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杀天马的粥马温——驳斥甘肃省博物馆李永平的谰言


  30年代,鲁迅先生对青年成长过程中常遭“捧杀”与“棒杀”的不正常现象作了深刻的剖析。“历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时过70年之后,西部大地上又出现了学术界的刀光剑影。“粥马温”李永平出于心虚,化名“李绛”在《兰州晨报》上发表了《研究,而不应炒作一一-对铜奔马研究中不良文风的批评》一稿,文中混淆概念,乱扣帽子,图解政治,活脱脱一个文革“红炮手”出土。

  李永平是新闻学的弱智儿,他混淆“宣传”和“炒作”的基本概念,歪曲事实真相,犯了诽谤的错误。众所周知,新闻是新近发生事实的报道,记者只根据发生事实中所具有的价值大小来选择,这是宪法赋予他们的自由,任何人不得干涉其采访权。新闻和宣传是两种不同的社会现象,但也有交叉重合的部分,宣传价值最主要是衡量是否有针对性和鼓动性。铜奔马被誉为“世界艺术品中的最高峰”,对于提高中国人的自信心、爱国热情具有很高的宣传价值。1984年它被定为中国旅游标志,这更加提高了铜奔马的宣传价值。1992年是中国政府确定的第一个“旅游年”,对铜奔马的宣传就极富于针对性和鼓动性。新闻宣传界人士以其特有的敏感瞅准了笔者于1991年破译“铜奔马之谜”的成果,可谓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由于新闻和宣传的有效结合,在1992年5月锹起了铺天盖地的舆论浪潮。“炒”的原义是把东西放在锅里搅拌着弄熟,如炒鸡蛋、菜、栗子等,谁不爱吃炒的东西呢?“炒作”是掏钱进行的商业化包装行为,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借鉴西方国家先进的商业成功经验,例如把歌手包装成“明星”,以赚钱为主要目的。宣传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炒作是为了单位和个人的利益,所以商业炒作和政府倡导的宣传有本质的区别。李永平缺乏新闻学的基本常识,将新闻宣传和商业炒作混为一谈,完全是无知者的表现,是不怀善意的诽谤。

  李永平是封建等级思想的忠实鹰犬,妄图以改革中尚未破除的许多“紧箍咒”来束缚青年的手脚,维护自己学霸的地位。铜马蹄下所踏为“飞廉”的观点早于1984年就出现在《西北史地》和《敦煌学辑刊》这两种由兰州大学主办的公开发行杂志上,李永平故意蔑称只是出于“趣味”刊登,而将登载自己文章的《陇右文博》(内部资料)列入“学术刊物”之名单,显然是为了抬高自己身价而贬低高雅期刊的规格。目前,“出版难”是公认的客观存在,尤其是学术文章,由于评审职称以见诸于学术期刊的为准,所以千军万马涌向了“独木桥”,杂志社稿满为患,正刊登不及纷纷出增刊,并堂而皇之地收取“版面费”。试问:在鱼龙混杂的情况下,铜臭加人情能等于高质量吗?笔者的论文缩写稿发表于报纸开设的“史料芸萃”栏目,能说是出于“趣味”刊登吗?报纸和期刊都是国家批准公开发行的出版物,不能有身份高低贵贱之别。李永平口口声声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学术研究应遵循的原则,对铜奔马学术范围进行讨论,是正常合理的,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但是,对学术文章却只认刊物上发表的,这不是在干涉“双百”方针吗?这不是在自打嘴巴吗?新闻报道的对象不仅仅是学术刊物上发表的成果,既可以报道静态的也可以报道动态的,所以鉴定也不是报道的唯一依据。有关部门对国家未立项的社科成果一律不予鉴定,所以鉴定制度的落后和社科飞速发展的矛盾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李永平所谓的“认同”和“定论”不外乎是借计划经济体制产生的鉴定制度来压制青年。他还以“长期在文博战线工作”的资历和“甘肃省博物馆的业务人员”的身份向读者炫耀,以为这样就可以使盲从的大众对学霸行径失去鉴别力,说明他梦想靠封建等级思想维持“论资排辈”的不良习气。最为狠毒的是,李永平在文中假惺惺地称赞“金昌市中级法院的判决也是合理的,是在当前形势下对炒作铜奔马研究的当头一棒,这一棒很是解恨”。并为能及时读到本人被告在这方面的报道而“感到高兴”,然而李永平高兴得太早了,甘肃省高级法院早于5月10日就将笔者的《刑事申诉状>>批转至金昌市中级法院再审,已步入审判监督程序,笔者和邵如林的官司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至于笔者的学术观点,金昌市两级法院的判决书只有“尚存争议”四字的中性评述,这是现状概括而不是盖棺论定,也是左右开号对“否定派”和“肯定派”都行施了“掌嘴”之刑。李永平感到“解恨”和“高兴”,完全是由于听信了两审报道者廖明的“谣言”,李永平如果亲眼看了判决书肯定会感到失望,一点儿也不“解恨”。因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它不可能是封建特权思想的爪牙用来棒杀青年的超级魔棍。

