大哥,你先请。”
何尚品说:“这几个小姑娘,这个上联,还能考倒你们的两个临时老公了?”
曹智和说:“不能用旧的,特别是你,何大哥。”
何尚品说:“爱人都要随时换新鲜的,何况对联呢。”
王春兰说:“那何大哥就先对呀。”
何尚品稍用力摸一下王春兰的额头说:“骨头。”又迅速捏一下她的乳房。“皮肉。”再用大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一缕头发。“毛。怎么样?”
孙卫国说:“骨头皮肉毛,宽对,只能算宽对,不过,还是不错,不错呀。”他笑着点了点头。“大哥呀,三日不见,真是得刮目相看了呀。”
“好,轮到孙大哥了。”曹智和对孙卫国一摆手。“孙大哥,请。”
孙卫国说:“我也只有宽对了,宣纸书画印。”
何尚品说:“好,我这个兄弟呀,我的水平就是无法跟他比,这对呀,对得好,也雅得很呀,雅得很呀。现在可是轮到四位小姐了。”他朝四个小姐挥动着手。“小姐们,该你们对了,请呀。”
曹智和说:“我也只有一个宽对,明道暗路径。”
刘霞王春兰李琳惠喊着“好”拍起了手来。何尚品也连声说着“好,”拍起了手来。孙卫国点着头说:“不错不错,是个才女。是个才女。”
何尚品对着王春兰说:“王小姐,你来吧?”
王春兰说:“对对子,谁不会?乳房豆腐奶。”
大家一下全笑了起来。
何尚品说:“豆腐不沾边,罚款罚款。”
王春兰说:“怎么不沾边?”
何尚品说:“王小姐,豆腐跟奶和乳房怎么沾边,一个是荤,一个是素。”
王春兰说:“怎么不沾边,你不知道男人摸捏女人的奶叫什么吗?”
四个小姐同声道:“吃豆腐。”
何尚品对孙卫国说:“话是这么说,兄弟,就算她也对上了吧?”
孙卫国说:“宽对嘛,当然对上了,而且呀,也很不错了,就是有点那个。”
何尚品说:“我这个兄弟说算对上了,就是对上了,他才是高水平,真正的评委。”他拍着李琳惠的肩。“李小姐,到你了。”
李琳惠说:“你们先对,我无对了。但是,只要在这里没有说过的,不管是不是我创作的,还是别人创作出来的,只要对上了,都算数?”
孙卫国说:“都算都算。”
何尚品说:“你说嘛。”
李琳惠说:“说什么都行吗?”
孙卫国说:“都行都行。”
李琳惠未说先就笑了起来。
何尚品说:“笑,你对出来,大家一起笑嘛。”
李琳惠大笑了起来,指着何尚品说:“笑……笑……笑嘛,我的对子,怕只有孙大哥不知道。”
孙卫国说:“我不知道?说出来听听。”
李琳惠说:“是嘻嘻嘻……,是嘻嘻嘻……,是你们男人的东西。”
孙卫国看看面前说:“我们男人的东西?什么东西?”
那三个女人说:“对,是你们男人的那东西。”
孙卫国笑了说:“说嘛,我们男人的什么那东西?”
李琳惠说:“鸡巴卵子球。”
何尚品一声“更粗了。而且是老的。”笑了起来;
小姐们“嘻嘻嘻咯咯咯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孙卫国忍不住也“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说:“粗,确实哈哈哈……,确实粗,粗哈哈哈……,粗……了点,但是,粗得实在,粗得工整。”
何尚品说:“先就说了,老的不算。罚款罚款。”
孙卫国摇着手说:“人家李小姐有言在先,不管是自己创作的,还是别人创作的,还是现创作的,对出来就行。不罚不罚。”
四个小姐拍着手喊着:“对对对。不罚不罚就不罚不罚。”
何尚品笑着摸着李琳惠的大胯说:“对对对,我也答应过夕,不罚不罚。虽是老的,而且还粗得没有一点雅气,很工整。特别是很实在,”
李琳惠微笑着说:“我不管它雅不雅,粗不粗,我也不管它是早有的,还是现创作的,我只想问你们对上了没有对上?”
何尚品摸着李琳惠的大胯中间说:“对上了,对上了,肯定对上了。”
李琳惠对着孙卫国说:“孙大哥的水平比我们高,又是何大哥选的评委,孙大哥说了才算数。”
孙卫国说:“何止对上了,何大哥就评了嘛——而且是很工整,可以说是绝对了,不,肯定是绝对了。”
曹智和说:“那我有不同的看法。”
孙卫国说:“什么不同的看法?”
曹智和说:“你们两个大哥说它粗,我就不同意。”
何尚品说:“你说你说,说出它的雅来,说出你的高见来。说得有道理,小费加倍,不,是奖金加倍。”
曹智和说:“我说它是雅俗各半?”
