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学者破译贵州神秘的红岩碑文》


《红崖天书》网页:http://www.gzzt.net.cn/homepage/gzhyts/hyts1.htm

 

全球华文报通稿

 

《甘肃学者破译贵州神秘的红岩碑文》

 

[新华社兰州八月九日电]蒙上数千年神秘面纱的[黔中第一奇迹] 红岩碑文,最近被甘肃省一位学者破译。

红岩碑是是一座书写有神秘文字的古老的赭红色山岩,位于贵州省安顺地区黄果树大瀑布西侧七点五公里。红岩碑面向西,长约百米,宽三十余米。石崖偏北处右方宽十米,高六米的范围内,有一片奇特的用铁红色颜料书写的古文字。

专家介绍此碑文字非凿非刻,非阴非阳,若篆若隶,古朴浑厚,字大者如人高,小者如斗,而且排列不整,层次错落。当地百姓世代相伴,终不解其意,被称为“天书”。

曾经破译过中国旅游标志[马踏飞燕]的甘肃青年学者董洪,经过几年潜心研究,认为红岩碑文实际是古代的[夜郎卦经]。他从书写颜料、史料物证、行文体列、历史背景等几个方面提出自己的见解。

据董洪介绍,经过碳14测定,红岩碑文距今七千至五千年,其创制稍晚于新石器时代。文字的赭红色颜料同云南沧源古岩画一致,都是原始人用赭石磨粉做成的颜料。此外,史料和物证的响应,说明古夜郎人有占卜的记录;再加上当地其它资料推断,红岩碑文是少数民族的占卜系统。目前,董洪结合已有的“诸葛碑”试译成果和殷商时期[水书]的韵律要求,从当地的红岩占卜卦文中,已尝试破译了红岩碑文的卦辞内容。

 

(该文发表在1995810日美国《侨报》、《澳门日报》、《香港文汇报》等报)

 

 

全国56家晚报通稿

 

《“黔中第一奇”揭开神秘面纱》

——甘肃学者破译红岩碑文

 

据新华社电(记者  曲直)蒙上数千年神秘面纱的“黔中第一奇迹”红岩碑文,最近被甘肃省一位学者破译。

红岩碑是是一座书写有神秘文字的古老的赭红色山岩,位于贵州省安顺地区举世闻名的黄果树大瀑布西侧7.5公里。红岩碑面向西,长约百米,宽30余米。石崖偏北处右方宽10米,高6米的范围内,有一片奇特的用铁红色颜料书写的古文字。

专家介绍此碑文字非凿非刻,非阴非阳,若篆若隶,古朴浑厚,字大者如人高,小者如斗,而且排列不整,层次错落。当地百姓世代相伴,终不解其意,被称为“天书”。百多年来,红岩碑和黄果树大瀑布共同被称为安顺地区两大名胜,吸引了众多海内外游客前来观光解谜。

甘肃青年学者董洪,经过几年潜心研究,认为红岩碑文实际是古代的“夜郎卦经”。他从书写颜料、史料物证、行文体列、历史背景等几个方面提出自己的见解。

董洪介绍,经过碳14测定,红岩碑文距今7000—5000年,其创制稍晚于新石器时代。文字的赭红色颜料同云南沧源古岩画一致,都是原始人用赭石磨粉做成的颜料。董洪结合已有的“诸葛碑”试译成果,和水书的韵律要求,从彝族“沙巴”口授的红岩占卜卦文中,尝试破译了红岩碑文的卦辞内容。结果如下:“不分胜负相持(中平);胜则大胜,败则大败(中平);战不大顺利(下);战必败,损失大(下下);战斗无大不利(中平);战有胜的希望(上) ;“战斗与否,无甚影响(平);战必胜,掳获必多(平)。”

 

(责任编辑  张梅)

 

(该文见1995828日第5125期《兰州晚报》等报)

 

 

主旨:[國際]漢字是人類最早文字 (轉載)
 
