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朱学东

  资深传媒研究者。   1989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获哲学学士学位。曾供职于北京印刷学院从事教学工作。   1994年调入国家新闻出版署报纸期刊管理司,从事报纸管理工作。1997年调新闻出版署办公室秘书处工作。曾多次参与报纸、期刊管理有关文件的起草及修订工作。   2000年9月任职信息早报副总编辑。2003年6月调任《传媒》杂志常务副社长、常务副主编,主导对《传媒》杂志的改版工作。   2006年8月出任《南风窗》杂志总编辑。   2008年12月离职,2009年2月加盟朱德付先生筹建改版的《中国周刊》。

流水账4月8日


流水账4月8日

 

昨夜11点55分,开始原地慢跑,12点半停止,比前一天多了15分钟,

洗澡,休息。

一夜安卧。

恢复地还是蛮快的。

继续面试。

与广告部数位同事交流。

评刊会。

许多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面孔一起参加了评刊会。

会上他们提出了许多有益的意见,

许多同事的批评性意见,跟这几天老马提出的批评意见,很接近。

虽然也有些意见,与他们一样,还略显稚嫩,

但对于中国周刊,对于略显苍老而疲惫的我而言,

这都意味着新的活力,新的希望。

我一直认为,中国周刊的成长,不在于我们几个老同志的成长,而在于每一个年轻人的成长。

晚上,从天坛东门走到龙潭湖公园东门,

半小时,路上问路两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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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4月9日


流水账4月9日

 

近来人品大爆发,喝酒竟然排不开了。

早上打开手机,曲波兄和显胖兄都约今晚喝酒,

不过,今晚的酒,是在十天之前就定下了。

只得跟诸兄告罪。

上午在家,收拾收拾,看看书,上上网,

中午,故乡有远客来访。

下午楚方约晚上上南锣鼓巷,我说只能饭后。

暴走,从右安门外到西站南广场,

一个小时急行军,回家查地图,加上我的判断,大概在8公里左右。

到饭店时,诸位兄弟早已落座,在等着我,

告罪。

剑荆老师考我这个爱喝酒之人,是什么牌子,多少度,

此酒我此前喝过一次,品味时翻动记忆,

虽有留香,但牌子我还是说错了,度数却大致靠谱。

原来是68度的汾酒。

酒喝的不快,另一边楚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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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闯南锣鼓巷


春夜闯南锣鼓巷

 

南锣鼓巷,俺来了。

据说,这个地方又很有些名声,

尤其是文青,不,女文青所爱。

甚至,听说连裁缝老师到北京也不能免俗,去南锣鼓巷吃了面条。

我们去时,有些煞风景。

步履有些蹒跚,俺还是在春日午夜,

一身酒气,跌跌撞撞地闯入了这个原本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与我一起闯入的,还有两位兄弟,张剑荆兄和和何江涛弟。

剑荆兄和江涛老弟,与我大有渊源。

我们同受教于人民大学哲学系,此其一;

我们曾共同为南风窗服务,江涛曾是南风窗北办主任,剑荆兄不仅是南风窗作者,还是南风窗的顾问,

惭愧,在我到南风窗之际,停发了剑荆兄们的顾问费。

今晚,我们几位,差不多把剑荆兄的68度汾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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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4月10日


流水账4月10日

 

同学自故乡来,今日返乡。

中午约几个中学同学,陪他小酌。

想当年,我们哥几个,都是前黄中学最为瘦小之人,都坐第一排。

如今我是横着长了,那两位兄弟倒是像竹子一样,蹿了上来,只有学兵老弟,还依稀当年模样。

席间,我们同学,1985年前黄中学文科班高考前四名都在场了,

加上两位理科班兄弟,

当年都是出身农家,如今各有机缘,各擅胜场。

也是知识改变命运的典型。

围坐一桌,肆无忌惮地聊昔日往事,聊故乡之事,

你攻我打,来来往往,各有立场,也煞是热闹。

期间聊到拆迁,我端着酒杯说,要是如何如何,我也从北京赶回家,拿把刀站门口,看谁敢上。

当然,大抵是气话。

聊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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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4月6日


流水账4月6日

 

转眼之间,4月已过一周。

诸事未定,加之休息欠佳,内心焦虑,血压攀升。

一天都有些头晕眼花。

看样子这次真的要与降压药相伴了。

继续面试。

给新进同事谈工作安排。

联络潜在的合作者。

分别与一龙陈远继续讨论选题。

与一龙的讨论,我提到了费孝通的乡土中国中的一个观点,可以作为我们看问题的一个切入点。

晚上回家,在凌乱的书架上找到了乡土中国一书。

快速翻阅,寻找到自己记忆中读过的观点,才发现记忆发生了偏差,

虽然乡土中国中有此观点,却是费先生引用自己另一部著作中的观点的,那观点原始出处来自生育制度一书。

幸好查了一下,记忆有时真的靠不住。

不过,毕竟,那是二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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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的书和听的歌