孙卫国惊奇地道:“雅俗各半?”
曹智和说:“对,一付好对联,俗的也叫好,雅的也叫好,就好比那--杨贵妃出浴,皇帝叫美,大臣叫美,才子佳人叫美,员外仆人叫美,平民百姓叫美,无赖狂徒叫美,就是傻瓜疯子也叫美的,那才是大美。”
孙卫国连声说:“对对对,此联呀,不但对得工整,而且是最大的雅俗对,最大的雅俗对了,不过呀,曹小姐的杨贵妃出浴美论,叫人耳目一新。”
何尚品假装不懂的问道:“这我就不懂了。”
曹智和说:“何大哥,你的水平,谁不知道,你要考我,就请再出题呀?”
何尚品说:“文化大革命的中学生,考当代大学生,不敢不敢。我是请教,真心的请教。”
曹智和摇摇头说:“何大哥非要我说,我就只好遵令了。上联,荷叶莲花藕,雅不雅?雅,雅得很,雅得不忍去摸,更不忍去捏,下联,鸡巴卵子球。俗不俗,俗,俗得我们女人又胀又痒,俗得你们男人钢炮扬。巴不得马上就想搞那事。”
何尚品伸手就插进曹智和的大腿中间说:“对对对,立即就想搞,立即就想搞。”
曹智和轻轻慢慢拨开何尚品的手说:“讨厌。”
何尚品一下觉得丢了面子,瞪着曹智和说:“你说什么?!”
过去,何尚品什么玩笑都可以开,没有想到何尚品会如此小气。曹智和知道在这个姓孙的面前,是不能对何尚品乱说乱开玩笑的,急忙摸一下何尚品的大胯说:“开个玩笑嘛,我们几个,谁跟谁呀。””
刘霞确实有些不服气了,眼看着何尚品,手摸着孙卫国的大腿说:“孙大哥,怪不得人家说,你们男人呀,十次百次都让你们舒服了,只要有一次,那点你们不舒服了,也不管是不是我们的责任,还是你们男人的责任,你们就不得了了,脸就垮下来了,我们要不是关系不一般,谁跟你们开玩笑。”
孙卫国捏了一下刘霞的手,笑着说:“这样的男人啊,太霸道了,太霸道了,我替你们作主,你们说怎么办吧?”
何尚品手指点着刘霞,笑着说:“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是谁的脸垮下来了?。”
孙卫国摸一把刘霞的大腿说:“你是说何大哥呀,他是逗曹小姐玩的,肯定是逗曹小姐玩的。”
曹智和说:“知道是知道逗人家玩的,就是他逗得人家怪难过的。”
何尚品摸着曹智和的大腿说:“好好好,不逗了,不逗了,要逗,就要逗你们笑,逗你们好过,逗你们舒服。”
四个小姐拍起了手来喊的喊“好”;叫的叫“安逸”;说的说“罚款”……
何尚品说:“只要大家整得高兴,搞得安逸、我都认,我都认。”
小姐们又是一阵欢呼。
刘霞笑着对孙卫国说:“孙大哥,我们想听你吃海狗肾的事,说说你们吃海狗肾的事嘛。”她搓着孙卫国的大腿。“快讲给我们听嘛。”
孙卫国拍拍刘霞的大腿,看一眼李琳惠,又摸一下李琳惠大腿说:“好好好,那次吃海狗肾,是很秘密的。”他用手比了一个小碗的样子。“就那么一小碗,那像我们的何大哥,吃什么都是一桌一宴的,而且,是要带有夫人的省厅局级的干部,才得吃喝那碗海狗夜宵三鲜汤的。”
何尚品说:“如果没带夫人的呢?那不是只有找小姐的命了?。”
孙卫国笑着说:“我们是政府部门,政府政府,就得正呀。何况我们又是清水衙门呢。那像你何大哥,走一路,找一路的如夫人。”孙卫国用筷子指点着何尚品。“你呀,还撒一路的种,也不管有没有收成。”
曹智和说::“那合乎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嘛。”
孙卫国说:“对对对,合乎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合乎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但就怕有漏网分子,就不合乎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了。”
何尚品笑对着孙卫国。“管它合乎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不合乎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管它漏网不漏网。那天,我们大家专门坐飞机去大连,不为别的事,就是去吃海狗肾。”
刘霞说:“真的?”