    
新华社〔蘭州15日訊〕目前世界范圍內發現的人類最早文字,是公元前三千三百十年南美索不達米亞的復雜刻畫。而今中國一位學者向這一國際學朮界公認成論提出質疑,他認為中國漢字才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
         
   這位歷史考古學者名叫董洪,他是經過對貴州《 水書》等許多古老神秘文字進行考証后提出這一觀點的。他認為貴州《水書》和「紅岩碑文」,比南美索
不達米亞刻畫要早兩千多年,且明顯具備漢文字特徵 ,所以中國漢字應為世界上最早的文字。
 
   中國西南貴州省出土有《水書》和刻寫在一片巨大崖面上的「紅岩碑文」,其所刻圖樣似字非字,字跡大小不一,排列無規律可循,但有明顯的中國漢字特徵,多年來一直是學朮界的不解之謎。
 
   據文獻記載,貴州《水書》,又叫水字,共約四百多字,傳說是水族正神「六一公」所創制,能「避凶就吉」。早在清代(公元一六一六年至一九一一年),貴州布依族學者莫友芝就提出,要將「水書」和「紅岩碑文」聯系起來,找出相互關系加以研究。
 
   董洪在研究中發現,紅岩碑文中倒寫的「甲」字,正是「水書」中特有的「倒書」現象,而且運用這種方法,還可以辨別出碑文中的「武、地、日、耙」等等,由此可以確定,「水書」和「紅岩碑文」淵於一個系統。
 
   此外,根據《易學藏書》中記載,「河圖之數,始一歸六,一六歸藏,皆在於北」的記載,董洪認為 ,「水書」創造人「六一公」,實際上是《河圖》的人格化說法。他說,「水書」和紅岩碑文成字年代,很可能僅晚於《河圖》產生年代,而且這些文字極大可能受到《河圖》等中國原始文化影響。
 
   根據對甘肅天水大地灣文化遺存的考証,中國人文始祖伏羲氏遵《河圖》畫八封的年代,距今已有七千多年。因此,董洪認為「紅岩碑文」中的「石、 耙」兩字,可証明該碑文成書在新石器時代,稍晚於舊石器時代,大約距今六千年,即早於南美索不達米亞刻畫約兩千多年。
 

1998年3月15日

寄件者:遙光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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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groups: tw.bbs.literal.chinese  1998年4月5日

 

                                   

《文化大观》

                                                       

                                                      

 

兰州57中国学者首次网上聚会探讨古代文化之谜,中国学者将破天荒在因特网上探讨一些悬而未决的中国古代文化之谜。

 

贵州天书实业有限公司和因特网广州视窗《擂台热线》,近日已决定联合举办为期一年的“九九天书杯”文化新闻擂台赛。邀请一批学者针对古代人文之谜,在网上发表各自的学术成果,并进行辩论。

 

据介绍,首场比赛将在甘肃学者董洪和山东大学副教授刘乐一之间进行。两人均破译过贵州“红崖天书”,但董持“河图八卦说”,刘则持“宦官机密说”。两位擂主还要接受甘肃王相山,安徽刘正英,北京任焕章,贵阳韩乐群、王正贤等研究者的挑战。此外,第一场比赛还将安排明清学的辩论。首场比赛结束后,学者们还将在网上就江西“崖墓千古谜”、“马踏飞燕”之谜和“石鼓文”创制年代之谜再进行三场擂台赛。

 

 

                                  作者:新华社兰州分社记者曲 直

1999年星期五 己卯年三月廿二日

 

 

世纪末人文奥秘破译

  

                           揭开“水书”之谜

 

                                 ——世界最早文字的重大发现

 

新华社兰州讯 (记者 曲直) 最近,甘肃天马文化研究院院长董洪在运用他独创的“黑箱考古”理论破译贵州安顺神秘的“红崖天书”时,一举揭开了“水书”创制者“六一公”的神秘面纱,证实“红崖天书”就是“水字”,认为“红崖天书”是世界上最早的文字。