  李永平是学术界“红眼病”患者的魁首,他靠搅混水在学术界“滥竿充数”,梦想继续充当“南郭先生”。改革开放之后,国家允许让少数人先富起来,有许多人却患了"红眼病";而今,在国家大力倡导"科技创新"之际,有极少数人在学术研究领域内冒尖出了名,也有许多人害了"红眼病"。李永平以对文物有"感情"为撰文动机,但是科学成果是靠理性取得的,不能因为自私的感情对别人取得的成果产生嫉妒。嫉妒是庸才的天性,不学无术,内心却渴望出名,拿什么吸引记者来访呢?在铜奔马收藏机构当"粥马温",其它单位的人研究出了有价值的成果,少不了上级领导的训斥和社会大众的讥笑,这使本来就满腔妒火的李永平更加"义愤填膺"。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庸才"吃官饭拉死骆驼",科技简历中从无建树功勋的记录,只能以"将出头鸟拉下马"为己任。但是,社会大众警告庸才,铜奔马不是李家祖坟中的镇墓宝物,外姓人摸它动它也不违反法律!庸才一生不敢越雷池一步,别人闯入禁区取得重大突破却勒令只准研究,不应宣传,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强盗逻辑吗?发现别人偷看少女雪白的大腿就破口大骂,自己头戴瓜皮帽从女娟跨下钻过却显得若无其事,这不是鲁迅笔下的那种伪君子吗?李永平嫉妒的本性不打自招,说"常有国内外朋友问起铜奔马的有关情况,如果‘飞廉说’和‘张江说’成了大众化话题,就不能不使我们感到这种炒作是有危害性的,也就不得不出来说几句话了"。"大众化的话题"就能使双手拥护"双百"方针的李永平感到对自己是有"危害性"的,岂非咄咄怪事?这无非是引起社会大众讥嘲一下"粥马温"无能而已,正常心态下,这应是一种鞭策,"粥马温"更应埋头实干,拿出更多更新的成果来,然而心胸狭窄的庸才挥舞狼牙棒露出了屠夫的狰狞面目。