何尚品说:“当然是真的。到时候就怕你们不去。”
刘霞说:“去去去,我们都一定去。”
曹智和说:“听说吃了海狗肾,生下来的娃儿个个都是大力饱气的,而且还很聪明。”
何尚品说:“好,我们一定要给你们几个整几个大力饱气的天才出来。”
孙卫国笑道:“你以为你有钱,就能吃得上呀?要有货不说,还要有人给你联系。因为,那是国家的保护动物不说,而且还是走私来的。”
刘霞笑着说:“可惜了,可惜了。看样子是大力饱气的天才无望了。”
何尚品说:“人与人就是不同,不管怎么说,兄弟你吃了,也就算我也吃过了。来。”他高举酒杯。“为海狗肾干杯。”
大家都笑着端起酒来喊着“干杯”碰杯,干了半杯。
孙卫国接过王春兰递过来的热帕子,擦了擦脸,把帕子依旧递给王春兰说:“现在不是流传着男人分六等吗。”他指指大家。“你们知道那六等吗?”
何尚品摇着头说“不知道。”
曹智和说“不清楚。”
王春兰说:“只听说过一点点。”
刘霞说:“孙大哥最清楚,请孙大哥给我们作报告。”
大家拍起了手来。
孙卫国说:“好好好,我来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还带花。二等男人,家外有花,还要抓。三等男人,家外有花,四等男人,只有现抓。五等男人,下班回家。六等男人,回家见了她的他,急忙烧水泡茶。”
何尚品说:“兄弟真是处处都比我强呀。”
孙卫国看着何尚品说:“何大哥,我什么比你强?我就不是比你多吃了一碗海狗三鲜汤嘛,你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就凭色这一块,你虽家外无家,但家外的花,有多少能够同你比的,就是不算超一等的男人,也算一等男人吧,我虽身为市政府办公厅厅长兼秘书长,有你的钱多吗?比都不能比,在女人方面,除了你弟媳妇,我谁也没有乱来过,就更不能跟你比了。我只有为你们做嫁衣裳嘛,为大家做嫁衣裳嘛,我敢用权力去捞钱嘛?不敢。敢像你一样的大张旗鼓的进夜总会,歌舞厅,泡脚城吗?不敢。从政从政,就得正着点,不然,就得倒大霉,大家说是不是?”
小姐们一听他是市政府秘书长,心里吃了一惊,但却暗暗高兴。特别是刘霞更是高兴。何尚品听他自己讲出自己的职务来,在心里想“她们虽是大学毕业生,但她们必定都是混迹于夜总会的小姐,她们实际上,连吴文瑶都不如。”他笑着对孙卫国在心里摇了摇头。
孙卫国明白何尚品的意思,也对着何尚品笑了笑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何尚品点了点头说:“小姐们呀,我这个老同学呀。说实话,像他这样的干部,莫说整点钱,玩几个小姐,就是送着去的大学生、研究生,也只怕找不着门路。像他这样级别的,有几个不是呼风唤雨的?”他又对了孙卫国。“不过,老同学,你已是太严肃很了,太清过火了,像你这样的官,如今少了,少了。不过,你还是像过去一样讲义气,有这一点,我就念阿弥陀佛了。清官,清官好啊,我这个老同学,都为你是个难得的清官高兴,如果我们市里,再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清官兄弟,就是全市老百姓的福了,我们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说实话,只要女人愿意,我认为只要不是强奸就行。”
孙卫国说:“我也不是说我清得很,比如你这个当大哥的老同学,喊吃饭吧,不来还不行,来了吧,又不清了,你让我怎么办?说实话,吃喝玩乐,谁不爱,走后门,谁不会?!如果全国都没有走后门的了,我也就不走后门了,你们大家说,对不对?”
何尚品说:“对对对,给这家办,给那家办,反正都得办,都得批。”他笑了起来。“就如女人做爱,和谁做不是做。”
孙卫国笑了,指指小姐们说:“所以,你何大哥才能花天酒地,我这个过去他的参谋长,永远还是他的参谋长,我再干什么工作,都是大家的参谋,都得给大家跑腿,你们说,是不是?”
何尚品说:“话不能那么说,过去,我是老大,现在,应该你是老大了,不过,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不讲钱,不讲级别,只讲友谊,只讲兄弟情谊,就是我刚才说的了,都得办,都得批,都得做爱,不过呀,违反政策,法律的事,我们不干,更不会找你去干。”何尚品看看孙卫国,又看看小姐们。“我知道老同学的脾气,钱,送给你,你也不要不说,还警告我说,以后再这样,就不给我办任何事了。”他摇摇手。“我也就不敢送给你了。送了不要不说,还要受到兄弟批评。我就只有吃独食了,拿来扶贫了,包括对小姐们的高级扶贫。”
孙卫国先心里一惊,想:“他没有把我的那份汇给我儿子?他要吃独食?好,下次你还想办不想办?!”转念一想,马上明白了。他端着酒站起来说:“这就对了。有了钱,就应该扶贫。来,大家来,为我们何大哥的不送礼请客,就都得办,都得批,干杯。”碰杯后,他没有喝,看着大家。“一口干,真的一口干了。”见大家都干完了,他才一仰脖子,干了那杯酒。
酒又斟满了,刘霞端起酒来说:“秘书长,我敬你一杯。”
孙卫国站起来端起酒杯说:“谢谢刘小姐。”碰了杯后一饮而尽。
刘霞在给孙卫国斟酒的时候,其她三个小姐端着酒差不多是同时站起来的。
王春兰说:“秘书长,我敬你一杯。”
曹智和说:“我敬你一杯。”
李琳惠说:“姐妹们,不要争,一个一个敬秘书长,一个一个的敬何大哥。”
孙卫国坐着说:“刘霞小姐是代表你们妇女同志的,她已经代表你们敬了,现在,是轮到我敬你们所有的小姐了,不,妇女同志了。”
李琳惠说:“秘书长是不是只看得上刘霞,看不上我们?”