原来,在贵州省的水族,民间流传着一种让百姓顶礼膜拜的神秘文字,叫“水书”或“水字”,约有400余个,相传是水族正神“六一公”(亦称“六甲公”)所创制,能预测吉凶。“六一公”是何许人也?千百年来无人知晓。早在清代,贵州省独山县著名的布依族学者莫友芝,他在研究“黔中第一奇迹”红岩碑文时,就有了“水书竹历参摩研,略明格西戌辰字”的结果,首次将二者联系起来。1995年,甘肃著名青年学董洪又发现了红岩碑文中倒写的两个“甲”字,这是“水书”中特有的“倒书”现象,于是他顺滕摸瓜,依“辞例推勘法”对照出了“武地日逃”等字,更加说明红岩碑文属于“水书”系统。由于流传至今的红岩碑临摹本在6种以上,真赝难辨,至使郭沫若等中外名家也曾陷入过困境。

贵州民族研究所的专家鉴定认为,清代学者吴振域的临摹本是“最接近真迹,具有较好研究价值”的版本,董洪依据贵州安顺地区博物馆珍藏的一张民国时期所拍摄的红岩碑文照片,纠正了吴氏省减笔画和颠倒文字位置的随意行为,拿出了修正本(见附图)。董洪在贵州民族研究所提出的“会盟碑”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以“水书”中的象形文字为金钥匙,广泛吸收百家学说之长,终于在北京完成了红岩碑文的直译工作,使“系统论”研究所得出的“卦辞”结论又得到验证。

1992年,董洪在担任甘肃省武威文联《红柳》杂志社理论编辑时,首次将“西方系统论”运用于中国考古学中,破译了国家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设计大师张江之谜,标志着“黑箱考古”理论的诞生。现在,董洪又从“宗教学”、“地名学”、“民俗学”、“历史学”等9个子系统对“红岩碑”这个母系统进行全方位研究。因“水书”音译又称为“泐”(l ),即石头被水冲刷而成的纹理,这与“黄河龙马负图而出”的神话传说也十分吻合。查《易学藏书》云:“河图之数,始一终六,一六归藏,皆在于北。”原来“六一公”正是人格化的《河图》。红岩碑文字写于贵州省安顺行署关岭县的晒甲山崖上,按彝族民间传说,“晒甲山”是因诸葛孔明屯兵晒甲而得

名,实际上“甲”乃“龙马衔甲”之“甲”,即汉族历史长河中一直被视而不见“详瑞之物”的《河图》——红岩天书。

关于《河图》的创制年代,依据《周易》中“伏羲遵河图画八卦”的记载,形成当在伏羲氏之前。按碳十四对甘肃天水大地湾文化遗址的测定,伏羲氏的生活时间距今约8000年左右。《史记》中就有“伏羲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的记载,这也与清代学者张焕文关于“红岩碑文”是“自书契肇兴,即留此点墨”的观点相吻合。说明远古的数字占筮到占卜文字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河图》是先民包罗万象的智慧结晶,并非一次性创制而成。“红岩碑文”中有一个“石耙”的象形文字,而今“水书”中已画成了“铁耙”,这个字是将“红岩碑文”断限于“新石器时代”的无上物证。从书写格式上来看,先日月时辰而后叙事的体例与殷商甲骨文十相似,西南的新石器时代延续到了商周二朝,由此可见“红岩碑文”的书写年代在距今两千年之前,显然“明代隐士创制说”是最为荒谬的!目前,国际学术界认为诞生于南美索不达米亚的复杂的刻画(公元前3350年)是世界上最早的文字,但是我国伏羲氏所造书契(红岩天书)比它还要早2600多年,所以董洪认为“红岩碑文”才是世界上现存最早的文字,同时它又是中原和西南文化交流的铁证,对“文化南来说”是一个强有力地驳斥。全国政协副主席安子介先生在《解开汉字之谜》一书中曾提出了“汉字是中华民族文化之根”的著名论断,并盛赞“汉字是中国的第五大发明”,但愿“红岩碑文”能长久于天地之间!           

 

(摘自1996年下半年《南方周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