最近读的书和听的歌

 

一段时间来身体欠佳,拖了很长时间,晚上咳嗽不歇,常常难以安卧。

身体的病变,也让心情传染了病毒,人变得越来越暴躁,常常口不择言。

在怀柔被动的学习,倒是给了自己安静养身静心的时间。

怀柔的2天2夜,读了一本旧书,听了许多歌。

身体竟也康复了。

真是难得的收获。

怀柔期间,读的是复旦大学历史系冯筱才老师的作品:《在商言商——政治变局中的江浙商人》。

这本书最初是策划《中国式商圈》选题时,让晨明帮我买的,当时也是匆匆扫完。

重读,自然有新收获。

此前,因为审《福岛,与核为邻》一文时,重读了川端康成的名作《雪国》。

重温了毛姆的《刀锋》。

虽然艾略特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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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帐4月3日


流水帐4月3日

 

昨天老马批判我刚愎自用,虽不完全认同,

今天依旧反省中,有一些些。

理发。

早该理了,最近折腾的紧,拖了三周,都像长毛了。

这两年每次理发,都是在丰台少儿活动中心对面的一个小理发馆。

每次理发,都是借送丫头去上美术课的机会。

拖了这么长时间,也说明我这一段时间,没有尽到送丫头的责任。

理发馆里原来有三人,2女1男,口音甚重,但我见少识浅,听不出是哪儿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最初的出身,跟我一样。

男的负责洗发结账,两位女士负责理发,女士还都是大舌头。

虽然理发馆环境差了些,但却是价廉物美,这也是我这两年都在那儿理的主要原因。

去年理发,洗剪吹,才8元。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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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扫墓


记忆中的扫墓

 

我小学的时候,在政平公社的朱家桥小学学习。

这一所学校,招收的都是本乡本土人家的孩子。

朱家桥小学地处政平,往西300米,过桥则是前黄公社的前桥大队,附近那几个村子,合称朱家桥。

过去每到清明前,学校都要组织学生去扫墓。

政平公社自己似乎没有烈士陵园。

朱家桥小学离前黄大概6、7华里。

前黄镇上,原来有个烈士陵园,在原来的前黄苗圃。

烈士陵园依着苗圃,确实是个好地方,周围全是花草树木,郁郁葱葱。

我在小学时,朱家桥小学学校曾经组织我们去扫过一次墓。

不过,我到了前黄镇上,遇到父亲的干爹箍通匠爷爷,就跑了,爷爷请我在前黄老镇上吃了碗馄饨,

少年无知,觉得青菜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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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家


聊家

 

丫头今天跟她妈妈去了马连道。

今天你们家朱佩玮跟邻居出去玩,路上还跟人攀老乡了呢。吃饭时太座告诉我。

是吗?怎么回事?我问丫头。

丫头先问了我一个问题:那个周恩来,是江苏人吧?是江苏哪儿的?

哦,好像是江苏淮安吧。我回到。

对,是淮安,今天那个师傅说,他跟周恩来是老乡,跟写西游记的吴承恩也是老乡。他还说,跟我也是老乡。

丫头回答说。

我很好奇。

原来,丫头跟马连道的邻居一起去商店玩耍,打了一辆啪啪车。

上车之后,师傅跟丫头他们套近乎,问丫头是哪儿人。

我是江苏人啊。丫头说。

我也是江苏人啊。咱们还是老乡呢。你江苏哪儿?师傅说。

我是常州人。

哦,我是淮安人,跟周恩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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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连酒与茶也分不清么


难道你们连酒与茶也分不清么

 

吃晚饭的时候,太座泡了壶茶。

这茶是太座自己调制的,据太座说,主要功效在清肺理气。

茶色微黄,带有一丝异香,不是通常的茶香。

我倒了杯茶,也倒了杯啤酒。

吃饭过程中,太座说了句:这茶杯和酒杯放在一起,猛一看,都分不清那是酒那是茶了。

我瞄了一眼,确实有一点。

嘿,这还分不清?难道你们连酒与茶也分不清了?

丫头接上了话茬。

这杯茶和那杯酒,至少有三点明显不同。丫头一本正经地说。

我和太座一愣。

第一,茶杯地下有些碎茶,啤酒却没有。

第二,茶喝过之后,茶杯上有茶叶,而酒杯却没有。

我仔细一看,果真。我也不知道太座调制的茶是用什么做的,但杯子底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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