孙卫国说:“不是不是,我都看得上,都看得上。”
李琳惠说:“那好,我们也怕首长您喝醉,我们这样好不好,我三个一个一个敬你,你分三次喝完您杯中的酒,……”
孙卫国说:“好好好。”
李琳惠说:“我还没有说完呢。”
孙卫国说:“只要不搞车轮战术,怎么都可以,你说吧。”
李琳惠说:“你喝酒时,我们另外的两个,就要捻菜喂你吃,捻什么菜,都是一筷子,得一口吃掉。”
何尚品拍着手叫起“好”来。
孙卫国说:“好。”
李琳惠本想自己先敬酒,但怕引起谁不高兴,就说:“姐妹们,谁先来?”
曹智和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春兰,还是由你先敬酒吧。”
孙卫国喝了一口酒,见李琳惠小姐和曹智和小姐大张着筷子,只要她俩夹得起来,她们都会朝他嘴里塞。他只好说:“鸡腰子。”
李琳惠和曹智和各挟起一个鸡腰子,用嘴吹着。孙卫国酒杯才离嘴,两个不冷不热的鸡腰子喂进了他的嘴里。
何尚品说:“这叫好事成双。”
孙卫国喝第二次酒,又吃鸡腰子时,何尚品说:“这叫四小姐有意。”
当孙卫国喝完杯中酒,再吃鸡腰子时,何尚品说:“看样子,你们是不把我的老同学整了犯错误不收场。”
李琳惠说:“何大哥嫉妒了,大家来敬何大哥一杯。”
何尚品伸手摸着李琳惠的大腿说:“敬我可以,我喝一杯,你得亲我一口,我喝两杯,你得去亲我的老同学一口。而且你们四个得轮着敬,转着亲。”
曹智和说:“亲就亲,谁怕谁?”
何尚品说:“还非得亲到,如果你们哪个没有亲到,就得罚酒一杯。”
王春兰说:“如果谁不愿被亲,就罚谁一杯。”
何尚品说:“好,一言为定。”
孙卫国说:“敬酒得说出一个名目来,如敬第一杯酒,得说一句有一的话,二杯酒,得说一句有二的话。内容还不能重复,这样才有点意思。”
李琳惠端起满满一杯酒说:“一句话,又不是一句诗。我敬何大哥一杯酒。一,有公有母在一起,不知是公玩母,还是母玩公。”
何尚品不接酒,看着孙卫国说:“老同学,她这样说,行不行?”
孙卫国说:“不是行,而且是说得很有道理了。”
何尚品一口干了喂到嘴边的酒说:“该轮到你亲了。”
李琳惠凑过脸去,何尚品一下抱住她的头,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大家“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刘霞急忙端着酒站起来递向何尚品说:“我来敬第二杯酒。二,男人有二女,左也可以搞,右也可以整。”
何尚品说;“这叫左右逢源。”接过来一口又干了。
刘霞凑过脸去要亲孙卫国,孙卫国让了一下,刘霞抱着他的头,亲了他的脸上一下。
何尚品指着王春兰。“左右逢源嘛。”
王春兰也抱着孙卫国的头亲了一下。
何尚品喊着“好”拍起了手来。四个小姐也跟着拍起了手来。
曹智和说:“我来敬何大哥第三杯酒,三,一行三人,必有我师。”
孙卫国拍手道:“好,曹小姐说得好。把孔子的名言都搬出来了。有水平,有水平。”
何尚品一口吞了酒说:“好倒好,就是这三鞭酒太厉害了。”
曹智和的左手朝他两腿中而去着说:“我看看这三鞭酒,真有这么厉害吗?”趁何尚品去护着命根时,她亲了他脸上一下。
王春兰端起酒说:“吃伟哥你都不说厉害,吃几杯三鞭酒,算什么?!来,我敬你第四杯酒,四,花开四季,青春常在。”
“好一个青春常在,我只有喝了。”何尚品说完,接过酒,一仰脖子,干完了杯中酒。
孙卫国假装不注意说着:“都有水平,都有水平。”让王春兰抱着他的头,深深的“叭” 的亲了一个脆响。
何尚品喊了一个“好”字。小姐也拍着手响应。
孙卫国说:“难怪有顺口溜说,牵着小姐的手,一下回到十八九;牵着情人的手,酸甜苦辣全都有;牵着姨妹的手,只恨当年眼看走;牵着老婆的手,什么感觉都没有。”
何尚品拍手道:“我的老同学都改革开放了,小姐们,怎么还没有反映呢?”