  李永平学识贫乏,是假"权威"的奴才,妄图凭"借尸还魂"术来"蜡臂挡车"。俄国作家契河夫有句名言,主张"大狗能汪汪。小狗也能汪汪",李永平这只"大狗"既然积极称赞"双百"方针,就应该拿出具体的论据来来反驳本人观点的谬误之处;但是,他却抬出早已被驳得体无完肤的"权威"李鼎文、祝中熹之流唬人,这种"拉大旗,作虎皮"的卑劣伎俩不是学者风范,而是刽子手的行径。1999年9月22日至24日,在"纪念铜奔马出土3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期间,组委会以评奖方式对30年来的研究成果进行总结,本人论文荣获一等奖,这是对否定者是一记响亮的耳光。1995年底,本人在《兰州青年报》,《南宁日报》、《生活周刊》等报上"悬赏十八万,寻觅鉴定师",明确规定"以1992年首届国际丝路研讨会上公布交流的《系统论揭开雷台汉墓之谜一一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设计大师张江的初步探讨》一文为有效目标,时至今日,没有一个否定者前来领取赏金,原因是他们没有胆量与本人26000字的论文较量,“不能不使人想到这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说庸才们视金钱如粪土,这只能是伪君子骗人的鬼话而已。“红炮手”的文章自然保留着"文革遗风",李永平连对方论文都不看就凭空扣上"伪科学"的大帽子,大有将本人与李洪志并列而借专政铁腕灭之的企图。自己一腹青草,连《前凉录》、《凉志府志备考》、《河西志》、《张掖史话》等古今著作中都收录的"金马张"(外号)一词也闻所未闻,却攻击说"铜奔马的铸造师是张江完全是在空中建楼阁,甚至连一个吹起的肥皂泡都不是。"在国家不受理鉴定申请的情况下,社科成果是否形成定论应视论据而定,而非视盲从者众寡而论。雷台汉墓的研究是一个系统工程,而一些专家出了他所"专"的领域后无疑于白痴。所以奉劝有头脑的社会大众不要迷信"权威"万能论,陈云同志早就说过"不唯书,不唯上"的观点,论据胜于雄辩!李永平声称在《陇右文博》上发表过《铜奔马新探》一文,荒谬的称铜奔马造型是"统一多民族国家进一步发展和改革开放的象征",这是图解当代政治的弊脚行为。按他崇拜的李祝二人观点,雷台汉墓是东汉晚期建造的,上限不超过公元186年,稍有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公元184年黄巾大起义,东汉社会已分崩离析,走向三国鼎立的分裂局面,社会生产遭到极大破坏,奢谈"改革开放"简直是"天方夜谭",李永平这样的献媚者必将遭到社会各界的唾弃!

  英国大不列颠图书馆的一位馆员曾说过这样一句令人震惊的话:"如果我们处在十六世纪,也许不会保留莎士比亚的剧本,因为当时莎士比亚在学术界没有地位。"因此,加强自我推销意识就显得非常重要。日本60年代著名的"推销大王"齐藤竹之助,有一个著名的观点,他认为人人都是自己的推销员,不管你是什么人,从事何种工作,无论你的愿望是什么,若要达到你的目的,就必须具备向社会进行自我推荐的能力。能否成功,取决于你如何进行自我推销,以及你能力的大小。他的看法同风靡世界的公共关系畅销书作者戴尔·卡耐基的观点不谋而合。要使自己的研究成果,自己的学术观点,自己耗费心血写出的文章能得到社会的承认,应该增强自我推销,自我宣传的意识。自我推销必须以文章的质量为前提,失去了这一前提,自我推销就成了自我吹嘘,自我标榜。自我推销不是让你丢开调查研究和发明创造,而玩弄文字技巧,沽名钓誉,也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自我实现,而是为了能使自己的研究成果得以交流、讨论、推广或应用,从而实现更大意义上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

  著名作家张贤亮在《经济日报》上指出:西部某些地区的人文环境与自然环境一样脆弱,地方传统势力的排外情绪扼杀了许多天才的发明创造。李永平是集庸才、蠢才、奴才为一体的文革残余,张口"一棒",闭口"战线",主张"实事求是",自己却"主观的臆造"。在西部丰富的文化资源可转化为强大生产力的今天,如果让"极左"思潮和封建残余思想继续在报刊上宣扬,不仅会使整体的文化氛围受到摧残和侵蚀,而且向历史交白卷还愧对后人的质询。因此,一切正义的学者都应呼吁,对铜奔马的研究一定要以证据为上,不应迷信"权威",以免听信"犹大"的诲言向受难于十字架上的"耶稣"吐口水而万世追悔。

  (附注:2000年1月8日《兰州晨报》消息:“甘肃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李永良等16人贪污、挪用、侵占公款和严重违反财经纪律案,有关犯罪嫌疑人员得到撤职处理。”李永平,1963年出生,山西人氏,化名“李绛”,毕业于兰州大学历史系。二李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