王春兰和刘霞一下依靠在孙卫国身上,用乳房时不时磨擦他一下。王春兰把她喝过剩下的半杯劲酒喂到孙卫国嘴边,娇声娇气地说:“秘书长大哥,帮喝这半杯酒嘛。”孙卫国撮起嘴,王春兰微扬杯底,孙卫国那半杯酒刚吞下肚。刘霞就又喂了他一汤匙用嘴吹得不烫不冷的乌骨鸡汤说:“亲亲我嘛。”孙卫国搂着她的腰,刘霞就势站起来抱着他的头,嘴狠狠印在了孙卫国的嘴上有五六秒钟。
何尚品拍着手喊“好”。李琳惠一个鸡腰子喂进了他的嘴里说:“我给你补得硬挺了贴着小肚子下不来。”何尚品左手插到她大腿中间,隔着裤子抚摸着说:“我就让它进你的火炉子里面退火。”
曹智和一杯酒喂进他嘴里说:“就是你不吃肾宝加海狗鞭,我们也怕退不了你高涨的大火,要退干净,除非喊武则天来。”
王春兰笑了说:“到时候,只怕是整得他不是西门庆玩潘金莲,而是潘金莲玩西门庆了。”
何尚品朝后一仰,手一抬,捏了曹智和乳房上一把说:“那我就只有一命呜呼了。”他又坐好,对了孙卫国。“老同学,你不要以为她们厉害,其实,她们比男人差远了。我不说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来证明男人的厉害,我只说个真实的故事来证明男人在这方面的英雄,这个人叫陈老胖,是个下三烂。你不认识他,我也没有见过他,但是,听叶江海那小子多次说起过。这个杂种说,整女人可厉害了。他说已也是无钱又无势,不然,一次搞翻二十四个大块头的小姐也没有问题。他还说他从来没有败给女人过。”他看看小姐。“不知四位谁听说过他。”
曹智和说:“是那个混吃又混嫖的老烂杂毛呀,他还有脸说,有一次,我亲眼所见,他喝了他家的什么祖传秘方骚药酒到夜总会去,他装成大款的样子,把那个陪他的小姐整得出了血,半个多月也上不了班。临走,连小姐的小费也付不出来不说,连包房的钱也不够,被打得头破血流,踢了出去的。”
何尚品说:“你这么清楚,是不是你被他整过了?”
刘霞说:“他那种烂人,我们去接待,你也太糟塌我们了嘛。”
王春兰说:“就是饿钱痨了,我们也不至于去接待那种人嘛。”
李琳惠说:“莫说跟他上床了,见着都会恶心。”
何尚品说:“我是逗大家玩的,听叶江海说,这个烂杂种,解放前,他家可是有钱有脸的人家,要解放的三年前,他才八岁,他爷爷临死时,久咽不下最后一口气。他爷爷的大老婆问:“是不是还有什么账没有收?”老头子摇了摇头。他爷爷的二老婆问:“是不是有什么金银财宝埋在哪里?没有交待。”老头子还是摇了摇头。他爷爷的三老婆问:“是不是放心不下家里?”……,他爷爷的八个老婆问的事,叔伯兄弟的问,他爷爷也只是摇头。他妈走过去说:“是不是放心不下胖儿?”老头子还是摇了摇头。三十多人无法了。他大嫂走拢去说:“你们是不是看他咽不下最后一口气难过?”大家点了点头。他大嫂又说:“你们是不是要他痛痛快快的咽气?”大家又点了点头。他大嫂说:“你们都出去吧,我保证让他好好的咽下这口气。”大家怀疑地看着她。他大嫂说:“算了算了,以后,不要说我把老爷子给整死的,再说了,我一个人,也怪害怕的,把胖儿小兄弟留下来陪我好了。”大家才出了门。他大嫂见了,挥着手说:“站远点。”大家又后退了几步。他大嫂又挥着手说:“再站远点,再站远点。”大家退到了门外台阶下去了。她大嫂跺一下脚说:“再站远点好不好?”大家又朝后退,一直退到沿坎下。他大嫂才说:“要断气前,我马上喊你们进来接气。”他大嫂拉着陈老胖到了他爷爷床前,先大声喊:“爷爷、爷爷。”他爷爷竟睁开了眼睛。“爷爷,你是不是要吃什么?”他爷爷摇了摇头。“你是不是放心不下这个家?”他爷爷又摇了摇头。他大嫂看了看陈老胖,用食指反指着门,小声说:“你到门边去,看着他们,不要让他们偷看。”陈老胖边朝门口走边回头看,才走出十步,就见她大嫂弯下了腰,他停住了脚,竖起了耳朵。就听见他大嫂对着他爷爷的耳朵小声说:“你想不想日屄?”只见他爷爷的眼睛竟然放出了光来,他爷爷用力抬起手,伸向他大嫂。他停住声,看了看大家,摸着曹智和的头。“你猜猜,他爷爷说什么?”曹智和摇摇头说:“猜不出来。”他又摸着李琳惠的肩说:“你猜猜。”李琳惠说:“我也猜不出来。”他指点着王春兰和刘霞说:“你们两个猜猜。”王春兰和刘霞同时摇着头说:“我们也猜不出来。”何尚品对孙卫国一摆手说:“兄弟,你猜猜看。”孙卫国说:“小姐们都猜不出来,我更猜不出来了。”他把身子朝桌面一伸说:“他爷爷说,扶……扶……扶我……起……起来…………试……试试看……试……试……。”他大嫂边“呸”的一声,接着小声骂道:‘老不死的老骚货。’他爷爷一下盯着他大嫂,眼睛不会动了。她大嫂急忙才对陈老胖喊道:‘小胖子,快喊大家进来,快喊大家进来呀,小胖子,快喊呀。’然后,他大嫂干嚎着喊了起来:‘爷爷,爷爷呀,你千万别丢下我们呀,快来人呀……’大家进去后,她大嫂说:‘把他扶起来,他就会高兴的去了。’当大家七手八脚都喊着争着去扶他爷爷起来,他爷爷还没有被扶起来,就断了气。”
王春兰说:“怪不得这个烂杂种这么骚,有钱无钱都要嫖女人,原来是有祖传秘方的骚药哟,怪不得这么厉害。。”
何尚品说:“你们说陈老胖的第一次,是跟哪个搞的?”
小姐们都摇了摇头。
何尚品说:“就是跟他大嫂搞的,而且,还是他主动。”
刘霞说:“这么小,就这么骚呀?!”
王春兰说:“天生一个大色蛋。”
李琳惠说:“肯定骚得无形容了。”
曹智和说:“他有那个本事?是骚药的本事!”
“小姐们,你们错了,色乃情曰。”何尚品对了孙卫国。“兄弟,你就最清楚了,《红楼梦》上不是说,无情欲淫,有情更淫吗?由此推断,陈老胖他爷爷是个大情种,陈老胖也是个大情种,他们家的人,能知道吃了药去淫,就是大情种算不上,还是算个真正了解女人的情种吧,兄弟,你说呢?”
孙卫国说:“意思对了,原话不对,道理是这样,话不能这样说。但是,关于这个问题,还是小姐们最有发言权,刘霞小姐,你说对不对?”
“要当情种也好,要当色蛋嫖客骚客也好,还是要当流氓二流子也好,不管你要当什么,如今这社会,没有钱,你就什么也当不成,或者当不好。”刘霞手搭在了孙卫国的肩上。“秘书长大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孙卫国说:“这个问题,还是我们的何大哥来回答好。”
何尚品知道他不愿回答,也知道他要他来代言,就说:“刘小姐说对了一小半,就是陈老胖是个乞丐样,也应该是乞丐情种。还有一大半嘛,刘小姐就没有说出来,你们四位小姐,谁能说出来,我就重重有奖。”他竖起一个指头点了点。“特别是能说出道理来,更是重重有奖。”
四位小姐你看我,我看你,一时哑了口。
何尚品说:“猜嘛,猜出来,也有奖。”
李琳惠说:“钱。”
何尚品说:“刘小姐已经说过了。”
王春兰说:“漂亮女人。”
何尚品摇摇头说:“那有你们就行了。不是不是。”
曹智和说:“说出来了,奖多少?”
何尚品抚摸着她大腿的手捏了一下说:“好像你说得出来一样,好,你定个合适的价,我看我能不能接收。”
曹智和说:“五百元。”
何尚品说:“你说得出道理来,奖你一千元。”他指指其她三个小姐。“另外再加一千五百元,给她们三个分,其她人说出来,也一样。”
曹智和说:“真的?”
何尚品说:“我哪时候在你们面前说过谎话?!”
刘霞对着孙卫国的耳朵问:“孙大哥,你悄悄地告诉我,是什么嘛。”还没有等孙卫国开口说出权字来,曹智和就说出了:“权力。”
何尚品说:“不愧为是上过艺术学院又能歌善舞的大学毕业生。能说出点道理来吗?”
曹智和说:“当然能。但是说出来了,秘书长大哥,你不要不高兴。何大哥也只能当我是说笑,我才敢说。”
何尚品的手一挥说:“我和我这个兄弟,你不是不知道,最是怜香惜玉的了。”
曹智和说:“怜香惜玉是怜香惜玉,到时候,可不好说,秘书长大哥,你说是不是?”
孙卫国说:“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嘛,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再说了,你们出了事,要我们帮助,都是应该的,怎么还会去整你们呢?”
曹智和说:“秘书长大哥真是侠肝义肠,那我就说了。权,乃镇压之权,政府就是权,权,就是政府,政府,又是人掌管着,所以,掌握着政府的人,就是权力。有了权力的人,什么办不成,莫说是钱了,就连生老病死,也是他管着的。所以说,光是有钱,而没有权,就可能是个肉头,不但有权者会来宰割你,连就像陈老胖那样的杂毛混混,也敢来扯他几根毛。但是,话又说回来,权能生钱,钱已能买到权,不然,像专会吃喝睹嫖的叶江海那样的恶霸,为什么能入党,当全市全省全国的先进,全国的知名人物,还当上了市政协委员,还不是用钱买的嘛。”
何尚品拍手道:“好好好,说得好,这二千佰块钱值得。真是听你这么一说,我是真后悔当年牵错了手了,不然,我真要把你讨来做媳妇了。毛主席就说过,他从来不要钱,也不摸钱,但是,政权,他可是牢牢抓在手里头的哟。”
孙卫国看着何尚品说“毛主席不要钱?不摸钱?你听谁说的?”
何尚品说:“报纸上,刊物上,书上,电影上都宣传过。”
孙卫国说:“这就对了,是宣传。但是,毛泽东在上海时,还接受过章世钊先生的一百块大洋呢,为什么呢?”他停了下来,看着大家。
何尚品摇摇头说:“不知道。”
曹智和也摇头说:“不知道。”
其她三个更是不知道了。
孙卫国“嘿嘿嘿”笑过后说:“因为,毛泽东那时是既没有钱,又没有权的人不说,而且还要躲避国民党政府抓捕他,那时,他会说他不要钱,不摸钱,不爱钱吗?!他说不要钱,不摸钱,不爱钱的时候,那是他用不着要钱,摸钱,爱钱的时候了。钱对他来说,己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就是在中国历史上,也有一个最不会用权,又最会用钱的家伙。”
何尚品说:“那就要看他有多大的权力了。”
孙卫国说:“一国之王。”
何尚品和四位小姐异囗同声道:“除非他是憨包、傻瓜。”
孙卫国笑了说:“知道债台高筑的成语吗?”
何尚品说:“知道。兄弟,不得了,你提起,我才想起来,我想,那周赧王,怕是他妈最不会用权力的一个家伙了。”
“不,我想他怕是我们国家,有史以来最清廉的国家首领了。”孙卫国“唉”地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何尚品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清,则无友。所以说,这个周赧王才会整得债台高筑嘛。”
孙卫国说:“此一时彼一时。,我有句座右铭--掌权如骑虎,对下,严了不行,松了,更不行,对上,就成了伴君如伴虎了。”
何尚品说:“兄弟,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搞他个三朝元老,四朝元老的。”
孙卫国指了指何尚品说“大哥,不说了,不说了,就此打住,我们还是喝我们的酒,吃我们的菜,再说,就要超出原则了。”
何尚品举起酒杯站了起来说:“对对对,还是酒足饭饱生感情的好。”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杯子碰在一起,同声喊出了;“干。”
大家都停了动筷,酒也再没有人喝了。
何尚品看了看说:“看样子,大家都酒足菜饱了,我建议换个节目,怎么样?”
曹智和说:“换什么节目,天气这么热,不如大家去游泳。”
何尚品说:“这个节目好嘛?正好白天才换了水,你们去吧,我和秘书长去换游泳裤。”
刘霞说:“还换什么游泳裤嘛。”
李琳惠说:“对嘛,又不是谁不知道谁长了个什么东西。”
王春兰笑道:“人家秘书长大哥和何总,讲究的就是个情调。”
曹智和说:“但他们更讲究个有色要淫,知情更淫。”
何尚品说:“你真等不了了?”
孙卫国摇了摇头,笑了说:“慢慢来,悠着点,再加油。”
何尚品说:“听着没有,悠着点,慢慢来,一个晚上,有你们都舒服的时候。”
孙卫国说:“还有什么事?”
何尚品指着她们说:“你们先去吧,我和秘书长一会儿就来。”他对了孙卫国。“走吧。” 他带着孙卫国进了他的卧室,拿出一个小皮包和一盒伟哥给他。“这是你的十万元,文星的五十万,已经让人从香港汇到他的帐号上去了。”他又拿出一万元递给他。“这是零花钱,今晚由你给每个小姐。这是美国正牌的伟哥。它可是个好东西,今晚上就试试,保证让你尽兴。”
孙卫国心里一阵惊喜说:“你已经汇到美国这么多钱了,为什么还要拿钱给我,不行不行。”他把放在茶几上的钱向何尚品那边推了推。“你怕是把你所分的钱,全部给我了?这样不行,绝对不行。”
“没有,这次进来的油,赚了一千五十佰多万,除了打点的外,我还有一百万。”何尚品又把钱朝孙卫国那边推过去。“你不要客气了,没有你,那有这样顺利不说了,就是有关费用,少了七八百万拿不下来。”
“你又拿十万给我,你们分下来,你那里最多只有五十来万了,我最多只能再拿这一万。”孙王国又把那十万元钱朝何尚品那边推了推。“再说了,你们有那么多人要打点,而且,还有那个柴东广,他出的力也不少。”
“我分多分少,你就不要管了。”何尚品把钱拿起来,塞在孙卫国手里。“这十万是县里搞化肥的钱,这一万,才是我从我的份子里,抽出来请你请客的,其它的,我已经全部打点好了,我办事,你放心好了,绝不会出什么差错。”
“不行不行,你的三个孩子都在外国,那个困难,你就寄给那个好了。”
何尚品笑道:“卫国,我那三个孩子呀,不能像我了,要让他们正正经经做人,怎么说呢,还算有点出息吧,大儿子在美国学业完后,讨了个美国姑娘,定居美国了,最近,小俩口开了个什么公司,早就自力更生了,还说要给我钱呢。二姑娘在加拿大,也和她的外国丈夫开了个服装公司,一年要催几次我和舒萍出去呢。三儿子在英国,医学博士毕业后,我叫他留在英国工作和继续深造,他们呀,如今钱都比我来得快,又来得多。我就佩服人家欧美国家教育下一代,不等不靠老人这一点。”
“好,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孙卫国把一万元装进包里,拿起伟哥。“这个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对对对,这美国伟哥,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厉害得很。”
孙卫国笑首把钱和伟哥又递给何尚品说:“这东西太厉害了,就放在你那里吧。”
何尚品接过去,放进抽屉里,从抽屉里又拿出两颗伟哥和一瓶肾宝来,才锁上抽屉说:“好,暂时给你保管一下。”他递一颗伟哥给孙卫国。“吃一颗伟哥加四颗贤宝,这样效果更好。我们也该好好的享受享受呀。”
孙卫国用开水渡下四颗贤宝后说:“孩子在外国有出息,就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小我们文星呀,明年博士后才毕得了业,到时候,不知在美国搞得到搞不到绿卡。”
何尚品说:“搞得到搞得到都无所谓。到时候,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让你大侄儿媳妇,给他介绍个美国姑娘,不就什么都行了。”他见孙卫国还没有吃伟哥的意思,就说:“怎么?怕我害你呀?”
孙卫国说:“不是,吃这东西,还是回家吃吧。”
何尚品说:“你不吃,是不相信我呀。”
孙卫国说:“大哥言重了,不就是吃了四颗肾宝了吗。好好好,再把伟哥也吃了。”孙卫国立即用开水渡下了伟哥,才假装问道:“这药真有这么厉害呀?”
何尚品说:“等一会,你就知道厉害了。”
孙卫国笑着说:“真是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就只有对不起你的兄弟媳妇了。”
何尚品也笑着说:“小姐玩笑过,夫人家中活。”
孙卫国还未走到游泳池边,就看见四个在齐肩深水中的小姐好像都是裸体。他装着没有见一样,和何尚品说着话走到了游泳池边。
刘霞叫道:“你们两个,快下来呀。”
曹智和说:“好舒服哟。”
何尚品说:“水是冷还是热?”
王春兰说:“不冷不热,刚合适。”
李琳惠说:“下来打水仗。”
“打黑仗好了。”何尚品抬手用遥控关了游泳池的强光灯,扑进水里,向小姐们快速游去。
小姐们欢叫着把水泼向何尚品,何尚品沉进水中向前一划,抱住李琳惠的腰站起来,李琳惠一下抱着何尚品的脖子叫道:“快来救我,我被他逮住了。”王春兰从背后用右手抱着何尚品,扯去游泳裤,左手摸着他的阴茎就边朝李琳惠的阴户送边说:“我来帮你对上水龙头。”……
孙卫国也跳下了水,独自游向深水区。
何尚品说:“小刘,你来我背后。小王,小曹,你们两个水性好,快游过去侍候秘书长,拿出你们的全部本事来。”
曹智和和王春兰游向孙卫国,孙卫国的阴茎也胀得高蹺着了。他早就希望她们两个来换换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